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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銳逸的威脅讓司涵晴猛的戰立起來,動作太急促了甚至扯到了傷口,可是司涵晴並沒有去管,而是直視着言銳逸的眼睛,也變的面無表情:「言銳逸,既然你覺得你能威脅到我?那麼你儘管去說。」
「至於跟我回來的那個人,抱歉,我連他臉上的面具都不曾摘下,又如何知道他是誰。」說完司涵晴沒有再說話,直接留了個背影給言銳逸,以為知道她身份就可以威脅她了嗎?她才不屑。
「呵呵,司涵晴,你會告訴我的。」言銳逸有些驚訝司涵晴的態度,她不怕被自己揭穿身份的騙局麼?還是說她只是膽大?
一時間言銳逸竟然得不到答案,不過得不到答案不代表他就會放棄。
既然威脅得不到答案,那就從別的方面出發吧,不就是面具嗎?摘下來便是。
言銳逸離開了營帳,並沒有鑠是否放過了司涵晴,但是不管言銳逸是否是現在揭穿她的身份還是以後,司涵晴只感覺仿佛一顆定時炸彈安插在自己身邊,而這顆炸彈爆炸的時間她卻不知曉。
剛剛雖然強裝着很鎮定的樣子,可是沒有人知道司涵晴的整個後背已經全部濕透了,不行,這事兒一定要告訴莊景鑠那傢伙。
幾乎是一瞬間,司涵晴就想到莊景鑠,言銳逸的威脅第一次沒湊效,可難保不會有第二次,司涵晴擔心第一次可能自己能抗住,一旦第二次言銳逸換了威脅的籌碼,自己還是不是能抗得住。比如讓自己侯府的人作為威脅自己的東西。
所以和莊景鑠探討出應對的法子是勢在必行的了。
心裏有了擔心的東西,司涵晴是靜不下心來休息了,提起步子就朝外面走去。
終於,司涵晴在演練場上找到了莊景鑠。此時莊景鑠正一本正經的在跟着那些將士一起操練,滿頭大汗的,身上單薄的衣裳都能擰出水了,可見莊景鑠跟着一起操練並不只是玩玩兒的,而是認認真真的在做這件事。
其實莊景鑠作為太子。並不是非得要和這些將士一起揮灑汗水的,只不過莊景鑠的態度是要想要和這些將士靠近,就要以他們最能接受的途徑去。
司涵晴很佩服莊景鑠這點,雖然平時兩人相處的時候莊景鑠給人的感覺像是個痞子,可是一旦辦起正事來也是一本正經的,所以司涵晴才會在被言銳逸發現身份後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他。
「少將軍,你來了,身體可有好些?」就在司涵晴站在一邊靜靜的想着的時候,有人注意到邊上的司涵晴了。
司涵晴現在是整個野影軍認可的少將軍,在軍中威嚴很高。特別是這些將士在知道那日的司家術演示的時候司涵晴身上還帶着重傷,卻依舊耍出來那麼威風陣陣。
司涵晴得到了所有野影軍的欽佩,所以現在司涵晴無論是走到哪兒,只要有人看見她,都會有人打招呼,當然了,也有像這個人一樣的關心。
司涵晴很喜歡這種被關心的感覺,暖暖的。
「我沒事了,就是一些小傷,修養幾日就好。」司涵晴淡笑着回答這個士兵。
「呵呵。少將軍那可不是小傷了,都差點兒要了命,該多休息休息才是。」司涵晴雖然嘴裏說着小傷,可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會信了司涵晴的話的。
司涵晴墜崖九死一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所以關心一些也是發自內心的。
那將士退下後,這邊莊景鑠的操練也結束了,一邊擦着額頭的汗水,一邊朝着司涵晴走過來。
早早的就發現司涵晴站在這邊了,莊景鑠現在一結束就迫不及待的過來了,臉色很是歡喜。
「晴兒。今天怎麼沒在營帳內休息?」莊景鑠問道,他發現司涵晴的臉色不是很好,甚至有些難看,還以為是沒休息好。
可是司涵晴的臉色很是凝重,看着莊景鑠說:「我們走一走吧,我有事跟你說。」
「好。」莊景鑠應了聲,從劉喜手裏接過套衫就和司涵晴朝着另外一邊走去。
「晴兒,發生什麼事了?」看着司涵晴嚴肅的表情,莊景鑠擔心的問道。
「我的身份被言銳逸發現了。」司涵晴淡淡的說着,起初她也是震驚,可是一段時間的沉澱,她已經能坦然的面對這件事了。
「你說什麼?」莊景鑠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