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郎只是稍稍遲疑了一下,然後順手就鎖上了辦公室的門,然後幾步沖了過去,猛地推開了休息室的門,嘴裏還大聲道:「乾媽,你怎麼了?」
話未說完,就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很顯然,戴家郎的從天而降讓兩個人都大吃一驚,蔣碧雲只是扭頭看了一眼,嘴裏就發出一聲驚呼,就想擺脫身後的周昕。
而周昕的反應卻有點慢,不過,等他看清楚闖進來的是戴家郎之後,好像反倒鬆了一口氣,喝道:「還不快滾出去,我在給乾媽按摩呢。」
戴家郎被刺激的差點流鼻血,站在那裏呼哧呼哧喘息了一會兒,嘴裏大聲喝道:「好哇,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虧乾媽對你這麼好,你竟然干出這種天地不容的事情。」
說着話,已經沖想上去,一把抓住了周昕的衣領,直接把他從床上拖了下來,不等周昕辯解,已經一圈打在了他的鼻子上。
隨即又左右開弓接連抽了四五個耳光,打的周昕慘叫不已,臉上卻已經開了醬油鋪了。
蔣碧雲先前被周昕壓着大腿不能動彈,周昕被戴家郎拖下床之後,急忙一把拉過被單遮住了身子,這才顧得上抬頭看看,只見周昕哪裏是戴家郎對手,除了挨揍的分簡直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哎呀,家郎,別打,別打,你誤會了,快點放開他。」蔣碧雲躲在被單下面羞恥地叫道。
戴家郎瞥了蔣碧雲一眼,大聲道:「乾媽,你別管,我今天非要打死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省的他今後色膽包天,這如果讓董事長知道的話,那還得了?」
說完,又給了周昕兩個耳光,罵道:「你這個畜生,乾媽辛辛苦苦把你養大,沒想到你就是這麼報答的。」
周昕被打的七葷八素,好像這時才明白戴家郎是誤會了,急忙帶着哭腔說道:「哎呀,我沒有,是乾媽她,她喜歡這樣。」
戴家郎一聽,急忙一個耳光打斷了周昕的「胡言亂語」,一邊罵道:「你還敢狡辯?我剛才明明聽見乾媽呼救這才衝進來的,你還想侮辱乾媽的名聲?老子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完,揪着周昕的衣領把他拉起來按在牆上,然後舉起拳頭照着他的臉就是一拳,打的周昕東倒西歪,緊接着,伸手抓住了周昕的皮帶,另一隻手揪着他的衣領,居然把整個人舉了起來,朝着門口那邊扔了出去,只聽哐當一聲響,只見周昕的身子砸在了梳妝枱上,硬是把梳妝枱砸的散了架,碎玻璃撒了一地。
躺在床上的蔣碧雲再也顧不上羞恥了,來不及穿衣服從床上跳下來,幾乎赤裸着身子一把抱住了戴家郎,嗚咽道:「哎呀,家郎,別打了,不是你想的那樣,難道你要把他打死嗎?」
戴家郎站在那裏任由蔣碧雲抱着喘息了一會兒,過了一會兒好像才發現蔣碧雲幾乎沒有穿衣服,急忙掙脫開了蔣碧雲,伸手拉過床上的被單把她包起來,一邊喘息。
蔣碧雲羞臊的說不出話,瞥了一眼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周昕,喘息道:「哎呀,你快看看他,怎麼都不會動了。」
戴家郎慢慢清醒過來,扭頭看看周昕,忍不住也有點擔心,剛才只顧着發泄了,出手都沒有輕重,萬一要是鬧出人命來,豈不是自找麻煩?
心裏雖然這麼想,嘴裏卻硬道:「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打死算了。」說完,還是走過去吧周昕的身子反過來看了一下,只見周昕的眼睛已經被血液迷糊了,不過,嘴裏卻還不停地喘息。
「乾媽,沒事,死不了,還會喘氣呢。」戴家郎站起身來說道。
蔣碧雲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說道:「趕緊把他弄出去。」
戴家郎抓住周昕的胳膊就往外拖,蔣碧雲急忙吩咐道:「把門鎖好,別讓人進來看見。」
戴家郎說道:「乾媽,你放心,門鎖着呢,如果有人看見,我就說他惹着我了,所以揍了他一頓。」
周昕雖然被痛揍了一頓,倒也沒有傷的太嚴重,只是鼻樑被戴家郎打斷了,身上都是一些擦傷,應該是被碎玻璃劃破的。
趁着蔣碧雲還沒有出來,戴家郎就給樓下的保安打了電話,讓他們把周昕送到附近的醫院包紮一下。
保安們自然不明白出了什麼事,還以為這個公子哥被戴家郎教訓了呢,不管怎麼說,周昕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