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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公子!你今兒可是來得巧,這會兒咱們私塾可是來了一位貴客。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林伯今兒見到了顧誠玉,頓時覺得與有榮焉。
何書年怔楞了一下,「文夫子有貴客?那我倒不好上門打擾了,還是改日再來吧!」
林伯卻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你只管去就是,這貴客還和你是老相識呢!」
何書年叫這話說得一頭霧水,疑惑着進了私塾。
他是來慣了的,因此也不需要林伯帶路,當然文夫子更不可能出來迎他。
何書年走得飛快,其實他心裏已經隱隱有個人選,可又不太確定。
初晨的陽光照在身上已經有了些熱度,何書年背上竟然沁出了些汗意。
剛跨進書房,何書年就看到了坐在上首的文夫子,目光往旁邊一轉,就發現了顧誠玉。
他頓時驚喜地張大了嘴,「誠玉?」
顧誠玉微笑着站起身,「何師兄!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何書年壓下心底的激動,先朝着文夫子行了個禮。文夫子擺了擺手,指着椅子讓何書年坐下。
「誠玉!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咱們這都有六年多沒見了。」何書年感慨道。
他剛才在路上已經想到會不會是顧誠玉,林伯說起貴客,自己還認識。除了曾經是同窗,現在是朝廷命官的顧誠玉和葉知秋,還能有誰?
他想起顧誠玉已經成了朝廷官員,心中不禁有些黯然。
他們是一同參加縣試的,直到院試他落了榜,兩人走向了不同的道路。哦!還有葉知秋!
「我昨兒才回來。」顧誠玉仔細打量了一眼何書年,比起六年前成熟了不少,畢竟已經過了弱冠之年。
「這次葉知秋回來了嗎?」何書年也一樣在打量這個少年。
顧誠玉當初和他一起考縣試的時候,還是個八歲的小娃,如今卻長成了一個溫潤如玉的少年郎。
「沒有,他上次去京城時已經將他的母親和姐姐都帶了過去,回不回鄉還說不定。」
「誠玉如今也長成個少年郎了,當年還是個小娃呢!」何書年說笑了兩句,面上雖然笑着,心裏卻在緊張顧誠玉的反應。
顧誠玉已經是朝廷官員,他不能確定顧誠玉還會和之前這樣與他相處。
「何師兄不也越來越風度翩翩了嗎?這麼一晃,竟然六年過去了。」顧誠玉倒是沒想這麼多,他還真開始懷念起了那些年少的時光。
何書年見顧誠玉的態度無甚變化,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你還年少着呢!怎麼說起話來老氣橫秋?感悟比我和文夫子還深呢!」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顧誠玉這才起身告辭。
「夫子還要授課,我就不打擾夫子了,宴席那日還請夫子攜家眷過來坐席。」
「何師兄,那日可別忘了,也一定帶上家眷過來。」
「一定!一定!」何書年連忙點頭,將顧誠玉送到了書房外。
今日見到顧誠玉是個意外之喜,朝中有人好做官。等他考上舉人甚至是進士,顧誠玉已經在官場上浸淫多年,豈是他這個新晉官員能比的?
以顧誠玉的能耐,只要肯拉拔他一把,那也比他朝中無人,更無背景要好得多。
有心想和顧誠玉一起去見王祺愷他們,可是他原本是來找夫子的,現在走未免太難看了些。
他輕呼一口氣,等顧誠玉舉辦宴席那日,還是可以再套套近乎的。
轉身回了書房,之前不懂得地方還沒問。雖說問顧誠玉最好,但他心裏總有些彆扭,再說文夫子還在。
顧誠玉坐着馬車往茶樓而去,他之前已經讓茗硯給王祺愷送了帖子,邀他在茶樓一敘。
王祺愷和尤思遠下了馬車,顧誠玉已經從樓上的窗子探出腦袋來。
「祺愷!」顧誠玉看到王祺愷心情十分愉悅,對王祺愷身後的尤思遠也不意外。
兩人這幾年的關係不錯,常常形影不離。
再說尤思遠本就好結交,他在尤思遠的眼裏是個有前途的,尤思遠可不會放過與他結交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