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茗走了,劉家兩個守門的家丁還要地上要死不活的趟着,一張臉被饒得稀爛,看得人心裏發寒,退避三舍。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這模樣也太慘了,估計他們家老子娘也不見得能認識這是她兒子了。
劉富順心裏同樣的不好受,望着蕭茗的背影出神,去討解藥什麼的,想想還是算了,蕭茗正在氣頭上,如果給自己來這麼一下....
劉富順不敢想像,讓人把兩個半殘不遂的家丁給抬回去,又扶着周蓮蓉好一陣安撫。
周蓮蓉真的是嚇壞了,從小到大她從來都沒有受到這麼大的驚嚇過,劉富順的愛心糕點也安撫不了她內心的創傷。
「她怎麼是這樣的人,太惡毒了,太壞了。」周蓮蓉心有餘悸的說道,作為一個受害者無情的控訴着蕭茗惡行,控訴着她的殘暴。
她就是她這輩子見過的最惡毒的女人。
顯然,此時的她早已忘記了是她自己把蕭茗無禮攔下的。
「這個人太壞了,我就是想請她給我瞧瞧身子,沒想到她會這樣的不講理,順哥以後可得要小心些,不然她拿藥對付你怎麼辦?」周蓮蓉小鳥依人的偎在劉富順身邊跟着他進屋,一面嘴上不停的交待。
她是請蕭茗治病,至於簪子什麼的完人沒有的事兒。
鑑於今日蕭茗的惡行,她決定以後要繞着她走,想想與她同住一條街她心裏就滲得慌。
「嗯,我知道的,我與她是同鄉,她不會這麼對我的。」劉富順點頭,扶着周蓮蓉往前走,眼睛卻飄向了別處。
蕭茗並沒有那樣對他,看來對他還是不一樣的。
周蓮蓉的美貌就像是一朵鮮艷奪目的牡丹,而蕭茗雖然年紀小小,卻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靜謐白蓮,待長成之時又是何等的高潔幽雅,內斂風華。每一次見到她,劉富順都能被她深深的吸引,來自內心深處的黑暗想要將她佔有,甚至是毀滅。
不止是蕭茗,還有蕭家的一切,果子酒與罐頭,他都要得動。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劉富順完全忘記了身側的人。
「順哥,你在想什麼?我說的你聽到沒有。」周蓮蓉不滿的盯着他。
「啊!蓉兒你說什麼?」
「我說叫你以後不要再去找蕭茗,我才不要她給我治病。」周蓮蓉說道,就算蕭茗會治病又會怎麼樣,她才不要她的順哥哥三番五次的求人家。
架子擺得那麼大,真以為了不起了,不過是個上不台面的鄉野丫頭。
「嗯,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劉富順溫和的笑笑,輕撫着周蓮蓉的面容:「為了我們的將來,我受這點委屈又有什麼關係呢?」
亭台旁,男人撫着女孩的面額,清風和煦的笑着,仿佛是為了女孩能做任何的事,一眾婆子丫頭低下了頭,女孩卻是面色紅嫩,嬌媚的笑了,撲進了對方的懷裏:「還是順哥哥對我最好。」
能從這聲音里聽出激動來。
「她出身鄉野,又喪父喪兄,不通禮儀,舉止不雅,這脾氣也算不得好,在鄉里,鄉里鄉親的也是多相讓與她,對她多有照顧。沒想到今日卻衝撞了你,明日我去也她說說,讓她給你賠個不是,蓉兒你是賢良淑德之人,可不要與她計較。」劉富順安撫着,語氣里有着周蓮蓉法理解的口是心非。
可惜沉浸在愛河中的周家姑娘完全理解不了。
「嗯,都聽你的。」周蓮蓉點頭應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抬頭問道:「我剛才去店裏尋你,你去哪兒了?」
「我去給你買點心了,人多就耽擱了。」劉富順語氣不變的答道。
「哦。」周蓮蓉有稍許的失望,他在店裏支了五百兩銀子,她原本以為他是去為自己買簪子,卻沒想到是去買的糕點。
雖然點心樓的糕點也是自己愛吃的,可以簪子比起來這點微不足道的;特別是她一想到那根簪子就在蕭茗頭上,她心裏就氣得慌,哪裏還有心情吃點心。
最愛的也不喜歡啦!
一想到蕭茗那個窮酸能帶着五百兩一支的簪子,她心裏就更不好受,突然想到了帳上被支走的五百兩銀子。
『是朋友的送的。』蕭茗的話在周蓮蓉耳邊久久的盤旋。
劉富順見周蓮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