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場二連敗,客場四連敗,活塞就像是那些志在爭奪蒂姆·鄧肯的球隊一樣,一段令人眼花繚亂的六連敗將他們推到了風口浪尖。一窩蟻 m.yiwoyi.com
「就像過山車一樣,連勝期間,我們以為我們可以挑戰一下芝加哥,然後我們真的和芝加哥打了一場,再然後就從**落下,我無法接受!」
一位連續二十年擁有活塞隊季票的老球迷面對採訪悲傷地說道。
「這支球隊出現了一些問題。」
底特律
莫蒙塵聽着梅黛拉敘述昨天的開庭經過。
「他們請了一位本地的醫學專家上台作證,對方的律師旁敲側擊地問了幾個問題,想要讓觀眾認定那就是侵權。」
梅黛拉手舞足蹈地說。
仿佛她就是那個提問的律師,如果對方律師真的是這個鬼樣,莫蒙塵還真懷疑陪審團的各位會不會受到蠱惑。
雖然這女人還算有幾分姿色,但這樣子也太傻不拉幾了吧?
「什麼問題?」莫蒙塵問。
梅黛拉想不起來。
以法蓮解釋道:「她讓那個醫學專家描述rng病毒,然後又指出埃梅里·霍爾的ig其中的一種藥物成分可以有效緩解rng病毒。」
「而那個成分就是特夫丹拉的專利之一。」梅黛拉搶着說。
好像要表明自己做了很多功課,她挺着胸脯等表揚。
「你有追加提問嗎?」
莫蒙塵忽視了一臉驕傲的梅黛拉,眼睛直落在以法蓮的身上。
哼...
梅黛拉翻起了白煙。
「沒有,對於他們來說,這只是一場小小的勝利。」以法蓮說。
的確,不需要問問題,對方已經先入為主地在陪審團心裏留下了一個印象——結合了特夫丹拉的某專利藥物的藥品,有可能就是同樣的藥品,她侵權了——雖然只是一顆種子,但是如果以法蓮試圖扭轉這種印象卻失敗了,就有可能讓這種子當場生根發芽,因此,默不作聲,是正確的。
「那,你呢?」以法蓮說,「我聽說你們最近很不好。」
莫蒙塵笑道:「是有點不好,只是暫時的。」
「晚上的比賽,你們會贏嗎?」
「如果你們來看,我們就會贏。」
「你保證。」
「以阿蜜爾·梅黛拉的名義起誓...」
梅黛拉用力地咬着嘴唇,不止一次地產生給這個男人來個過肩摔教訓他一下的想法。
腦海中僅存的理智提醒着他,趕緊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她的生活已經失去了色彩,如果連工作也丟掉的話,那就真的只能自閉了。
「這是球票。」莫蒙塵拿了出來。
「我等下還有訓練,晚上見。」
莫蒙塵輕輕揮手。
梅黛拉悶悶不樂的,直到他聽見以法蓮說:「阿蜜爾,你來嗎?」
「dor.mo又沒有邀請我去看比賽...」梅黛拉噘着嘴,眼睛向上看。
以法蓮笑道:「他給了我三張球票,一張是我的,一張是阿德里安的,這裏還有一張,你猜是給誰的?」
莫蒙塵問完了大急流城的案子就獨自離開了公寓。
公寓外面,助理的助理亞倫·班尼特已經在車上等他了。
「去亨利福特。」莫蒙塵說,「我讓你辦的事情如何了?」
班尼特神采飛揚地說道:「已經查清楚了,特夫丹拉的所有底細。」
「說說。」莫蒙塵道。
「他們的衰敗並不是從去年開始的,準確地說,應該是五年前,他們的創始人斯科特·特夫丹拉將經營權交給了他的長子雅維·特夫丹拉,這個公子哥心胸遠大,目無餘子,看不上老爹那一點點營收,他希望將特夫丹拉發展成在世界範圍內的領頭羊。」
哼,口氣不小。
僅僅聽完這個開頭,莫蒙塵就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
又是一個自信到極點的公子哥敗壞父輩心血的喜劇故事。
這不是他遇到的第一個富二代,怎么小杜拉和約瑟夫·梭倫就沒這個臭毛病?人家就沒有這種雄心,只是一門心思地守住父輩的基業,然後再儘可能求穩的情況下辦一些副業。
「他投了很多錢研製新藥,用
第二百二十章 連敗到此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