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青青聽到我的嘀咕,就忍不住瞄了大廳里正在用紅泥小爐煮茶的宮崎龍井,小聲的詢問我說:「怎麼着,你認識這傢伙不成?」
我帶着榮青青跟雷嘉興、史一文一邊走進大廳一邊細聲的告訴他們說:「這傢伙跟我在香江見過,而且有點過節。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我沒有把這傢伙是同光會七巨頭的事情說出來,但榮青青還是忍不住的說小聲說:「這傢伙是代表加藤來跟你談判的,基於你們之前有仇,還有這件小事最後鬧得這麼大,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在故意搞事,針對你?」
我聞言微微一驚,眉頭皺了下,點點頭說:「有這個可能。」
說話間,我們幾個已經來到宮崎龍井前面不遠處,宮崎龍井抬起頭瞥了我一眼,他並不搭理榮青青他們,只盯着我微微笑道,用中文對我說道:「陳先生,香江一別我們又見面了,請坐。」
我瞄了一眼地上草革編織的蒲團,挑了挑眉頭,然後就學着古人的樣子跪坐下來,淡淡的說:「我以為是加藤的父親親自來跟我談,沒想到是你。」
宮崎龍井給我倒了一杯茶水,似笑非笑的說:「我跟加藤的父親是舊友,關係很密切,這事情加藤家族拜託我出面處理。」
我饒有興味的把玩着小茶杯,眯着眼睛說:「處理?你想怎麼處理我?」
宮崎龍井端起他面前的小茶盞抿了一口清茶,淡淡的說:「要求很簡單,醫藥費的話加藤家族不是很在乎,不過加藤被打折了右腿,我們對於陳先生的過激行為感到很憤怒,所以你跟加藤道歉是很有必要的,為了證明你道歉的誠懇,我們會要求你在各大報紙、社交網站、論壇上面發表道歉聲明,這小小的要求,應該很簡單能做到吧?」
要我在全華夏的人面前給一個欺負我們華夏女人的小東瀛道歉?
我聞言不由的咧嘴就笑了,端起茶水抿了一小口,然後故意的皺起眉頭,作出很失望的樣子,然後當着宮崎龍井的面就隨手把茶水給潑了,順手把小茶杯扔在茶几上:「茶無味,話不投機半句多,失陪。」
我站起來就真把跟榮青青幾個離開,但是宮崎龍井卻不為所動,依舊在優哉游哉的品嘗着他的茶水,同時徐徐的說道:「陳成,我這次代表加藤家族來跟你談是很有誠意的,如果你不識趣的話,就別管我們先禮後兵了。」
「先禮後兵?」我聞言就失聲的笑了:「你們這些精蟲上腦,喝多兩杯就調戲婦女,打保安的時候蹦躂挺歡,輪到自己被打的時候就叫囂禮儀了?這他娘的可笑,你在威脅我?」
宮崎龍井淡淡的說:「是警告,當然你要理解為是威脅也未嘗不可。」
其實我揍了加藤之後,東瀛方面也只是整天抗議抗議的,如果上頭執意保我的話,東瀛方面其實對我也無可奈何,只能動動嘴皮子叫囔兩句抗議,我此時就冷笑的說:「威脅,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個威脅我,亦免冠徒跣,以頭搶地?」
宮崎龍井是個華夏通,他不但能說一口流利的中文,而且對古文也很有研究,此時聽到我的話之後,他似笑非笑的說:「亦免冠徒跣,以頭搶地是庸夫之怒,非武士之怒。」
我看看宮崎龍井身上穿的武士服,就不由挑釁的挑了挑眉頭:「武士之怒又當如何?」
宮崎龍井眼睛陡然迸發出兩道精光,聲音也提高了很多,變得尖銳犀利起來:「武士之怒,刀刃出鞘,血濺五步。」
我聞言微微一怔,記得上次在香江大學校慶的時候,我跟着鍾光秀夫婦出席,當時鐘光秀在校慶上演講,宮崎龍井遞了張字條上來想要折辱鍾光秀,最後我怒氣沖沖的過去教訓宮崎龍井,當時我們兩個算是打了個平手,我還沒有使出全力,就被過於擔心我安慰的鐘夫人給喊了回來,導致那一場戰鬥我不盡興也不服氣。
這會兒聽到宮崎龍井這話,我就不由冷笑起來:「宮崎龍井,你要跟我刀刃相見,再來一場戰鬥嗎?」
讓我意外的是,宮崎龍井卻微微搖了搖頭:「我雖然很想陳陳先生你再廝殺一場,可現在要找你霉氣的人不是我,而是我們東瀛目前第一武士宮本武德。」
我聞言微微皺眉,似乎以前在新聞上看到過關於宮本武德的報到,據說是現在東瀛第一武士強者,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