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校尉算上首領一共還剩下五人,面對孫立和劉禪的威逼,他們只能妥協。就這樣帶着極其的不甘,五人頭前帶路往裏走去。
走了不遠就看到了幾句屍體,看裝束就是他們的同伴。顯然是在剛才的變故中被殺死的。劉禪他們跟着這五人越過屍體往裏走去,只是他們都沒發現在他們走後,這幾具屍體全都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然後一步一步的只隨着他們的腳步往裏跟了過去。過了一段狹窄的通道,前面忽然寬闊了起來,而正在這時前面的五人突然停了下來。
孫立在後面一皺眉道:「怎麼停住了?」
「前面就到了,再往前走就能看到那尊棺槨了,我們就是在那邊被暗算的。」首領沒有猶豫直接回答了孫立的話。
「繼續走!」孫立也沒廢話直接吩咐道。首領的臉上一陣怒意閃過,他緊要了一下牙齒,從牙縫了蹦出了幾個字來:「我們走!」說完抽出兵器,帶着四人繼續往裏走了過去。
孫立回到後面跟劉禪簡單的一說,劉禪點了點頭示意繼續跟着他們。就這樣他們一路跟着就看到了那尊棺槨。這棺槨可不一般,陰沉木刷的大紅漆,那漆的顏色十分鮮艷就跟人血一般。
摸金校尉幾人此時全都變得戰戰兢兢了,四下張望不敢靠近棺槨一步。劉禪他們遠遠的看着,見沒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於是他扭頭對沙沙道:「用弓箭射一下前面的棺槨。」
沙沙點頭應了一下,從皮囊中抽出隨身攜帶的手弩,本着那棺槨就是一箭。
「好膽!」隨着一聲斷喝,一股黑氣從棺槨中升起,將沙沙的那一箭打掉在一邊。「本想放你們離去,卻不想你們趕着送死,也好那就都別走了!」隨着這聲音落下,剛才退走的那幾個被附身的摸金校尉又都沖了出來,奔着眾人殺來。
劉禪看了不禁一皺眉,心道就好這幾個人就敢跟自己這邊這麼多人動手?這武安君還有什麼後手不成?
正琢磨着的時候他身後一陣大亂,原來是剛才那幾具屍體跟過來了。他們奔着錦衣衛撲了過去,錦衣衛跟在後面的人你沒有察覺一下被撲倒了好幾個人,這些屍體把人撲倒後直接張嘴就奔着那些錦衣衛的脖子咬去。有兩個人不幸被它們直接給咬死了。
劉禪一看大怒當下喝道:「給我殺,把腦袋砍下來!」這個時候棺槨中冒出了大股的黑氣,化作了人形。此人身形高大,可面目卻有些模糊了。他看着眾人哈哈大笑道:「如此多的血食,足夠我白起凝聚肉身了。」
說着大股的黑氣奔着眾人涌了過去,錦衣衛幾人首當其衝,被黑氣環繞,立刻就有人倒在了地上。劉禪一看大吃一驚,此時來不及他多想,就見黑氣沖他這邊涌了過來。
劉禪一把搶過了一個火把奔着黑氣就捅了過去,火把就這麼直接燒進了黑氣之中。黑氣中發出一聲怒吼:「啊!混蛋!」
肉眼可見的那些黑氣飄散了不少。「這玩意怕火!」劉禪看到了頓時大喜,於是他大喊道:「用火把燒他!」
對着劉禪一聲令下,火把都本着黑氣燒了過去。這黑氣中歷時就響起了接連不斷的人叫罵聲,劉禪卻根本不為所動,依舊命人繼續給他燒!
眼看着黑氣越來越淡了,那武安君此時已經氣急敗壞了,他的聲音越來越急躁。就在劉禪以為自己這邊必勝之時,只聽的「砰!」的一聲巨響。
那棺槨的蓋子自己飛落在了一旁,就像是被人從裏面砸開的一樣。「小心了!」劉禪雙眼緊盯着棺槨,大聲提醒道。
其實不用劉禪提醒,此時眾人全都把目光看向了棺槨只處。只見棺槨里伸出一隻手來一把就按在了棺槨的邊緣上。然後棺槨里的人坐了起來。
劉禪扭頭對孫立道:「讓人上,趁他還沒完全甦醒先殺了再說。」孫立一聽在理,立刻就招呼人奔着棺槨殺了過去。
那坐在棺槨里的人,看到有人殺來卻並不慌張,只見他把手臂一按,整個人直接立了起來。眼見着錦衣衛的劍殺到了,此人道了一聲:「來的好!」
接着他用手一划拉,沖在最前面的兩人都被擊得飛了出去。劉禪看的真切,他頓時有些害怕了。這人如此厲害他究竟是誰啊?孫立這會兒殺到了那人近前,他揮劍就砍到了那人的胳膊上。只聽得「當」的一聲響,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