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諳諳本想避着景蓉和穆靳寒走的。一筆閣 www.yibige.com
重生女還有她的官配,那是自帶主角光環的存在。
她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剛走出一米開外,聽見景蓉往穆靳寒特助身上潑了一盆髒水。
先頭她花式倒追討好穆靳寒,是經常見那位楊助理,幾個月前,穆靳寒對她的態度有所轉變,大抵是打算接受她,楊助理對她也更客氣,但後來,景蓉不是回來了嘛,哪還有下文。
更別提,私底下去收買穆靳寒身邊的人。
她又不是變態的跟蹤狂。
現在景蓉這樣說,不僅污衊了楊戈,還黑了她一把。
不能因為她慫就給她亂安罪名啊。
再說——
今時不同往日。
在外面,她是許總,也是有排面的人。
特別是最近,每天忙得團團轉,做人格局要大,哪能時時刻刻都沉溺於小情小愛當中?
……
穆靳寒也聽出景蓉話里對他助理的不滿。
他的行程,只有秘書和特助清楚,景蓉猜忌楊戈不奇怪。
自從許諳諳的腳傷痊癒,一再出現在他面前,不說此刻的『巧遇』,上回的電動車事故,還有景明耀生日宴在露台上,這些偶遇無不刻意。
他沒忘記景蓉說的,前些日子,許諳諳還去博悅酒店,若非他臨時有事,怕是又要被她堵在酒店大堂。
再加上——
許諳諳背後,他親奶奶在支持着。
干起這些來更是有恃無恐。
穆靳寒不是m愛好者,作為成年人,誰喜歡天天被人跟蹤,況且對方還會在情感上糾纏他,影響他的正常生活。
他側頭,正想跟妻子說點什麼,餘光卻瞥到許諳諳折返。
「諳諳過來了。」
景蓉道出這句話的時候,不疾不徐,仿佛在說的,是有條小狗朝他們跑過來,這份漫不經意,也越顯得她優雅從容。
多了一世的經驗,她更懂得如何處理男人身邊的鶯鶯燕燕。
不論是撒潑哭鬧還是反唇相譏,只會惹來丈夫厭煩。
一個真正聰明的女人,面對自己婚姻第三者,不是輕易動怒,而是維持住優雅的姿態。
上輩子,喬晨養在外面的小三挑釁上門,她用盡刻薄的言辭去質問對方,最後吵贏了又怎麼樣,在喬晨眼裏,她已然是一個蓬頭散發的潑婦。
女人之間的戰爭,說到底,爭的就是男人那顆心。
而男人呢?
誰會喜歡一個無理取鬧的妻子?
所以,當許諳諳走近,景蓉先揚起一抹淺笑:「諳諳,你也來局裏辦事?」
自始至終,景蓉都未放開穆靳寒的左手。
這是許諳諳第一次這樣正面復婚後的穆靳寒和景蓉。
站在穆靳寒身邊的景蓉,無疑是美麗的。
依然是那頭蓬鬆的大波浪捲髮,復古圓狀耳環,恰到好處的妝容,一身藕粉色的西裝套裝,西裝短褲下,是白皙修長的腿,西裝袖子往上擼着,少了幾分古板,更顯年輕活力,卻又不失氣質大方。
相較之下,和她只差兩歲的許諳諳,着裝更像個學生妹。
大紅色的寬鬆毛衣,袖口也推到肘彎處,左手腕處,戴着一條不算昂貴的玫瑰金碧璽手鍊,下面是淺色牛仔褲,褲腳卷着,不管是白板鞋,還是她斜挎的馬蹄包,統統不是什麼國際大牌。
景蓉的視線,落在許諳諳脖子處。
——黑色的天鵝絨項圈,很細,襯出了許諳諳的天鵝頸和鎖骨,為她平添了一份稚嫩的秀氣。
又因為她皮膚底子好,只描了下眉,連遮瑕霜都沒塗。
離得近了,景蓉聞到許諳諳身上的奶糖味兒。
打量完許諳諳,她又含笑道:「我陪靳寒過來換身份證,你呢?如果還沒吃午飯,又不趕時間,倒是可以和我們一起。」
許諳諳只覺得景蓉膩虛偽。
穆靳寒不在的時候,她可沒這麼和善可親。
不過——
景蓉什麼態度,她並不在意。
自己過來,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