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曆2006年,京都大學白煦專屬實驗室。
「真沒想到仙人體在經受了特殊的刺激之後竟然會有這麼其他的變化,是因為這個世界比較特殊麼……」不知不覺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兩年了,除了最一開始需要處理一些龐雜事項之外,白煦很快就投入到了日復一日的研究之中。
或許是為了十幾年之後當使徒到來之時不至於措手不及,又或許是為了當一切真的無法改變時不至於留下遺憾,所以白煦這幾年來的勤奮足夠讓那些自認為努力的傢伙活活羞愧而死。
當然這樣的拼搏身後意味着的同樣是難以想像的巨大收穫,雖然沒有nerv的支持使得他無法與這個世界上最具價值的使徒進行接觸,但京都大學足夠豐富的科研資料以及在學術方面的權威足以讓他在生物學……尤其是人體學方面取得了極大的進展。
從最一開始的神經系統,然後是遺傳學、細胞活性研究、直到最後以自己為樣本研究了那些特殊生命與人類本身的異同……他可沒忘記,作為最後一位使徒,人類雖然在各種方面都與真正的使徒差異巨大,但考慮到不同使徒之間的區別似乎也並不比人類同海參之間來的小,所以白煦大膽的提出了一個假設……
說不定每一個使徒在最初都具有同一性,然後因為外界因素這才彼此分化進而進化到了一個更高的層次。
比如說人類所擁有的智慧之類。
至於說使徒這種東西究竟是什麼,這一點白煦也說不清楚不過只要簡單的將其當做超級生命體亦未嘗不可,如果不考慮使徒的特殊性而單純將每一個使徒都當做是一個特別的個體來進行研究,進而從特殊中比對出相同的部分,那說不定正是白煦需要的。
「就現在已知的情報來看,使徒本身具備一個動力近乎無限的s2機關,而且這個裝置是可以通過各種方法進行轉移的。另外就是每一個使徒都具備可怕的進化能力……或者說適應環境的能力,只是不知道這種進化究竟是主動還是被動。當然單純就適應力這一點來說,人類同樣擁有只不過被削減了。
最後就是……一個特殊的生命進化方向。」
在記事本上記下了到目前為止自己所總結出來的情報,白煦用手夾着筆來迴轉了兩圈,「那麼提問,人類的話……有沒有成為使徒的可能?擁有快速進化的能力,無限功能的s2機關,想要成長也不是很難的事情吧。但……無論是老碇還是seele的那幫老人似乎都沒有這個打算,是因為概率實在太低了麼?
還是說,這中間還差了某一個重要的環節?」
對於從最一開始就試圖竊取使徒力量的白煦來說,他這些年的研究也一直都在往這個方向進行着靠攏,成果自然是有的但並不顯著,以至於反過頭來思考的時候他對於自己最初的提案都不禁有些動搖。
「好消息是,仙人體之前有些停滯的提升在最近一段時間裏面似乎又開始了,儘管幅度實在是太小……但不管怎麼說也是一件好事,說不定就算搞不到使徒的能力,我也能夠通過研究令仙人體更進一步。」
用手握了握拳頭,仙人體的強化雖然沒有明顯加強他身體的某一部分屬性,可隨着生命力的提升他的各項素質自然也水漲船高,所以從這個側面來驗證仙人體的狀態同樣比較可靠。
思索了一會,自認就憑這麼幹想不會再有什麼結果了的白煦,再度看了一眼自己寫在本子上的東西,而後伸手毫不猶豫的將其撕下扔在旁邊的一個燒杯裏面,順手劃着一根火柴把它燒了個乾淨。
「變得謹慎了啊,吃一塹長一智?」
「沒辦法,我可不想平白無故的被nerv的保衛部找上門來……很麻煩的。」在回答系統小姐的時候,白煦忍不住回想起一年前就因為自己忘了把隨手寫下的東西給收拾好,結果被來找他玩的加持給看到的事情。
好消息是當初他寫的僅僅是研究冬木給他的某些資料時的思路,但壞消息卻是自那以後加持似乎便認定了白煦與nerv有所勾連,以至於往他這裏跑的次數近乎翻了一倍……實在是令人頭痛。
「保衛部的人可不敢,我看冬木那個老頭子都快把你當成他的關門弟子了,他們保護你還來不及呢。」
「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