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竹根全部被買走了,應該是背後的人不想讓豪兒自然的解開回聲之毒,如果是這樣的話,應該還有後手吧」白墨蓮微微皺眉。
迷濛的水霧之中,白墨蓮整個坐在熱水之中,陷入沉思之中,一旁的白靜給夫人放着舒身的藥材,緩緩說道:「夫人,可是他們怎麼知道豪兒少爺缺苦竹根的呢?」
「把所需要的所有藥材都買走不就好了,尤其是其中那三種完全沒有代替的藥材,而豪兒,不就正好卻這一味苦竹根嘛。」白墨蓮輕輕的搖頭。
「讓我奇怪的是究竟是誰呢,我們循着調查的方向去,總是晚了一步,我怎麼感覺,不像是那些單純從創神白家來的人呢?」白墨蓮似乎想到了什麼。
「夫人的意思是這裏的白家有人要對付豪兒少爺嗎?」白靜也是想到了,說道。
「有可能,不過,會是誰呢?白帝商盟之中,應該也有那個所謂的七罪宗之人吧,難道會是他們?」白墨蓮最先想到的就是七罪宗。
「夫人,那那」白靜有些緊張的說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更要將背後的人給揪出來了,不單單是為了豪兒這幾個孩子,還有為了白帝商盟。」濃郁的水霧之中,白墨蓮的眸子格外的冰冷。
「夫人,那豪兒少爺這邊?」白靜一下問道。
「我已經叫人去更遠的地方去取了,兩邊一起行動嘛,我倒要看看,他能收攏多少的苦竹根。」白墨蓮清冷一笑。
「那,豪兒少爺會沒事吧?」白靜呆呆的問道。
「回聲毒素會一直積累,不斷的增強,而且儘量的不要壓制,就看豪兒能撐多久了。」白墨蓮想了一下,「不過,回聲毒素不算劇烈,就豪兒的實力,應該能撐挺久吧。」
「關鍵就是,少爺不問就不吱聲啊,也不知道具體情況怎麼樣了?」白靜抬頭想了想。
「沒事,我每天都在注意着,只要他沒有主動去壓,能撐住的,不過,他似乎在嘗試解毒,在不斷的試探新的解藥。」白墨蓮也把自己手中的回聲原毒給了星曉豪,不過在結果上,好像不是很好。
白靜出去取東西了,白墨蓮獨自一人靠在那裏想着事情,一點輕響從後邊響起,然後就傳來了冰怡茹的聲音,「媽媽,我」
聲音戛然而止,白墨蓮有些奇怪的回身,「你怎麼了?」
「媽,媽媽,您、您的背上是,是」冰怡茹整個人呆在那裏。
「哦,之前受傷留下的印記。」白墨蓮平淡的說道。說是印記,實際上是一條從肩頭一直延伸至腰間的,碧綠色,仿佛是蜈蚣一樣的印痕,很長,很明顯。
這還是冰怡茹第一次看見。冰怡茹整個呆在門口,白墨蓮見一直沒動靜,回頭說道:「還愣着幹嘛,關門進來呀。」
「哦,哦」冰怡茹這才關好門跑進去,在媽媽身後看着,還有些好奇的上手摸了摸,隨即問道:「媽媽,這是什麼啊?」
「兒時受的傷,一種毒,因為毒解的不是怎麼及時,命是保住了,但是這條印痕就一直留下了。」白墨蓮語氣平淡的回應道。
「不,不是疤嗎?」冰怡茹聲音都有些顫抖,這麼長的一條痕跡,當時的傷應該很重吧。
「不是,因為對方使用的兇器與那毒素,傷口癒合之後,疤痕什麼的也去掉了,但是這條因為利器割傷的痕跡一直留着,看上去是不是像是畫上去的一樣?」白墨蓮輕笑着,「你自己也摸過了,這不是疤。」
冰怡茹還不相信的再去摸了摸,嗯,很光滑,確實沒有疤痕的感覺。
白墨蓮當年這事,白墨梅白墨卿等妹妹弟弟瘋狂的尋找去掉這印痕的方法,可是沒有辦法,哦,也不是完全沒有,只是白墨蓮覺得那個方法沒有必要了,反正毒已經去了,傷也已經好了,甚至連疤痕也已經沒有了,這麼一條印痕,也不用在意了。
「我,我這裏有生命泉水,可以祛疤的,那個」冰怡茹邊說邊掏,白墨蓮緩緩說道:「沒用的,我們早就試過了。」
冰怡茹的手一下停了下來,眼淚汪汪的,白墨蓮有些無奈,「你哭啥呀,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早就已經好了,不過是背上添了一條印記罷了,也不會有多少人看見,你這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