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思維,叫做逆向思維。
按照正常的思維來看,人肯定是要走門的,誰會走窗戶啊!
而袁鵬飛順着樓梯往下走,也給條子這麼一種錯覺。
可憑什麼呀!
誰說必須從大門走?
袁鵬飛的目標都已經完成了,從哪撤退不是撤退。
他抬起槍將監控探頭打得稀碎,就在樓梯1樓出口處,將掛滿手雷的披風甩了出去。
手雷如天女散花般的四處飛射,靠着牆壁準備射擊的條子們愣了一下,隨即驚恐的大喊:「逃啊!」
他們的直覺是對的,幾秒鐘後,伴隨着「轟隆」的爆炸聲,一枚手雷的爆炸帶動了所有手雷的爆炸。
整個1樓大廳就是廢墟的模樣,白潔的牆壁被硝煙熏的黑乎乎的,到處都是爆炸產生的碎片。
等躲在房間裏,被炸得暈暈乎乎的條子們準備追擊時,袁鵬飛早就打破了樓梯的窗子,從那裏逃之夭夭了。
出租車上,開車的黑人司機特別健談:「嘿,你看到那一棟大樓里的爆炸了嗎?
我的天哪,那裏可是緝毒局,竟然遭到襲擊了。」
「哦。」說到了自己身上,袁鵬飛勾起了好奇心:「你覺得是誰幹的呢?」
「這可說不準,可能是恐怖分子走錯道了,也可能是那幫膽大包天的毒販。
他們可是拿着衝鋒鎗火併的狠人,搞這麼大動靜也很正常。」司機說着還衝他嘿嘿一笑,一嘴大白牙很是耀眼。
還真是那麼個意思!
衝鋒鎗是從販毒的黑幫老大那繳獲的,一部分手雷也是,說這些人能幹出這種事情,也不算是錯。
而且不客氣的說,在那些毒販勢力強大的國家,毒販都是些小軍閥了,宣稱禁毒的市長動輒被打死,出這種事兒也不稀奇。
黑人司機特別健談,甚至還有些話嘮的意思,見他不說話,便又喋喋不休的說起來了:
「嘿,還在想為什麼有人敢動那些愚蠢的條子嗎?
其實那些條子死不死都無所謂,他們職責是緝毒,可這座城市毒品更加泛濫了。
每條街上都有賣粉的傢伙,吸的暈暈乎乎的傢伙到處都是,小偷、搶劫、殺人、暴力犯罪,這些為了吸粉的傢伙什麼都干,晚上出車都是個風險活。
你說要這些條子有什麼用?死了也活該。」
袁鵬飛搖搖頭沒有搭話,嘴上逼逼和手上行動是兩碼事兒。
那5個目標人物,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殺掉他們也不負清節工之名。
至於殺傷其他的條子,在某種角度上他是錯誤的,但是站在他自己的立場上,你死我活很正常,沒有對錯之分。
他要是死在那裏,也怨不得別人。
可他終究是勝利了。
付款下車,擺脫了喋喋不休的黑人司機,他步履輕快的上了樓,迫不及待的想要和瑪蒂達分享喜悅。
可等他走到門口時,眼前的一幕讓他愣住了。
被破壞掉的門鎖,凌亂的房間,無不說明了這裏曾經來過一個不速之客。
他掏出手槍小心翼翼的檢查了每一個房間,並沒有發現有任何人的存在,瑪蒂達也不見了。
餐桌上多了一份不屬於這裏的信件,托這些天和瑪蒂達學習的福,他已經能讀懂這份用法語寫的留信了。
瑪蒂達被抓走了,綁匪讓他在晚間十點之前,拿10萬美元的贖金,到城外的一座爛尾樓見面。
如果到了時間見不到人,綁匪便會將瑪蒂達的手指頭全都切掉,給他送回來。
威脅看起來很可笑,袁鵬飛卻笑不出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自認為隱蔽的很好,也沒什麼仇人,怎麼會有人盯上瑪蒂達呢?
他是一個殺手,竟然有綁匪綁架了他的家人,這簡直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他將手中的信件撕得粉碎,敢挑釁他,這綁匪嫌命長了吧!
……
郊外的爛尾樓里,瑪蒂達被帶到了4樓,捆綁在椅子上不能動作。
充當了一回綁匪的史飛,還正在往她手上綁一塊定時炸彈。
炸彈的威力不算太大,但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