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寧帶我老婆去買晚禮服,卻搞得連內內、月匈衣和絲襪都換了,踏馬的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好吧,退一萬步說,就算沒有發生什麼,那不是連最貼身的衣物大小尺寸都被看了個遍?
要知道,現在女生的自我保護和心理還是蠻重的。筆神閣 bishenge.com就像穿個短裙吧,都會在裏面穿打底庫,不讓人看到內內的顏色,阻礙人與人之間信任的發展。
可像陳安琪這樣的情況,是不是顯得她和江安寧太親密了?還有,會不會就是江安寧抱着這樣的心思,才讓她換得這麼徹底?
也不是說我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就是不明白啊,穿晚禮服和換內內和月匈衣有什麼必然的聯繫!
想到這裏,我特麼就是千年老王八也忍不住了,更別說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於是我儘量用疑惑,而不是質問的語氣說道:「老婆,怎麼穿個晚禮服,你把貼身衣服都換了啊?」
陳安琪愣了一下,隨後像是猜到了我的心思一樣,無奈地看了我一眼:「老公,你不要多想啦。」
她告訴我說,是因為晚宴要穿露背禮服,所以平時的月匈衣根本就沒法穿了。從後面都能看到月匈衣的扣帶,在那種場合像什麼話?
所以陳安琪也就沒有穿月匈衣,而是戴的月匈貼。
內內也是差不多的道理,穿平時的三角會有痕跡。
我根本沒有參加過這種宴會,更是不懂女人的裝扮有多麻煩,整個人都聽傻了。
雖然大概理解了是什麼原因,但我還是忍不住問道:「老婆,那你就···也沒穿內內?」
我覺得自己有點懷疑人生了。
臥槽,難道那些漂亮的女人參加這種規格的晚宴,為了陪襯合適的晚禮服,都得不穿內內全場放風嗎?
我突然想到一個網上的梗:「有的人表面光鮮,然而船襪已經滑到了腳後跟」。
看來很多男生根本不知道,一個女人漂亮的背後,到底付出了多少······
「胡說什麼呢?怎麼可能不穿?」陳安琪笑着白了我一眼。
她前傾着身子,輕輕勾起我的下巴:「我特意買的綁帶形無痕丁字褲。」
妻子的眼睛微微眯着,低聲呢喃道:「想不想看?」
那溫熱的氣息呵在我的臉上,帶着濃醇的葡萄酒香味,讓我有點微微痴迷。
而更為過分的,還在下一刻。
她展現出了學舞蹈的人有多麼驚人的柔韌性,直接將一隻穿在高跟涼鞋中的絲襪蓮足搭在了我的肩膀。
這樣的招式和角度,令我的視線直接陷入了裙底之中。
我第一次看到,傳說中的綁帶丁字褲······
最關鍵的地方僅僅只有一小片,都隱隱勒進了兩瓣桃臀的溝壑之中。
黑色的,檑絲的。在腰際兩側,更是有兩朵蝴蝶結一般的綁帶。
只要我輕輕那麼一扯······
噢,刺悸啊,臥槽。
看到眼前的風景,再聯想到妻子連月匈衣都沒有穿,我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將她撲倒在了下邊。
陳安琪順從地倒在了沙發上,精緻的臉頰上卻浮現出一個魅惑眾生的笑容。
有些表情是能傳遞某種語言的,比如妻子現在表情,就似乎在向我挑釁:「來呀。」
他喵的,來就來,不來不是男人!
我吻上了她軟柔的朱唇,立即得到了她的回應。
陳安琪比我更加意動,靈巧軟柔的舌頭扣開了我的唇齒。
我也伸出了手,順勢往她的雪峰滑去,略顯粗魯地扯下兩片礙事的月匈貼。這件晚禮服是最好的幫凶,讓我的手緊緊貼合在雪峰之上。
隨着我手上的動作,妻子和我親吻的時候,還發出輕微而含糊不清的好聽嗓音。
我感受到那雙玉月退纏上了我的腰,絲襪光滑的觸感和高跟鞋的質感都是如此清晰。
陳安琪也不甘示弱,拿出了熟練的手法,掌扌屋住了我的要害,巧手輕輕挪移。
某種異樣的火焰,在我的心底悄悄燃燒,再無法遏制。
我和妻子的呼吸聲,在安靜的夜晚顯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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