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奸啊,那可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存在,這容不得司涵晴不去擔心。
不管她是不是真正的司涵潤,但是這是父親,那個記憶中鐵骨錚錚的男人用心血創造起來的野影軍,也是這國家的一道圍牆,若是連這道堅固的圍牆都倒了的話,百姓的心裏還有什麼依靠。
「莊景鑠,你說會不會是言銳逸啊。」低着頭想了良久,司涵晴突然抬起頭來看着莊景鑠問道。
說起內奸,司涵晴記得權伯曾經跟她講過,野影軍原來是鐵板一塊,只是後來自己父親去世後,皇上派了監軍到野影軍里,並且新征了士兵填補了野影軍的戰死將士們的空缺,這才讓原本聚成一團的野影軍之間分成兩派,兩派對抗。
「有可能。」莊景鑠慎重的點點頭,本來野影軍之行只有他和司涵晴的,可是後來司涵晴病倒耽擱了進程,這才有了言銳逸的加入,而且最重要的一點,言銳逸是二皇子的人,而他那個二弟可是看他很是不慣啊,多次的使絆子,這次很有可能也是自己那個好二弟的手段。
只是,自己這個二弟已經瘋狂到這個地步了嗎?為了眼裏的權利,甚至可以讓外族人踐踏上屬於自己國家的國土。
想到這裏,莊景鑠的拳頭握緊,雖然,他的心裏和父皇依舊隔着一層,但是無論如何,他不會允許自己的國家,自己的百姓出事。
「晴兒,你好好休息,你身上的傷還沒好,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好了。」離開的時候莊景鑠突然回頭對司涵晴囑咐道。
若是他連這點兒事情都沒辦法解決的話,那他還有什麼資格稱之為一國太子,更會讓晴兒失望。
司涵晴幾乎沒有猶豫的就點了頭,她本來就不擅長這些算計那些算計的,如果不是形式所逼的話,她情願做個懶人,就那麼一直懶下去。有床睡覺,有米吃飯,那才是生活。
見司涵晴點頭,莊景鑠也回以一笑。真好,晴兒也是相信他的。
頓時莊景鑠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力氣。
而另外一邊,言銳逸的營帳里,卻是在細細的琢磨着自己接下來的動作,他可不像莊景鑠那樣還要顧慮什麼百姓。什麼國家,在他的眼裏只知道自己的目標是什麼,而要達成這個目標就需要他無情的踢掉面前的一切阻礙前行。
「司涵晴,我該去見見你了吧。」言銳逸一個人喃喃道,從司涵晴安全回來,他還沒見過他嘞,不知道栽贓的味道好不好受,想到這兒,言銳逸嘴角浮現一絲詭異的笑容。
……
言銳逸竟然會來見自己,司涵晴心裏很是驚訝。自己和言銳逸並沒有多大的交情,甚至是知道兩人的立場不同,所以就算是見面了也是繞着走的,可是今天他竟然專門來見自己。只是
「小侯爺,身上的傷可還好?」言銳逸端起茶杯輕輕抿了口清茶後關心的問道。
「我?還好,已經沒什麼大礙了。」見言銳逸關心自己,司涵晴也不好不回答,只好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那就好,上次小侯爺出事的時候可是嚇到了好多人啊,我在營帳中一出來就聽聞你掉落懸崖的事情。連忙帶着人去尋,只是一連着好幾次竟然都沒找到蹤影。」言銳逸說着,似乎到現在都還記得當時情況的緊急。
可是說的這些只讓司涵晴感覺莫名其妙,她當時暈倒過去了。整個人都快摔碎掉,哪兒還知道言銳逸帶人下去找她的。
也不是不知道,這事兒劉喜那傢伙跟自己說過,可是這個言銳逸現在來說有什麼意思,是要她記得他的恩嗎?
「言大人,你還是有事說事兒吧。」司涵晴實在是受不了這傢伙的拐彎兒抹角的。有話就直說唄,浪費這麼多口水,扯那麼遠有意思不啊。
「呵呵……」言銳逸也不惱,淡淡一笑,隨後卻說出一句讓司涵晴石破天驚的話。
「不知道我是該稱呼你為晴兒姑娘嘞還是司涵潤小侯爺?」言銳逸笑呵呵的,仿佛狐狸一般,笑中藏刀,危機四伏。
司涵晴幾秒鐘的呆滯後連忙整理自己的失態,假裝沒聽明白言銳逸的話:「言大人,你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言銳逸眼神突然變的銳利起來。
「司涵晴,告訴說跟你一起回來的那個人是誰?否則你的身份……」言銳逸直接威脅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