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蕭大夫請安。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蕭大夫吉祥。」
「……」
「從船尾到船頭的位置,一路行來,蕭茗直感覺自己臉要笑僵了,常家人這麼客氣有禮,一路上見到她無不笑臉相迎,屈膝行禮,比起那一晚常嬤嬤與毓敏,那是天壤之別的態度。
無疑,蕭茗再一次用實力證明了自己,獲得了無數人的尊重;再一次用實力證明能力與年齡大小無關。
所以說,無論是在新社會還是在舊社會,都是要靠實力說話。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靠臉吃飯的人。
有實力盡情秀魅力。
而那一晚,給她帶來深刻印象的常嬤嬤母女,她再也沒有看見。
為了方便給沈佳宜術手治療,常清池力邀她們一同進京,原本她以為陳方會不同意的,沒曾想陳方居然同意了,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了。
蕭茗磨牙,說好的趕路?說好的人命關天呢?
在船上的日子甚是無聊,蕭茗除了每日一次為沈佳宜請平安脈,陪着說說話解決,其餘時候不是在船艙里呆着就是看着江面上的風景,吹冷風。
看醫書,不行的,船艙時不時搖晃,醫書上的文字就像小螞蟻在爬行;教徒弟,也不行,白小雨暈船了,服了藥每天都暈呼呼的,蕭茗只得讓她在床上休息。
是以,蕭茗在船上的日子一言難盡,只有每日陪着同樣無聊的沈佳宜說說話,沈佳宜也是個健談的人,熟識之後沈佳宜拉着蕭茗有說不完的話,不過幾天就妹妹長妹妹短的稱呼了。
常家丫頭一路客氣有禮的把蕭茗領上了二樓主艙室,這裏最大的兩家一間是沈佳宜的往處,一間是常清池的臨時書房。
臨近主臥,有哭泣聲傳進蕭茗耳里,是久違的常嬤嬤母女。
「池哥兒,老奴有罪,愧對於你,老奴當晚也是豬油蒙了心,心裏只想着不能讓夫人沒了小主子也跟着沒了,老奴行為僭越,差點害了夫人與主子。」
「還有那百年人參,當日出發之時實在忙亂,華姐姐把人參給了我,我就一直貼身收着,夫人生產那一晚就直接拿出來用,誰想那會是假的,老奴失察,老奴有罪……」
門內外衝刺着常嬤嬤傷傷心心的哭聲,還有毓敏的低泣聲,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沒有人比她們更委屈更傷心。
門開一角,隱隱瞧見有兩個身影跪在木板上,低垂着頭,聞聲識人,是常嬤嬤與毓敏。
領路的小丫頭尷尬的笑笑,解釋道:「常嬤嬤這幾日期身子不舒服,毓敏姐姐一直在照顧她。」
嗯,蕭茗頷首,怕不是不舒服,是心虛吧!亦或是被軟禁。
回想那一晚,常嬤嬤母女的作為完全不像是為主子考慮的忠僕,她一個外人都能看出來,不相信常清池這樣的會看不出來?
興許是,常清池仁慈,常嬤嬤勞苦功高網開一面。
蕭茗沒有多想,跟着小丫頭進了沈佳宜的屋子。
沈佳宜見着了蕭茗進來自是高興,她一天到晚除了睡還是睡,身子都快睡成木頭了,清哥想着她身上的傷,孩子都不讓她抱,她就盼蕭茗每天過來診病的時間放放風,說說知心話。
要說常清池陪她的時間也不少,可有些話她怎麼能他一個男人說不是。
有些話,有些事,還是蕭茗懂她的。
「蕭妹妹來了,快進來坐。」沈佳宜高興的道。
蕭茗上前一步拉住沈佳宜伸過來的手,順勢坐在床邊的矮凳上看着她:「沈姐姐今日感覺如何,傷口有沒有痛?」
「今天只有一點,還有點癢。」
「嗯,我看看。」蕭茗小心的掀開錦被,查看沈佳宜肚腹上的傷。
一條一指長細細的傷痕在沈佳宜肚腹,蕭茗看看了,又重新換了藥才重新蓋上錦被,說道:「恢復得很好,過兩日就可以下床行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空間水的關係,沈佳宜的傷口並沒有感染,在快速的癒合中,用不了兩天便可下床行走。
當然,這與沈佳宜的配合不無關係,有沈佳宜這樣聽話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