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陽站在院門口看了一會,不得不佩服水逆流的劍勢很強,單憑劍意就能傷到敵人。
跟自己的劍意相比,李東陽覺得自己還在學步,水逆流已經是快步如飛,李東陽搖頭感嘆自己小看了天下英雄。
水逆流收招,沖李東陽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李東陽眼神在院中掃視一周,發現諾大的客院居然連個下人都沒有人,似是感覺到李東陽的疑惑,水逆流趕緊解惑。
「我不習慣有人服侍,把他們全打發了。」
水逆流冷冷的聲音傳進李東陽的耳中。
「是嗎?與我相反,我可喜歡有人服侍了。」李東陽笑嘻嘻來了一句,水逆流不置可否。
「我來看看令夫人的傷,我師傅不知道跑哪去了,現在令夫人由我治。」
李東陽來到水逆流跟前,看着水逆流的眼睛說道:「我會醫術的事情不想傳開,你懂的。」
說完李東陽挑眉,水逆流點頭,他懂的,無非是不想傳出去,他又不是大嘴巴,自然不會亂傳。
二人進屋,李東陽看着床上的女人一陣打量,長這麼漂亮居然沒聽過她的名字,是藏的嚴還是從未露在人前?
「令夫人真是漂亮,不知道江湖上可有名號?」李東陽問道。
「你可以稱她水夫人,她不曾闖過江湖,並無名號。」水逆流坐到床邊,看着床上的人兒一臉深情。
「真不能把令夫人的名字告訴我嗎?」李東陽眨眨眼睛,開始上手號脈。
水逆流眼底閃過殺氣,李東陽挑眉,這男人佔有欲真不是一般強大,連個名字都不肯說,還是說這裏面有不可言說的秘密?
「水夫人的傷是服了療傷聖藥才好的,她這傷能挺到現在你應該沒少花心思,嘖嘖,了不起啊。」
李東陽伸手大拇指,水逆流送給他一張冷酷臉,半個字都不回應。
得,你是高手你冷酷,你有冷酷的資本,本世子不跟你計較,李東陽心裏腹誹,對水夫人的好奇更濃。
一個能讓劉婆婆關心的人太少見了,劉婆婆在鎮國公十幾年,這位水夫人的傷也有十幾年,那豈不是說劉婆婆可能認識這位。
怎麼認識的?李東陽心下沉吟,劉婆婆的人生很簡單,以前是生活在吳國皇宮,後來在外面流浪一段時間,再就是鎮國公府。
鎮國公府不可能認識眼前這位,那就是流浪的那段時間,再就是吳國皇宮,難道眼前這位是!
李東陽深呼吸一口氣,不可能是自己的母親,李東陽看過孟可心的畫象,哎,不對,仔細看還是有二分相似滴。
難不成眼前這位也是吳國的公主?十幾年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讓她傷的這麼重?
收起手,李東陽迎着水逆流的眼神說道:「沉睡的時間太久了,想要短時間把她救醒是不可能滴。」
「只要能喚醒她就可以,不管多久我都能等。」水逆流沉聲道,眼神堅定。
「單憑藥力還不夠,想要她醒,你要經常在她耳邊說話,說一些她的事,好事壞事都可以說,只要能激起她的反應就可以。」
李東陽想到前世那些救治植物人的方法,一一交待,水逆流聽的很仔細,頻頻點頭。
「她是怎麼受傷的,我觀她的傷勢有十幾年了,居然一直不見好轉,還是借療傷聖藥的作用才完全恢復,可見當初傷她的人實力很強大啊。」
水逆流身上突然散發出強大的殺氣,眼神盯着李東陽冷冷說道:「那不是你該關心的,你要做的就是治好她。」
「喲,你對我有殺氣,信不信我不治了。」李東陽站起身,叉腰指着水逆流喝道:「道歉,快跟本世子道歉,要不然本世子把你趕出去。」
「你!」水逆流氣結,沒想到眼前這位翻臉比翻書還快,咬牙喝道:「你就不怕我殺你?」
「切,我知道你的本事比我強,但是你敢肯定你能殺了我嗎?」李東陽上下打量水逆流,一臉鄙視。
「你還有底牌?」水逆流放出神識四下查看,他倒要看看李東陽的底牌是什麼?難道是那位神秘高人派的暗衛。
「切,別看了,你是不可能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