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句話形容的不是那麼恰當,但是意思是那麼個意思。
誰能想到這王八蛋,不好好的在保鏢的護衛下呆着,竟然跑到了2樓吸大煙,還就落在袁鵬飛眼前。
這要是他沒有好奇的多望那麼一眼,今天就是把他那些保鏢都幹掉了,這傢伙也能僥倖留得一命。
不過現在嘛,就只能怪他倒霉了。
袁鵬飛抬起腳猛的踹開了房門,右手盒子炮抬起,連續向床上的身影開了三槍。
只是在戰火中摸爬滾打出來的張志雄也不是省油的燈,當他聽到門「砰」的一聲響,馬上甩下煙槍就地滾到床下,袁鵬飛的三發子彈都打在了他剛剛躺過的地方。
袁鵬飛就站在房間門口,身前無遮無攔,就是一個輕鬆可以打到的活靶子。
張志雄的手槍已經從床下探了出來瞄準他,帶着一股輕蔑的味道說:「放下槍轉身過去,不然我的子彈可不長眼睛。」
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袁鵬飛都懶得跟他廢話,扳機連連扣動,子彈就像潑出去的水珠一樣,侵打在張志雄所在的方向。
手槍被打的飛了起來,直接報廢。張志雄一聲悶哼後,袁鵬飛自信的走過去瞧了一眼,他渾身上下有幾個窟窿正在冒血,已經變得氣若遊絲了。
而那個服侍他的小年青,正蹲在角落裏抱着胳膊瑟瑟發抖。看袁鵬飛的目光向他望去,小年輕更是低下了頭求饒道:「我什麼都沒看見,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袁鵬飛戴着面具,身上這身也是專門為此準備的,到是應該不會暴露身份。
滅口的話,應該也就不必了。
「啪!」
給張志雄補了一槍,他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房間,向樓梯口走去。
張志雄的副官張勇和他手底下的劉參謀長,聽到槍聲後立刻趕了下來。只見張志雄連中六槍,幾乎被打成了篩子,傷口還汩汩的向外流血,致命的一槍在頭部,腦袋都被打爛了。
問那小年輕服務生兇手的去向,那小年輕驚魂未定的說:「他戴着面具,已經走了。」
二人連忙又往樓下追,只是此時已經晚了。
袁鵬飛在抵達一樓時,這裏已經是一片大亂。賬房本來是想上去看看究竟,正巧碰上了他。他抬槍一指,賬房嚇得驚叫一聲,連忙轉身就跑。
他把槍收了起來,伴隨着混亂的人群走出了酒店的大門,坐上那輛早就安排好的別克小轎車,一溜煙兒的跑了。
片刻後的功夫,咖啡店裏,戴着圍巾的「袁鵬飛」消失了,帶着笑容的袁鵬飛出現了。
莊小曼看着他的表情,便猜到了行動的效果,笑道:「看來你這個大忙人總算能清閒一會了,明天有空的話不如去仙樂斯跳個舞,我請你哦!」
「好啊,是時候該享受一段兒愉快的時光了。」袁鵬飛端起那杯剛剛沖泡開的咖啡,愉悅的品嘗着。
……
「張志雄死了!」
「而且死在了2樓,不是3樓。」
次日,內線傳來的消息驗證了余則成的話,孫振清是一肚子的疑問。
張志雄為什麼跑到2樓了?
那豈不是說跟他們打探的情報有出入?
不過,那倒是無所謂了,過程不必追究,重點是結果是好的,他孫振清要露臉而受嘉獎了。
那個即將到來的特派員,對他來說沒有威脅了。不過對於站長寧玉澤來說,他有的麻煩了。
皮志強還好好的活着,每日大搖大擺的在關卡路口處掃視,尋找可疑分子。
好些軍統人員現在都不敢外出活動了,生怕被他辨別出來抓起。
對手倒霉他就高興,誰管這個對手是不是他的隊友呢!
有人喜,有人憂。
日本人那邊也不好受,土肥賢二這個特務頭子此刻方寸大亂,他升官發財的美夢隨着幾聲槍響敲碎了。
他完全沒有了往日那種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神情,神態沮喪的喃喃自語:「這不可能!」
他麾下的特務機關不是吃乾飯的,僅僅花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張志雄那天大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