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川,你都過不去了還死撐,勸你趕快回來,免得到時掉落水中,鬧個笑話,豈不是丟盡臉面。」
說話的正是獨我行。
他唯恐天下不亂,出言抨擊北平川,而北平川自然知道不後退,墜落水中就會丟盡臉面,可原路返回,同樣會顏面無存。
甚至陳默會擊殺他。
如此,北平川根本沒有回去的必要。
「哼。」
北平川冷哼含怒道:「獨我行,有種你過河給我看,別在那裏瘋言瘋語,顯得你很能似的,實際你卻不敢過河。」
「你說我不敢?」獨我行樂呵了。
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獨我行在眾目睽睽下步步騰空而起,仿佛天地威壓對他來說就是擺設的存在,身影竟有絕世之姿。
「看到沒有,這就是化神強者的厲害,永遠不是你這種自詡能和化神平手的半吊子能比,所以,你還是給我滾下去。」
獨我行一掌拍向北平川,此舉是證明給陳默看,他獨我行認慫,願意幫陳默抨擊北平川,而北平川見到獨我行竟然一掌拍來,身上並沒有任何沉重的跡象,這使北平川暗嘆不妙。
「獨我行,你做人越活越倒退,之前和我共同對付陳默的時候,賣力的是你,現在你想金盤洗手,討好陳默,真是可笑至極。」
「化神強者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
北平川譏笑完畢,身體驟然往下墜落,撲通一聲,濺起水花。
獨我行打空,想尋找北平川,結果他發現,水面的漣漪很快恢復平常,北平川的氣息蕩然無存,找不到他的本人。
「看來還是獨我行勝一籌。」見到獨我行嚇跑北平川,眾人想到陳默,若不是陳默,或許獨我行不會去挑釁北平川。
燕傾城眼珠一轉,道:「陳默,你的實力比獨我行和北平川還要強,那你通關是毫無問題,而我們會有辦法通關。」
燕傾城說完之後還不忘記看一眼凌萱,這個女人雖然神秘,可她的境界僅在元嬰初期,不足為慮,估計過不了河。
而凌萱感受到燕傾城的目光,微微一笑,「陳默,你的實力確實能過這條河,可你忍心看着我死在劍遲寒的手裏?」
聞言,陳默習慣性搖頭道:「你們放心,我不會丟下你們任何一個人不管,一條河如果能擋住去路,那也是我的無能。」
此言一出,有些人對陳默有仇視的目光。
過不了這條河,就是無能,豈不是說他們。
「走。「
陳默一馬當先,楊鼎天緊跟其後,燕傾城看一眼凌萱後跟上陳默。
凌萱得意一笑,「想和我玩,太嫩了。」
到了岸邊,陳默眉頭一皺,空氣中傳來的威壓比他想像中還要強,要是強硬帶燕傾城和凌萱等人過去,估計會很麻煩。
應元鑒走到陳默身邊,道:「主人,我看這條河最難在於不清楚水底有多深,若是有很深的泥土,那咱們會步步維艱。」
「而且我有種直覺,劍遲寒如此聰明伶俐,懂得用這樣的方法測試我們,那她一定會在水裏手腳,畢竟法則之力歸她掌管。「
應元鑒神色透着凝重,法則之力,是一個世界的法則和規矩,身在其中,就要接受法則之力的掌控,生死僅在別人的一念之間。
黃氐部落的祭祀,她們的法則之力不同,是靠着權杖和自身的一點法則之力打出來的攻擊,威力並不是很強。
而這個空間,完全就是劍遲寒掌控,她只需一個念頭能讓眾人死亡。
除非,能抗衡這個世界的法則之力。
眾人跟在陳默身後,他們倒要看看,陳默會用什麼方法帶幾個人到彼岸。
獨我行一步來到陳默面前,尊敬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忙帶一個人。」
獨我行的極限,僅能帶一個人。
而且他也不確定,能不能順利過去。
陳默搖頭道:「獨我行,多謝你的好意,但我不想落人詬病,所以我的人自己會帶,當然,也希望你能早點過去。「
陳默最後一句話的意思,蘊含一種深意,獨我行即便粗心大意,也明白其中的意思,即是去阻止別人得到龍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