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充斥着一種名為恐懼的氣息。
這種氣息隨着一聲沉悶的聲響,轟然放大到極致。
在這沉悶聲響和恐懼氛圍中。
元度的身軀倒塌在地上。
他像是一條狗般痙攣,四肢縮着,劇烈顫抖着,雙眼翻白口水四溢,一副已然被吸傻了的模樣。
這模樣簡直就像是被十條母狗給輪了,令人心寒。
「說,我說,我們什麼都說,別廢了我們!」
眼看江誠森冷的目光再次投來。
頓時元度的另外兩名武僧同伴都是嚇得崩潰了。
這一刻,別說他們,就算是其他原本圍觀的武僧堂弟子,此時也根本顧不上什麼同門之誼,早都跑光了。
血佛宗歷來的風氣便是如此,都是欺軟怕硬,唯有夠狠的人才能令人敬畏。
江誠現在不僅夠狠,還夠瘋,誰敢惹?
「現在,別再有一句廢話,把你們和項澤天合作的事情都說出來。」
江誠手持留影珠,對準那兩名點頭如搗蒜的武僧冷然道。
「說,我們說。事情是這樣」
「等等!」
江誠低喝,一巴掌直接抽昏了其中一個人,把另外一個圓臉武僧嚇了一跳,可憐巴巴跪在地上看着江誠,勉強笑着。
「大大哥」
江誠嘴角抽起一個近乎獰笑的弧度,拍了拍圓臉武僧的臉道,「你長得也很醜,很適合挨揍,希望你接下來說的是實話,待會兒我會再問問他,否則」
江誠指了指地上昏過去的武僧。
圓臉武僧聞言頓時露出了一個比哭好看不到多少的笑容,「不敢不敢!」
「開始吧。」
江誠平淡彈了彈指甲。
半晌過後,他又暴力催醒了另外一人,再度問了一遍,確認二人口供一致之後,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現現在是不是可以放過我們了?」
兩名武僧都是滿含祈求希望和恐懼的看着江誠,像兩條搖尾乞憐的小狗。
「當然可以!」江誠收起留影珠,嘆氣,「不放過你們,我留着你們兩個廢物也沒用。」
「謝謝大哥!」兩名武僧幾乎都要感激得哭出來了。
江誠笑道,「大哥我現在就為你們兩個解開穴道!」
他突然就雙掌抓出,兩隻手掌裹挾勁風,狠狠抓在兩名武僧的禿頭之上。
一種頗為扎手的感覺傳遞過來。
江誠內氣勃發,吸功大法直接運轉開來。
「啊啊啊」
「哦哦哦哦」
兩名武僧都是笑容陡然轉為痛苦和恐懼,身軀癲癇一般在江誠手掌之下抽動,眼白不停翻動。
江誠一身衣袍鼓脹,體內仿佛有種閥門被打開,他暢快享受着這宛如吸食罌粟般的爽感,腰間藏着的邪魔劫似在這一刻都為之共鳴。
頃刻,他收掌,渾身一股沉凝、強悍的氣勢,霎時間就如沸騰開水般爆發。
一股無形威猛的氣場就自他周身擴散。
龍威內氣,內氣六重天之境,江誠此刻已然徹底踏入。
隨手就鬆開兩名武僧扎手的腦袋,江誠拍了拍手掌,瞥了一眼倒地的二人。
「現在,就算是放過你們兩個了,像狗一樣賴活着,是不是很好?」
他踩踏着三人地上的影子,轉身離去。
任何人,只要有謀害他的心思,只要他有那個能力,那就絕對不會姑息輕饒。
元度這三個傢伙曾經都能為項澤天指證他,現在還敢繼續蹦躂,不廢了難道還留着過年?
「站住!」
才走到門口,江誠便已是被一名山羊鬍子的執事弟子攔住。
此人身穿藍袍,目光凌厲如鋒銳寒刃,板寸頭卻扎着長長鞭子,打扮古怪,但只看其腰間佩戴的青銅腰牌,便知其身份。
「你是普度堂的弟子?你可知擾亂集市秩序,在集市殺人的罪名?現在就跟我走一趟去戒律堂。」
這人攔住江誠後就直接喝問,而後也根本不
070:你長得很醜,應該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