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這……」劉喜有些遲疑,還想說什麼,不是他不忠於自己的主子,而是他看的出自家主子對遠江侯是真的好,說不出來的感覺,這丫鬟又是遠江侯身邊的,若是真打了,豈不是打在人家主子的臉上,到時候若是和遠江侯再鬧僵了豈不是又要神傷了。
&喜,好大的膽子,連你也不聽本殿下的話了?」莊景鑠一把揪住劉喜的脖領,厲聲道。
劉喜嚇得臉色慘白,渾身顫抖,哪兒還敢半句多言,連忙應是。
&人,將這丫鬟帶下去,棍棒伺候。」
劉喜衝着跟着的兩個將士吩咐道,眼神甚至不敢往月蘭的身上去,就害怕自己再起憐憫之心,再衝撞了主子的話。
月蘭眼看着兩個將士朝着自己走來,也顧不得自己只是一個丫鬟了,她現在腦子裏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怎麼也要替自家小姐護住身份。
也來不及多想,一咬牙,也不在掩藏自己會武功的事實,對着兩個將士就是一掌,輕功運起,先幾人一步回到房間攙扶起司涵晴就要逃。
莊景鑠一看月蘭竟然還會武功,只片刻就要逃出房間,連忙衝着劉喜喊道:「給本殿下攔下她。」
劉喜也完全沒想到月蘭竟然還是個會武功的,身上一陣冷汗起,幸好這丫鬟沒對太子殿下有敵意,不然,自己就是九條命也難以贖罪了。
劉喜也是個會功夫的,和月蘭不相上下,倆人你來我往。本來如果就月蘭一個人,逃掉是很容易的。哪怕司涵晴是清醒的,逃掉也不是問題。可恰恰司涵晴是昏迷的,給月蘭增加了很多困難。
劉喜和月蘭一番打鬥後見還是不能攔下她,也發了狠,見月蘭在對付自己之餘還要兼顧司涵晴,也明白司涵晴是月蘭的軟肋之處,掌風便朝着司涵晴而去。
&喜,住手。」
&爺……」
莊景鑠慌忙出聲阻攔,可是劉喜招式已出,根本就收不回來。
月蘭一慌。想要阻攔,奈何劉喜的招式來的太兇猛,就算是她拼盡全力也不一定攔得住,更不要說她還要顧着司涵晴。
其實在這個時候如果月蘭丟下司涵晴是可以挑掉的,可是月蘭怎麼可能丟下自己的主子。
&隨着劉喜大掌落下,鮮血噴涌而出。
月蘭倒下,莊景鑠趁着機會從月蘭手上搶走司涵晴。
突然,莊景鑠感覺自己手上一片濕潤,舉起手一看。竟然是血。
&喜,先別管她了,快過來看看,啟明好像也受傷了。」莊景鑠神色擔心起來。卻依舊鎮定。
&殿下。」劉喜看了月蘭一眼,轉身快步朝着莊景鑠走去。
把住司涵晴的手腕兒。一診,頓時一驚。這脈象……
&麼了?」莊景鑠不明白為什麼劉喜這般神色。
&了」
月蘭認命的閉上眼睛,完了。男人和女人的脈象是不一樣的,稍懂醫理的大夫都很通過診脈就分辨男女,更不要說劉喜這個太監公公了,從昨日的藥,月蘭便知道劉喜的醫術不低。
劉喜深深的看了地上受了傷的月蘭一眼,他哪兒還不明白月蘭誓死要護住的是什麼東西。
此事事關重大,劉喜看着屋外嚴陣以待的幾個將士,道:「你們先退下。」
幾個將士互相對視一眼,不敢違背,退了下去。
&喜,到底怎麼了?」見劉喜的動作,莊景鑠等到幾人離開後方才問道。
&下……」劉喜湊到莊景鑠的耳邊,輕輕呢喃了幾句,只見莊景鑠愣了愣,臉色一喜,甚至激動難耐。
&喜,你確定?」莊景鑠死死的盯着劉喜,等着劉喜的答案,若是半句不對,他都會重重治罪。
&下,奴才十分確定。」劉喜趕緊說道。
&本殿下手上的血是怎麼回事?」莊景鑠深呼吸幾下,生生壓住心裏的激動,喜悅之下也沒忘記自己手上的東西,難道她受傷了?
想着,莊景鑠皺着眉頭,比他自己個受傷還要擔心。
&下,這……遠江侯的情況是和月蘭丫鬟一樣的。」劉喜說道,卻依舊喚着司涵晴遠江侯。
就莊景鑠表現出來的一面,劉喜便知道自己主子並不打算揭穿司涵晴的身份,甚至他從自己主子的臉上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