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玄初婷弱弱的看着前面的羽獨寒,小聲的說道:「我不是故意的。」
「故不故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昨日你身上的靈契真的出現問題,我們現在恐怕就應該提早回冰凌宮了。」羽獨寒那常態冷冰的眼睛看不出情緒的看向自己的弟子,「你應該要謝謝那個孩子,多虧他留下火焰幫你控制了體溫,否則,一旦冰顯,你體內的靈契就要鬆動了。」
「是……」玄初婷低下頭,弱弱的回應道。前邊,兩條雪白的草葉埋在冰雪之中,雪白的雪現草周圍長着大量的草葉藤木,半空中還飄散着大量的雪花。
「那個火焰,是什麼來頭啊?」玄初婷忽然好奇的問道。
「不是什麼大來頭,心火的一種,這種火焰於戰鬥上沒有任何的作用,反而偏弱,因為作為一種火焰,它太過溫和了,只不過,對那位來說,什麼火焰都無所謂了。」羽獨寒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玄初婷剛想說話,這邊羽獨寒說道:「你已經動過手了,接下來應該沒有你的事了,你便不用管了,就留在這裏閉關吧,與你的雪現草好好培養一下感情,冰顯越後,你能留在外面的時間越長,你應該不想年紀輕輕的就跟我一個老東西獨自待在冰雪之地吧?」
「師父,您在說什麼呢?」玄初婷撒嬌的道。
「好了,我活了兩千多年,什麼事情沒見過,我一個人在那冰雪之中待了一千多年,直到現在有你來陪我,呵,我已經心滿意足了。」羽獨寒輕輕的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所以,師父不會讓你走我的老路的。」
「師父……」玄初婷不知為何,心揪了一下。
……
「蔚白,我今日過來,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看在之前你我相識的份上,來給你一句忠告,你們來這裏的目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大概能猜到,我與妖冥鳳封印之事沒有關聯,所以我無法理解你們,無法站在你們的立場為你們着想。」
「你們想做什麼我不參合,但是蔚白,你們可以找凌天學院要封印之物,但是我希望你們不要把鳳兒殿下牽扯進來,不論你們暗中調查到了什麼,希望你們明白,這裏有着一個你們招惹不起的存在,不要惹怒他,不然,你們連這裏都走不出去。」
蔚白想着朱雀靈對她的忠告,遲遲無法進入修煉狀態,一下睜眼,臉上是肉眼可見的煩躁,忽然聽見聲音,一下看去,冷哼一聲,「吳晨,大半夜入女子閨房,你們家就這麼教導你的?」
「哼,你不是還沒睡嗎?我有事找你,我弟弟究竟是怎麼回事?」窗外的人冰冷的說道。
「哼,我還以為你不管他了呢。」蔚白冷笑,隨即說道:「他自己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活該!」
「蔚白!」吳晨的語氣之中含着怒氣。
「吳晨,我警告你,你們是外來者,我們合作,要的是雙贏,而不是因為你們的個人私利而壞了我們的事情。」蔚白也不跟他客氣。
「那你們就光看着?」吳晨生氣。
「你說我們光看着?難道沒有人跟你說當時蒼遠替你弟弟當下正面攻擊手臂大面積燒傷嗎?你弟弟只是被餘波波及,他那點傷似乎不算什麼吧?還是說,你弟弟柔弱到只是被一點點擦傷就整個人廢掉了站不起來了?」蔚白冷哼。
「蒼遠替他擋了?」吳晨一愣。
「看來還真的沒有人告訴你啊,吳晨啊吳晨,你是有多麼的愚蠢,被自己的親弟弟騙了還不自知。」蔚白說完之後直接下逐客令,「吳晨,我這裏不歡迎你,趕緊離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而且,就算要報仇,也請你弄清楚事情的由來,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吳晨沉默了片刻,隨即說道:「多謝告知。」
然後便聽見聲響,想來應該離開了,蔚白看着窗外,目光依舊清冷,咬着牙道:「我說,你們是怎麼回事,當真以為我沒脾氣嗎?真的一個兩個的都擅入我房間。」
「別這麼說嘛,我這不也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