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局面,叫做趕鴨子上架。一筆閣 www.yibige.com
像江安寧都說出讓我給他面子這種話了,我還能不喝嗎?
我硬着頭皮和他碰了個杯,眼看他一口氣將杯中白酒幹了,我也只能幹下了一杯紅酒。
氣氛倒是有那個感覺,可惜一口乾紅酒真的有點囫圇吞棗的意思。
喝完一杯酒之後,我趕緊讓江安寧坐下。
為了避免他再次勸酒,我開始轉移話題,說起他和吳淺溪這件事。
江安寧也不迴避,簡單說道:「我和吳淺溪分手,只是覺得隨着了解變深,逐漸覺得和她不合適了而已。」
「至於那個所謂的美女模特,我沒有和她發生什麼。」
他淡淡一笑,微眯着眼睛:「吳淺溪只看到了我和女模特穿衣服,當然就以為我們做了那種事情。」
我聽得心頭一陣無語,覺得他還不如不解釋,越描越黑。
特麼的,月兌光了不做那事,難不成在一起談人生談理想啊?
「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反倒是陳安琪這麼問了一句。
「乾脆。」江安寧嘴角勾起一抹有些冷酷的笑容,「這樣就不會有什麼糾纏不休的戲碼。對於我來說,這種事情比工作更讓我頭痛。」
「何況恨總比愛容易放下,是吧?」
我暗自腹誹,不是很理解這種心態,也不願意去深究。
總之歸根結底,江安寧對於和吳淺溪分手這件事情,沒有表現出半點留戀和難過,這是不爭的事實。
「我知道你們肯定不理解,但是我也從來不需要別人的理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是吧?」江安寧說這話的時候,有一種莫名的神采飛揚。
隨後他也不再說這茬,只是再次倒酒,讓我們喝起來。
饒是我一再推辭,也沒禁得住多喝了幾杯。
紅酒的酒精度其實不高,但我總感覺太醇厚了,後勁十足,像是特麼一記重拳打得我頭腦暈乎乎的。
我心底暗暗叫苦,深知自己這點酒量已經撐不住了。
最後還是陳安琪勸江安寧不要再讓我喝了,他才掉轉矛頭說道:「行,你替他喝三杯,紅酒就行。」
妻子在酒場上也是個女中豪傑,一口答應下來,連喝三杯,被子重重放在茶几上的聲音特別清脆。
我靠在沙發上,只覺得腦海里嗡嗡作響,頭重腳輕。
努力睜開沉重的雙眼皮,才不至於昏睡過去。
模模糊糊的視線中,能夠看到陳安琪和江安寧這兩個酒中戰神才剛剛喝高興,兩個人都把氣氛搞得熱烈起來了。
我只覺得一陣自愧不如,不知道這兩個人的戰鬥力怎麼能這麼強。
「老公,你喝多了。要不我扶你先回房間休息吧?」陳安琪看向了我,關切地問道。
大晚上我一個人回臥室,放他們倆在客廳喝酒?
我是喝多了,但還不至於神志不清。相信是個正常的男人,這種情況都不會有這麼大的心。
我死命按着腦門,壓抑着頭疼欲裂的感覺,搖了搖頭:「我再陪你們玩會。」
我的思維變得有些遲鈍,耳邊他們說話的聲音都聽不真切,再也插不進他們的話題。
只能拿出手機刷會貼吧和微博,希望能通過轉移注意力多堅持一會。
但最終我還是沒能堅持住,往沙發上一倒,便覺得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朦朦朧朧的感覺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搭在了我的身上,讓我感覺冬天的夜晚不再那麼寒冷。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聽到江安寧一句不容置疑的聲音,平靜卻清晰地吐出兩個字:「穿上。」
穿上?!
我覺得腦海里瞬間就炸響了一道驚雷。
到底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以致於江安寧要讓妻子穿上衣服了?
我可能是喝了假酒。
不然為什麼都感受不到自己的四肢在那,稍微有點意識卻連眼皮都睜不開?
腦海中剛閃現出這個念頭,便又是一陣昏沉。
我做了一個碎片式的夢,可能是因為頭腦不清醒的緣故,斷斷續續的很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