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如同罌粟般在我腦子裏瘋狂的滋長,最後一發不可收拾。筆神閣 www.bishenge。com第二天是星期天,陳雅白天依舊在百~萬\小!說,不過我注意到她注意力根本不在書籍上,經常望着窗口出神,家裏的幾個女僕都私底下小聲的議論說大小姐肯定是有喜歡的人了。
夜幕降臨,陳雅換上一條波西米亞長裙,打扮得靚麗動人,再次出門了。
她出門沒多久,我拎着一個小小的旅行袋也出門了,我在酒吧街附近的旅館開了一間房,然後把自己原先穿的安踏休閒服換下,換了一身白襯衫黑西褲,鞋子也換成了黑色的皮鞋。最後,我對着鏡子把一塊白色面具戴上,這面具跟舞會面具類似,只能遮住臉的上半部,至於下巴跟嘴唇都是露出來的,恰到好處的遮掩住我臉上醜陋的疤痕,瞬間化身成一個戴着面具擁有完美臉龐弧線跟俊美下巴的神秘男生。
我因為臉上有醜陋的疤痕,從小就被孤兒院裏的孩子當成異類欺負,所以性格也自卑。此時戴上面具之後,我感覺自己就像是蝸牛套上了厚厚的殼,整個人都變得自信了許多,就連面具背後那對狹長的眼睛,也無端銳利了很多。
我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後就從旅館出來,路人見到我只是微微側目,畢竟城市裏年輕人奇裝異服的多了去,我臉上戴個白色面具也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從旅館出來走了兩三百米,就已經來到星期五我跟陳雅相遇的那間月亮灣夜總會,我這會兒反倒有點兒遲疑了,心裏想着不知道陳雅今晚是不是過來這裏了?如果等下真的看到她,我要以哪一種方式佯裝跟她偶遇?
可惜的是,我在這裏兜轉了一圈,最後卻沒有遇到陳雅,我忽然有點鬱悶的想,難道她今天晚上只是出去跟其他朋友約會去玩,根本沒有來這裏?
這讓我有點蛋疼起來,原本打算戲弄跟報復她的計劃看來是要落空了,我失望的往回走。
酒吧街附近有一個小公園,夜幕降臨之後,這裏會有一些年老色衰的站街女在這裏兜客,當然偶爾也能見到一兩個年輕的站街女。我經過小公園的時候,忽然注意到前面有一個穿着波西米亞長裙的俏麗女生,拎着個手袋在左右張望,似乎在苦苦尋覓着什麼?
我眼睛一亮,這不是陳雅還有誰?
我正想着如果上去跟她打招呼會更加自然合適的時候,忽然有兩個勾肩搭背的醉漢從酒吧街過來,兩個傢伙一個身材臃腫,長得跟大蛤蟆似的,另外一個高高瘦瘦,滿臉麻子。
兩個人明顯是喝醉了,一路走過來的時候遇到那些年老色衰的站街小姐都要伸手在人家屁股上捏一把,惹得那些女人驚叫嗔罵,兩人則咧嘴壞笑的繼續往前走。等他們走到陳雅跟前的時候,兩個人明顯愣住,然後眼睛齊齊的亮了,長得跟大蛤蟆一樣的那胖子還湊上來輕浮的伸手想摸陳雅的下巴,嘴裏噴着酒氣大舌頭的問:「美女長得不賴,哥倆一起上,多少錢一晚啊?」
陳雅這麼一個千金大小姐,平日在家裏有僕人伺候着,在學校有同學眾星拱月般圍繞着,走到那裏都是公主般的待遇,沒想到今晚站在公園邊尋找人,卻被兩個醉漢把她當成了骯髒的站街女,頓時她氣得俏臉都煞白了。啪的一下就打開了胖子想摸她臉的手,惱火的說:「多少錢,回家問你媽媽去吧!」
胖子聽到陳雅這話,頓時就怒了,拽着陳雅的手腕不讓她走,噴着酒氣兇巴巴的說:「一個站街小姐裝什麼清高,小表子,給臉不要臉是不?」
陳雅哪裏聽到多這麼惡俗的話,她氣得反手就給了胖子一記響亮的耳光,渾身發抖的罵道:「你媽才是站街小姐!」
胖子挨了一巴掌,如同一頭被打傷的野豬般徹底的被激怒了,他跟麻子一人拽着陳雅一隻手就強硬的往公園裏拖去,嘴裏噴着酒氣怒罵說:「讓你他媽的囂張,今晚哥倆就玩你。」
這裏酒吧街本來治安就不好,尤其是公園這一段路,有流鶯跟醉漢流連,還會有流浪漢在這裏露宿接頭,典型的三不管地帶,所以陳雅這會兒雖然又怕又急,拼命的掙扎呼喊。但是周圍除了幾個年老色衰的站街女偷來詫異的目光之外,再沒有什麼人從這裏經過。
我沒想到兩個醉漢一言不合就對陳雅動起手來,瞬間有點急了,看到街邊有個垃圾桶,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