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梟給藝術家唱了一首歌。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一首她覺得自己最拿手的歌。
還沒唱到副歌藝術家就受不了了,拱手作揖、道歉求饒,只要唐梟不繼續唱下去,讓他幹什麼都行。
沒能唱完唐梟還挺遺憾的,跟藝術家說道:「我覺得我唱的還行,每次跟朋友去唱歌我都唱這首,他們也沒說過什麼。所以說,您這專業的就是跟我們這些不專業的不一樣。既然都不一樣了,您幹嗎還要在乎我們這些啥都不懂的人說了什麼?您跟我們計較那就相當於在您的專業領域自降身價,您說是不是?」
這番話變相的把藝術家一頓夸,藝術家渾身舒坦了,更不想再聽唐梟唱歌了,又跟唐梟打一會兒太極就鬆口同意在家裏做一下隔音,以後不再擾民。
處理完這事兒從藝術家家裏出來,仲陽神色怔怔半晌都沒說話。
唐梟覺得反常,問道:「想什麼呢?是不是這件事給了你什麼啟發?」
仲陽搖搖頭,嘆口氣,「唐梟學姐,就您剛才開口唱歌的那一刻,女神形象轟然倒塌您知不知道。太有殺傷力了,您要再唱一會兒我都能直接戳了我的耳膜您信不信?」
「不信」,唐梟倍兒認真的回道:「我現在就再給你唱一首,我堅持唱完,就看看你敢不敢戳耳膜」。
仲陽:……
快跑,學姐有毒!
回到家都已經快十二點了,程心和張嘉輝都沒有睡,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吃水果看電視擼鬥魚和虎牙呢。
他們要拉唐梟一塊兒聊天,唐梟累了一天,實在提不起精神,擺擺手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剛把自己摔床上,琢磨着是去洗把臉刷個牙再睡覺還是乾脆直接睡明天早上再說的時候,她臥室裏面的座機分機響了起來。
她趕緊接起電話,那頭傳來李慶芬興奮的聲音。
「梟梟啊,睡了嗎?」明明是問句,卻不等唐梟回答又嘚啵嘚的說起來,「我們剛才參加了一個篝火晚會,我還跳舞了呢,你宋叔給我拍了好幾段視頻和好多照片,都可好看了,我發給你啊」。
「嗯,發……」吧字兒還沒說出來,那頭李慶芬已經風風火火的掛了電話。
不到一分鐘,手機又丁零噹啷的想起來。
四段小視頻和七十多張照片……
不管是視頻里還是照片上,李慶芬笑得都格外的開心,跟以前為生活奔波,為閨女操心的那個有點兒潑的中年婦女判若兩人。
唐梟忽而就有一種之前自己全都是在自尋煩惱的感覺。不管宋安泰是什麼人,以前做過什麼,只要知道他不是壞人,只要他對李慶芬好,能給她幸福快樂不就好了嗎。
自己還有什麼好糾結的?
剛想到這裏,晏梓非的電話打了過來。
「睡了沒?沒吵到你吧?」晏梓非壓着聲音問道。
「沒,在看我媽給我發的照片。怎麼樣,有消息了?」唐梟問道。
聲音里少了急切,還挺讓晏梓非驚訝的。
他也沒賣關子,直接說道:「我跟部隊的老領導聯繫了一下,他幫我想的辦法。能查到的信息非常有限,只知道他原來的代號叫笑面虎,去國外執行過秘密任務,回國後在相關部門的安排下以宋安泰的身份生活。
頓了一下,他又詳細的解釋道:「你在內部系統上查到的他妻子車禍意外身亡之前的全部內容都是真正那個宋安泰的經歷,其實那場車禍不僅他妻子死了,真正的宋安泰也死了。因為笑面虎跟宋安泰有幾分像,再加上宋安泰親人、朋友網不複雜,所以笑面虎成為宋安泰之後一直沒有被發現」。
「還有麼?」唐梟追問道。
晏梓非輕笑,「沒了,就只有這麼多,規矩你也知道,就是再給我一年的時間,我能弄到的消息也就只有這麼多。不過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確定宋叔是自己人,他的真實身份和經歷也不會給他以後的生活帶來麻煩,你總能安心了吧」。
「確實安心了不少」,唐梟微微笑着說道:「按照你說的,那宋叔應該沒結過婚,清心寡欲這麼多年也不容易」。
這句話着實觸到了晏梓非的痛點,他哀嚎一聲,淒悽慘慘的說道:「我比宋叔還不容易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