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平樂笑着問道:「你不認識他,他難道認識你嗎?」
&計也不認識我。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安歌頓時也明白了柳平樂的意思,與她對視一眼,也跟着笑了起來。
到了衙門口,只有景瀾和柳平樂走了進去,主審官令人給他們二人搬了個凳子。
張辭此時還跪在地上,偷偷看了一眼景瀾,又趕緊把腦袋低了下來。
主審官也沒見過安歌,但卻知道景瀾與安歌已經定下親事,所以他以為此時景瀾身邊坐着的姑娘就是安歌,便開口問她道:「安姑娘,此人說綁架案都是由你主使,你作何辯解?」
柳平樂也沒有解釋什麼,看着張辭道:「什麼綁架案?什麼主使?」
張辭抬頭看了她一眼,便按照昨晚背了一晚上的話開始指責她:「是你跟我說綁架了西郭先生咱們就能賺大錢,你還跟我說,必要的時候殺了西郭先生……嗚嗚嗚,我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我一個人怎麼能想出來這麼歹毒的計策呢?都是你逼迫我的!」
他的長相確實文文弱弱,不像壞人,外面圍觀的百姓見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在公堂上哭了起來,一副沒有膽識的樣子,也都低聲說不像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張洛兒也躲在這群人里盯着張辭,從柳平樂一出來,故意誤導主審官員她是安歌起,她就猜到了張辭必定會中計。
但現在她也沒有辦法通知張辭,只能……趕緊溜,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免得她這個沒骨氣的哥哥待會兒一受了刑或者被稍微嚇唬嚇唬,就把她給供了出來。
誰也沒注意到一個不起眼的女子悄悄退離開。
大堂之上,柳平樂指着自己問張辭:「我逼迫你?」
&就是你!」張辭聽見外面圍觀的人都相信他了,一時間也有了底氣,信誓旦旦地道,「你還與我說你是揚州府尹安幼平之女,你說我幫你做事一定會有好多好處的。」
&哈,功課做的很足啊,可撒謊終究是撒謊,撒的再像也不能成真啊。」柳平樂笑了起來,又看向堂上的大人,道,「大人,此人撒謊。我根本就不是安歌,我是工部侍郎柳宗方之女柳平樂。此人信誓旦旦地說我是安歌,可見他根本就不認識安歌,也沒見過安歌,不過是聽了真正的幕後之人的主使,刻意污衊!」
&麼?你不是?」張辭瞪大眼睛望着她。
柳平樂點點頭:「對,我不是。現在你可以說出真正的主謀了。」
事情發展到此,已經不按照妹妹給他寫的劇本來了,他頓時滿腦空白,倒吸一口涼氣,嚇得直直暈了過去。
衙門那邊再有消息傳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過來傳話的人說,張辭被潑醒後就認罪了,且說此事是他一人主導。
彼此安歌和柳平樂正坐在一起百~萬\小!說,令人送走衙差後,柳平樂放下書,問安歌道:「你又從哪裏惹了這樣一個人啊?認罪之前還要攀誣你,若不是我們提前知道,你真得花功夫辯解一番了。」
&壓根就不認識他,估計是
邸報府的人與他勾結吧。邸報府丟過一篇文章,那篇文章後來還發到了此人做的邸報上,所以我懷疑他是邸報府中某人的同黨……」安歌說完這句話,就立即想到了張洛兒,如今邸報府與她不對付的,也就張洛兒一個人了。
柳平樂沉默片刻,問道:「去官府把事情說一說,叫官府再查嗎?」
安歌搖搖頭,嘆了口氣道:「我也沒什麼證據。」
&你打算就這麼算了?」柳平樂戳了戳她的臉道,「你要是不與他們計較,他們會當你好欺負。」
安歌微笑着看向她:「我差不多知道是誰……不過此時年關將近,邸報府缺人手,我暫時不好發作。但是,我也不會就這麼算了。」
柳平樂見她心裏有算計,也不再勸,笑着點點頭,繼續看起書來。
次日便是除夕,安歌起了個大早去邸報府應卯,剛到那兒,就聽見劉詠絮在眾人面前說《黃粱一報》的事情,他捋着兩撇鬍子笑嘻嘻地道:「那種街邊小報怎麼可能會撼動我們後宮報的地位?後宮報可是皇家的!你們看,現在沒了吧?沒了就算了,那個幕後主管也遭報應了。」
再看旁人,余圓圓在一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