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長老盯着被金袍中年男人踩在腳下的大黃狗,額頭不由滲出一絲的冷汗來,這金袍男人竟然如此殘忍,連條狗都不放過?
對於大黃狗,葉卿棠並不如何擔心,雖說,一直以來,大黃狗都十分低調且怕事,但以大黃狗的實力而言,即便真的敵不過這位天穹門的舵主,但總不至於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便被天穹門舵主擊殺。
旁人或許未見過大黃狗的兇殘,可葉卿棠卻是親眼所見。
「犬兄……你還活着嗎?」
一旁,血月長老看向大黃狗,眉頭微微蹙起,小聲朝着金袍男人腳下的大黃狗問道。
只不過,許久卻也沒傳出大黃狗的聲音。
「聖女……你說犬兄它不會是死了吧?」血月長老有些憂心,不管怎麼樣,好歹也算是一起經歷過生死。
然而,還未等葉卿棠開口,大黃狗的尾巴輕輕搖擺,「人族的小輩……你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隨着大黃狗話音落下,天穹門眾人,面色都是微微一變,被舵主兩次重擊,居然還能開口說話……
「哦?」
此刻,金袍男人眸內浮現出一抹趣色,之前打量,這大黃狗倒還真沒什麼特殊之處,但現如今看來,卻又並非如此,莫要說普通的畜生,便是那些頂尖的妖獸,也絕對無法挨住這兩擊。
「倒是小看了你。」金袍男人嘴角微微上揚:「也罷,我念你並非普通牲畜,也算是難得的靈獸,便帶你回宮,便算做個吉祥物也是不錯。」
「吉祥物……」大黃狗自塌陷的地面中緩緩爬出,抖了抖身上的灰塵,眸內的溫度瞬間降至極限:「你說,讓我去做吉祥物。」
「怎麼,你不願意。」金袍男人一聲冷笑:「可惜你只是一條狗,否則,能挨本座兩次重擊而不死,卻也有資格當本座的坐騎了。」
「坐騎?」大黃狗抬起頭,目光落在金袍男人身上,「人族的小輩,難道你沒聽說過……天上飛的,海里游的,地上跑的,皆可以成為坐騎……但在這個世上,唯獨僅有犬不行。」
「怎麼,還有這種說法。」金袍男人來了興趣。
「你可知道,為何犬不能當成坐騎。」大黃狗開口道。
「倒有興趣聽聽。」金袍男人負手而立。
「因為……是老子在亘古時代定下的規矩!」
隨着大黃狗話音落下,金袍男人臉上的笑意忽然僵住。
此時此刻,葉卿棠和血月長老只見,大黃狗眸內浮現出一抹駭人的極紅色光澤,旋即,張開大口,一道肉眼可見的颶風自大黃狗口中成形。
颶風之內,紫紅色的雷電光澤閃爍不停,就好似,大黃狗口中的颶風之內,乃是蘊含着萬千大道規則的玄音宙宇。
葉卿棠和血月長老甚至還未回歸神來,金袍中年男人的面色已經浮現出慘敗之色,這條狗……究竟是怎樣的怪物!
在這股滔天之勢下,金袍男人甚至連動動手指的氣力也已經失去,根本無法行動,身體本能的想要快速逃離此處,但手腳卻根本不聽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