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沒有交待受何人指使?為什麼要殺人?特別是四月的孩子?」蕭茗一連三問,問出縈繞在她心頭很久的疑問。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個傢伙倒是犟得很,最開始無論怎麼都不肯說,到了最後他實在受不住了他才招了。他們是來是自地的亡命徒,加上他有十五個,基本上每個人都是背了人命債的,收了別人的銀子到來辦事,到了這裏後就各自分散開了,四處尋七歲四月的孩子然後弄死。至於何人給的銀子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就不知道了。」夏小八說着,語氣里透着得意,審訊犯人這些無論是易風還是明叔都沒有他有經驗。
他們兩個只知道用拳頭打,不說話就揍,不交待也打。可是揍了半天人家半個字也沒說,還不如他厲害,他一邊揍人一邊在傷口上抹鹽,再不說就灑上痒痒粉,痛癢兩重天,就看你招還是不招。
看吧,不過半盞茶的功夫那傢伙什麼都招了,家裏上三代下三代有什麼人有多少妹子都交待得一清二楚。
就連昨夜睡了幾個姑娘都交待了,不過這個話題肯定是不合適宜的,夏小八看了一眼屋內的幾個女孩子,很識趣的閉了嘴。
至於他為什麼會審犯問罪這些事兒,不用說,當然是跟着五哥和七哥學的,自小耳濡目染見多識廣。
夏小八語音一落,屋子裏氣氛變得沉悶起來,是什麼樣的人這麼喪心病狂,孩子那么小都下得去手。
白小雨雙眼酸酸的,想到可憐的昱哥哥就直滾眼淚珠兒,還好昱哥哥沒事,不然……
不然……
她心裏好難受。
蔣香媛就看不得夏小八那副得意勁兒,沒見一屋都傷心着呢,你得意個什麼勁兒?
沒眼沒色的神經,離開幾天就灌了一腦子稻草回來~
蔣香媛不由冷哼道:「看把你得意的,又沒問個什麼出來,還花這麼長時間,要是我大哥二哥老早就問出來了。」
要不是石二哥陪着蕭涵出去了,她大哥又離家幾個月沒與嫂子團聚了,她早就回去叫大哥來幫忙了,哪裏會等到現在才等到消息。
&大哥說得沒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這問話聲音有些小,不過一屋子人都聽清楚明白了。
易風:」……」
額,想到一臉大鬍子的蔣四海,難道鬍子是這個意思???在心裏易風已經在考慮是否把鬍鬚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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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八被嗆了一臉,差點一口水把自己給癟死咯,指着蔣香媛半天說不出話來:「你這個黃毛丫頭,誰說我不行了,都是我審問出來的,再說了你哥嘴上也沒毛。」
&是你不行,要不然也不會托到這個時間。」蔣香媛跳起來懟,她心裏委屈,說他兩句怎麼了?還有不告而別的帳沒跟他算呢。
也不看看受傷的是誰,他就在那兒得意了。
&開始也不是我審的,是明叔和易大哥先審的,他們實在是審不出來我才……」
一旁沒審出犯人的易風已經在風中凌亂了~~
這是躺着也中槍的節奏!
屋子裏夏小八與蔣香媛懟天懟地懟對方,氣氛一時間又熱鬧了起來,大家仿佛回到了從前,夏家人沒有離開的時候,那個時候是何等的熱鬧,他們兩個就是這樣打打鬧鬧的。
這是一對活寶。
蕭茗是這個屋子裏唯一一個情緒低落的人,看着你來我往的兩個人她怎麼也笑不出來。
她心中悲涼,眼裏一片濕潤,到底是什麼樣的惡人?要這樣的趕盡殺絕?
四月,一聽到這個字眼蕭茗心裏就更加的不安,更加肯定了自己原有的想法,哪怕她不願意承認,可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這個針對他們來的。
他們要得到什麼?哥哥嫂子已經因為這個事受襲被害,留下他們三個無依無靠的小不點在這吃人的世道里活着,好不容易有一點盼頭,才看到生命里的陽光。
可是,他們又來了。
是誰?
到底是誰?連無辜的孩子都不放過?
咱們和平共處,友誼長存多好,何必又要打打殺殺的。
她現在突然很慶幸讓蕭涵出去雲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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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肆佰柒拾陸章 人為刀俎 我為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