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人緣不太好,誰也不可能替他出頭。
「哎呀,人呢?」蔣碧雲在休息室梳洗打扮了一番終於出來了,看看辦公室不見了周昕,急忙問道。
戴家郎諂笑道:「乾媽,我派人送他去醫院包紮一下,沒什麼大問題。」
蔣碧雲一臉擔憂道:「哎呀,那他會不會……」
戴家郎早就看透了蔣碧雲的心思,急忙打斷了她的話說道:「乾媽,你放心,他不敢胡說八道,否則我非打死他不可。」
蔣碧雲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滿臉通紅地嗔道:「哎呀,你這個野人,怎麼出手這麼狠?」
戴家郎奸笑道:「乾媽,我一看到他對你那樣,氣得我控制不住啊,哎呀,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都有點糊塗了。」
蔣碧雲哪裏說的清楚,可這件事還必須要給乾兒子一個解釋,否則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哎呀,家朗,確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他,他確實是在給我按摩。」蔣碧雲脹紅着臉都不敢看戴家郎。
戴家郎故作一臉不解地說道:「按摩,可他,他都把乾媽的……」
蔣碧雲羞臊的趕緊打斷了戴家郎,哼哼道:「阿昕知道我平時喜歡按摩,為了討好我就找一個老中醫學了幾個月,後來就經常給我按摩。
可沒想到今天竟然,竟然動了歪腦子,不過,他也就是摸摸,並沒有,沒有把我怎麼樣。」
戴家郎一聽,一臉驚訝道:「原來是這混蛋對乾媽動了歪腦子,還好我來得及時,否則乾媽豈不是被他……」
蔣碧雲急忙擺擺手說道:「不會的,他還沒有這個膽子,只要我不願意,他也不敢亂來。」
戴家郎走過去坐在蔣碧雲的身邊,一臉曖昧地小聲說道:「這麼說,是乾媽自己願意的,倒是我冤枉他了。」
蔣碧雲臊的滿臉通紅,嗔道:「什麼願意不願意的?在我看來,他就是在給我按摩,我都這把年紀了,難道還忌諱這一點?」
戴家郎一臉驚羨地說道:「乾媽,既然你喜歡按摩,那我也去學一下,周昕這小子居心不良,今後就讓我來伺候乾媽吧。」
蔣碧雲水汪汪的眼睛看看戴家郎,伸手捶了他一圈,恨聲道:「你這小混蛋也不是好東西,不過,這都是乾媽平時把他慣的,以至於沒大沒小,今後也不會再讓他按摩了。
不過,今天這件事可千萬不能說出去,雖然我跟阿昕沒有什麼,但人多嘴雜,萬一傳到繼堯的耳朵里難免誤會呢。」
戴家郎一臉信誓旦旦地說道:「哎呀,乾媽,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這種事我幫乾媽保密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告訴別人?
不過,周昕這混蛋確實不是東西,儘管他和乾媽沒有干那事,但起碼心裏有齷齪的念頭,我看,今後你就別整天把他待在身邊了。」
蔣碧雲盯着戴家郎注視了一會兒,幽幽道:「怎麼?難道你還打算用這件事來要挾我?」
戴家郎嚇了一跳,這才領教了蔣碧雲的厲害,急忙賭咒發誓道:「乾媽,你可千萬別誤會,我這不是擔心你嘛。」
沒想到蔣碧雲竟然伸手撫摸了一下戴家郎的腦袋,猶豫了一下說道:「你有這份孝心,乾媽就很高興了,不過,今後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戴家郎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如果再讓蔣碧雲下不來台的話,很有可能適得其反,因為蔣碧雲明顯已經感覺到自己想借這件事排擠周昕了。
不管怎麼說,周昕也是蔣碧雲從小養大的,多少也有點感情,並且誰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貓膩。
今天也就是借題發揮一下,無非是抓個把柄罷了,如果連蔣碧雲都不想讓周繼堯知道自己跟乾兒子的曖昧勾當,周昕就更加忌諱了,既然已經達到目的,也就沒必要繼續糾纏下去了。
正說着,傳來一陣敲門聲,戴家郎還以為是唐婉,瞥了蔣碧雲一眼,似乎是在聽從她的指令,蔣碧雲整理了一下頭髮,說道:「去開門。」
戴家郎急忙過去打開了辦公室的門,卻發現並不是唐婉,而是蔣碧雲的心腹助理紫晴。
他和紫晴並不是太熟悉,但也並不陌生,因為梅向月沒事的時候總會提起她,在戴家郎的印象中,紫晴在蔣碧雲身邊有點類似於喻後紅的覺得,不僅精明,而且能幹,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