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喻後紅現在對戴家郎也沒有把握,以前還可以用他那些見不得人的秘密要挾他,可現在這些秘密基本上已經不值錢了。
如果戴家郎再對周繼堯的財產失去野心的話,別說把他控制在自己手裏,就是讓他做個合作者也不容易。
所以,接下來唯一的辦法也就是想辦法跟他生個孩子,有了這條紐帶,起碼能保證戴家郎不會出賣她。
當然,她發現戴家郎對她的身體還是很感興趣的,如果想進一步籠絡他的話,也只能向他奉獻了。
但必須讓他明白,兌現承諾是一碼事,陪他上床取樂是另一碼是,否則,自己即使被他玩了也落不得好,說不定反而真的把自己當成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了呢。
「那我們的課還有必要繼續上嗎?」沉默了一會兒,喻後紅試探道。
戴家郎一愣,說道:「當然繼續上,說實話,我現在是在經營自己的公司,更需要學習,不僅要繼續上課,必要的時候,可能還需要你做我的財務顧問呢。」
喻後紅伸手在戴家郎的臉上捏了一把,笑道:「哎吆,你的算盤倒是打的挺不錯啊,不僅讓我免費當你的老師,還要免費當你的參謀,周繼堯一年給我兩三百萬呢,也沒有要求我做這麼多啊。」
戴家郎好像有意調撥喻後紅和周繼堯的關係,哼了一聲道:「實際上周繼堯給你的也不算多,你不僅替她貢獻自己的才能,還要陪他上床,一年兩三百萬算什麼,說實話還比不上他隨便一個情婦呢。
你看看朱芸璐,一個戲子出身,可現在成了一家大型傳媒公司的董事長,再看看歐陽娟,要不是他拿出錢來捧場的話,能有現在這麼紅嗎?」
說實話,戴家郎的話算是戳到了喻後紅的痛處,一張臉慢慢沉下來,幽幽道:「我怎麼能跟她們相比,畢竟,他們都給他生了孩子。」
戴家郎一聽,驚訝道:「怎麼?難道朱仙齡真實周繼堯和朱芸璐生的?我怎麼聽說母女兩都是他的禁臠啊。」
喻後紅瞪着戴家郎驚訝道:「你這是從哪裏聽來的?」
戴家郎含糊其辭道:「好像是朱芸璐家裏的一個保姆傳出來的,據她說曾經親眼看見周繼堯和朱芸璐母女一絲不掛地在游泳池裏游泳。」
喻後紅一聽,盯着戴家郎注視了一會兒,忽然掩這小嘴一陣格格嬌笑,笑的戴家郎有點莫名其妙,疑惑道:「怎麼?難道父女之間可以光着屁股一起游泳嗎?」
喻後紅嗔道:「怎麼?你就憑這個證明周繼堯吧朱仙齡也搞了?」頓了一下,一臉神秘道:「有些事情你這個土包子恐怕做夢都想不到呢,有句話叫做貧窮限制了你的想像,你當然沒法想像有錢人的生活方式。
這種一家人一起裸泳對他們來說只是一種時尚而已,別說朱仙齡了,就是周家三姐妹,哪個沒有光着屁股在自家的泳池裏戲過水?
我還曾經親自參加過一次呢,不過,那都是酒到半酣時候的即興節目,就連蔣碧雲都被強迫參與過。」
戴家郎驚訝的合不攏嘴,最後憤憤道:「這他媽的不知羞恥。」
喻後紅哼了一聲道:「你就別裝了,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只不過是條件不允許,等你跟他一樣飛黃騰達的時候,還不知道有多無恥呢。」
戴家郎氣哼哼地說道:「我可干不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居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
喻後紅笑道:「你也不要說的這麼嚴重,周繼堯又沒對自己的女兒幹過什麼,只不過是光着身子游個泳而已,既然是游泳,總不能穿着衣服吧,難道你沒聽說過日本人男女都是在一起洗澡的嗎?」
戴家郎擺擺手說道:「日本鬼子的事情我不清楚,反正我沒有聽說過這種不要臉的事情,既然你們這麼開放,那還穿衣服幹什麼,怎麼不每天光着屁股在大街上晃悠。」
喻後紅又是一陣格格嬌笑,伸手掐了戴家郎一把,嗔道:「哎呀,你這人怎麼這麼極端啊,好了,換個話題吧。」
戴家郎笑道:「那我們就談談你媽和你兒子的話題吧。」
喻後紅收斂了笑容,一臉警覺道:「他們跟你有什麼關係?」
戴家郎擺擺手,說道:「我也只是隨便問問,你這麼緊張幹什麼,說實話,我是有點奇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