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照耀天際,也映照着這片大地。以靈虛宗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不斷的蔓延出去。而這種危機的情況之下,林牧卻雙手負於身後,根本就無動於衷的樣子。
嘴角甚至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似乎知道接下來即將發生什麼一般,緩緩的打着響指,心中默念着時間。每一個節點之中,他似乎都可以預料會發生什麼事。
聖主沒有任何命令,所以聖將們也不敢輕舉妄動。鎮守四處重要方位之存在,眼看着周圍不斷冒出火光,還有天火的降臨,但是很奇怪,不會傷及到他們本身。
既然如此,那便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聖主這樣按兵不動,自然有他的意圖,他們只需要遵從,還有安守本分就好,其他的不是他們可以觸及的領域範圍。
實力沒有達到某種境界,那就不能越界去挑戰不可能的事情。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達到林牧的級別,不是所有人都有林牧的勇氣與幸運。一旦差錯,萬劫不復。
因此,聖殿之中的人沒有來打擾聖主的,也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過來。他們之間有着很強的默契,聖主也知道他們究竟在擔心什麼,這時候更加要按捺住性子。
但一群人之中,總有一些是定力不夠,境界也不足之人。當鳳凰虛影不斷出現在天空,甚至凝聚成實質之後,心中總會有一些慌亂,所以也忍不住想要詢問。
「你放肆!聖殿是你可以隨便亂闖的嗎?聖主沒有命令,也沒有傳召,你想造反還是怎樣?還不趕緊退下,到時候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我不想被你連累。」
守將攔下前來詢問的弟子,並且呵斥他太過魯莽。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他們現在早就自身難保了。還能在這裏安然無恙嗎?聖主自然有他的安排,做事的意義。
前來之人,年紀不大,所以身上輕易就可以看清楚那一抹銳氣。看來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才有這樣的勇氣衝過來。別人不敢做的事情,他一定要弄個明白。
僵持一會兒之後,守將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盯着面前的弟子。疾言厲色道:「我不想說第二遍,有些事情不是我們可以觸及的,不改過問的就不要隨意打聽。」
外界的爭吵,林牧聽得清楚。自然也看清楚來人的樣子。二十歲左右,身上的銳氣還很強。這種狀態讓林牧回憶起當年他自己的樣子,倒是很懷念那段時光。
弟子不依不饒,局面已經發展到這樣的地步,為何作為聖主,作為領導者就只會一味地躲避,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將所有的一切都撂下,這太不負責任了。
這時候,一道聲音傳來:「不必爭吵,讓他進來吧。我親自與他說明。」林牧淡淡的,但是卻充斥着一股威壓,然聽到之人完全不敢違背半分,立刻將之放進去。
這名弟子與林牧面對面,雖然威壓很強,但並非林牧故意釋放。級別相差太大,所以本能的就承受不住。似乎看出他的難受,林牧很快便收斂所有的氣場威壓。
「怎麼,你連這點都承受不住,就敢衝動的來質問本座?你知不知道一旦出現半點差錯,你可能就完了。年輕人有衝勁是好事,但不能一味地魯莽行事吧?」
半跪在地,這弟子十分尊敬,也誠懇的說道:「聖主恕罪,我並非有意要這樣做的。實在是沒辦法,想必聖主也了解現在的局面,大家表面不說,但心中不安。」
「為何聖主就不能給我們一顆定心丸呢?你到底是怎樣計劃的,給我們透露一點,不是很好嗎?既然要我們齊心協力,那麼是否應該不要隱瞞呢?這是基本吧。
聞言,林牧一笑:「哈哈…你說的不無道理。但如今你們知道的越少,對你們越有好處。不過眼下,的確需要大家合力去完成一件事情,時機基本已經到了。」
袖袍一揮,林牧望着漫天的火光,嚴肅的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扣留鳳脈之主嗎?還有這冰炎鳳翎,我也勢必要掌握在手中。這其中的玄機,你明白?」
弟子搖頭:「聖主的佈局,我自然不會明白,還請聖主明示。」尊敬,真誠,也恭敬。林牧轉向他:「王晉對吧?別以為我當真什麼都不理會,對你們都了解。」
上前一步,將之託舉起來。氣勁的旋轉,很是溫和:「你很有我當年的感覺,不過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