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上午,十國酒店的茶房剛開門不久,就聽嘎嘎幾聲響。一輛嶄新的別克轎車停在店門口。
車上走下來一對郎才女貌的戀人,男的身穿西裝領帶鮮艷,女的一身淡粉色錦繡旗袍頗有些富家小姐的味道。這二人正是謀劃數天的袁鵬飛和莊小曼。
自打那次刺殺之後,張志雄便一直不再露面。盯梢的兄弟日夜站崗,可始終未見其蹤。
於是,袁鵬飛決定利用自己會說英語這種特殊條件,決定直接住到十國酒店中。
賬房先生見他們二人氣質不凡,絕對不是那種差錢的人。滿臉笑容的迎了上來,「先生、小姐,需要什麼服務嗎?」
袁鵬飛笑盈盈的說:「小曼,這裏怎麼樣,臨時住一段時間還不錯吧?」
十國大酒店在魔都是能叫得出名字的地方,放在現代那就是五星級大酒店,這一問簡直就是多此一舉,不過這是必要的程序。
莊小曼打量着酒店的裝修,滿意的說:「是不錯,條件和美利堅那邊的差不多,就定在這裏吧!」
一句話透露出了他們的身份歸國華僑。
賬房先生點頭哈腰的說道:「先生小姐真是好眼光,我們酒店那可是鼎鼎有名,絕對不輸美利堅的酒店,您二位就放心的住,保准給您服務到位。」
袁鵬飛笑着點點頭,客氣的說:「麻煩你給我安排一個樓靠近樓梯的房間。」
賬房先生看着手裏的小費,表現得有些為難,「先生,不好意思啊,樓都已經被人包下了。要不我給您在4樓安排一個房間,景色一樣的好。」
袁鵬飛皺了皺眉頭,他專門從對面的窗戶觀察過了,基本上可以確定張志雄就住在樓。現在看來還沒那麼簡單。
「唉,是我太太的幸運數字,不過既然有人包下了,那就算了吧。給我在2樓安排一個房間,要最好的。」
賬房先生點頭哈腰的應承着,還積極的指揮着夥計搬運行李。兩口沉重的大木箱,被他們直接提到了房間裏。
做了登記,把人打發走,袁鵬飛把西裝脫下掛在了架子上,然後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西裝總是讓人感覺到束縛,他很不喜歡。而且演戲也是一件很累的事,目前看來還沒有問題。
莊小曼提着手包站在一旁靜靜的看着他,直到他回過神來,才笑盈盈的說:「屋裏只有一張大床,你說該怎麼分配呢?」
「我睡覺很老實的,床又那麼大,一人一半沒問題!」
袁鵬飛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沒有絲毫占人家女生便宜的覺悟。
莊小曼沖他翻了個白眼,嬌嗔道:「你想得美!你睡沙發我睡床,膽敢逾越一步,小心你的爪子。」說完,她還用手比劃了一下,更顯得心虛。
又不是看到女人走不動道,袁鵬飛笑笑也沒和她這種事兒想多說,轉而說起了任務。
他們這次本來計劃的是住在樓,和張志雄住在同一個樓層里,也方便他們觀察。
在確定了張志雄具體住在哪個房間後,有什麼樣的防衛,再做出一個完整的行刺計劃,交給行動小組執行。
就是現在有點麻煩,上來的時候他們就看見在樓的樓梯口有人,那十有就是對面的人。
張志雄的情況不好打探呀!
莊小曼看他眉頭緊鎖,輕笑道:「你不行了吧?」
男人不能說不行。
可袁鵬飛的確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他敢說,打探消息的時候,但凡哪個人疑心重一些,就得起衝突。
他又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打成一鍋粥也不見得能傷害他,但是任務就毀掉了。
而莊小曼的心思就不同了,這些天袁鵬飛一直表現的智珠在握,安排人盯梢,觀測敵人的大概房間,還有安排住到酒店裏,一環套着一環,顯得很能耐。
現在看到他沒辦法了,莊小曼還有心思看熱鬧。
「好吧,我服輸。這回我是真沒什麼辦法,你若有什麼好辦法的話就說說吧,成功了我給你請功。」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莊小曼感覺扳回了一局,興奮道:「其實也沒有多難,這些人對男人警惕,但對女人就沒那麼高的警惕性了。
你不是說他們大概在西邊嗎,我找個藉口上去瞧瞧,說
260【在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