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胡被打死,引發了一陣噪亂,那些被俘虜的土匪們,不知道對他們而言,接下來的命運是什麼。
處理這些匪徒,王金銘早已經是熟門熟路了,之前,在馮玉祥手下的時候,一般都是他來做的,稍稍審問一下,讓俘虜相互的揭發,很快的就找出來有血債,對於土匪,有一個原則是不能放過的,那就是有血債的,是一定不能留下的。
不得不說,紅巾賊果然是殺人如麻,500多號的人,完全沒有沾染血腥的,只有新加入的七八十號人,這些人,都膽小,在戰鬥開始的時候,就趴在馬車的附近,沒敢逃走,最後都投降了。
有血債的,不管大小,一律槍斃,不如此無法震懾剩餘的,雖然他們手上沒有血債,可是進入到土匪窩裏面,耳濡目染之下,會沾染上不少的壞習慣,這些壞習慣,對於成為一個軍人,那是不可容忍的。馬匪,也算是一個兵員之一,只要改掉了他們身上的壞毛病,相對於普通的農民,他們進入狀態的速度比較的高,更容易掌握作戰技巧。
剩下**十個馬匪,徹底被軍人的血性手段給嚇住了,一百多號人,就這麼排成排,打成了滾地葫蘆,血腥鎮壓了這麼多之中,他們根本不敢反抗,天知道哪裏觸動了這些大兵,他們也跟地下的那些人會和,性命只有一個,沒人跟性命過不去。
這邊的殺戮,也把另外一邊,給嚇住了。那些夥計,雖然得到了安撫。卻依然如同驚弓之鳥一樣,甚至在槍斃匪徒的時候。還產生了一陣騷亂,差點擦槍走火。
王金銘看到這個情形,苦笑不已,他發現,自己真的忘記溝通了,只是救了這些大師傅和夥計,卻沒有說自己是什麼人,他親自下去,安撫那些夥計的。並且直接說明,他們是包頭新軍。
包頭新軍,這在包頭是一個新的事物,成立不足一個月,這些大師傅和夥計,都是幾個月之前,從包頭出發,前往陝西收購棉花,這回回來。還真就沒有聽說過新軍,不過,包墾公司,棉紡廠。和楊元釗這三個名字,他們知道,在王金銘再三的解釋。告訴他們,包頭新軍是在楊元釗的主導之下建立的。是對包墾公司負責的,他們這才放鬆了下來。
明白了一切之後。夥計們都很激動,要知道,這個時代,不能說是人命如草芥,卻也是動亂不堪的,哪怕是晉商,每年也有被土匪偷襲的車隊,有的解決了,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可更多的是無頭案,就拿大省河南來說,土匪數量幾乎多如牛毛,土匪隊伍已經不能用千來衡量了,幾乎是萬來說,這麼大盤子,如果不是坐地戶,你找誰去解救,找誰去報復。
包墾公司能夠為了他們,千里追蹤,派出大批的人手前來解救他們,除了那些倒霉的,當場被殺死的,剩下的,基本都不沒有多少事情,只有幾個在混亂之中,被馬車和馬給撞傷的,但是傷勢都不重。
知道這些人是從包頭出來,專門解救他們之後,夥計和大師傅的心,徹底的放了下來,連續的趕路,讓他們都疲憊不已,士兵和他們一起,把受傷的馬給收集了一下,就地生活,藉助着行軍灶,把一些馬肉給燉了,加上士兵們攜帶的乾糧,繪成一鍋。
撲鼻的香氣傳來,味道誘人,王金銘甚至讓秦炳把外圍的士兵也給叫過來,接近千人,在黑山口幕天席地,飽飽的吃了一頓。
飯後,臨時搭建的帳篷之中,秦炳和王金銘分別的提審,詢問那些沒有血債的,他們紅巾賊的老巢在哪裏。
說實話,這一次的戰鬥,幾乎把紅巾賊徹底的打殘了,通過審訊,他們知道,紅巾賊一共有12個當家的,一個多月之前,馮玉祥的圍剿,幹掉了他們5個當家,還有一個失蹤了,不知所蹤,剩下的6個,除了九當家和七當家,目前在老巢之中,剩下的包括大當家獨眼胡,都在這裏了,失去了這一大批的人員之後,紅巾賊已經是元氣大傷了,翻騰不起來多大的風浪了。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句話是至理名言,不管最開始的原因是什麼,雙方已經結下了不死不休的死仇了,哪怕是剩下幾十個匪徒,真的不計成本對待包頭的話,包頭未必會怕,卻對於包頭的發展不利,包頭現在,還是默默的發展,不引起主義為主。
之前的血腥手段,把俘虜的這些馬匪都給嚇住了,被帶到帳篷之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