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站在木安身側什麼話都不敢說,剛才自己得到消息,老爺去世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大小姐要是知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的話會不會跟幕後使者沒完?
女人好似也察覺到了助理今天的不對勁,?但是礙於其他人在場,不好直接問出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助理明白了木安的暗示以後,兩人走進了辦公室。
「大小姐,剛才華先生來過電話了說是老爺的死另有其他的原因。」
木安握着文件的手不禁微微收緊了幾分,她剛才沒有聽錯話吧?木振海在醫院還能夠被別人給鑽牛角尖不成?
「你確定這回事情是真的?」
「華先生沒有理由查不到證據的時候會空口無憑的說出這些話吧?」
木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事情好像確實如此,華淵為何不親口告訴自己,是怕她又胡思亂想嗎?
只是父親現在已經下葬又不可能再繼續進行屍檢。
「你先派人再去和那主治醫生見一面,我覺得很有可能是主治醫生那裏出了問題!」
助理更加覺得奇怪,他們當醫生的,難道還能夠輕易被別人收買不成?
「父親去世的前幾天明明人都還好好的。」
木安同時也說出了疑惑地地方,傅清韻也在住院,他們也就和阮家的矛盾多了點,普通人也沒有任何原因的。
「那我儘快去醫院那邊看看吧,爭取能夠發現些問題。」
助理說完後馬不停蹄的走了出去。
房內冷得刺骨,木安身穿一席單薄的西裝也未覺得寒冷,眼裏有着不少的猜疑,她若真是殺父仇人,這輩子,木安哪怕跟她同歸於盡,傅清韻也別想苟活。
俗話說,把人逼上絕路並非是沒有原因的。
阮子明抬起手挑出一隻香煙點燃,打火機的聲音在安靜的會議室格外響徹,壓抑的煩躁使得他皺起的眉頭一直都未舒展開來。
「阮總,我們盡力了,失去李總這個大靠山,公司就猶如被人給抽斷了主心骨,你也知道,我們現在陷入的可不僅僅是經濟危機,還面臨欠下銀行那邊高額的債款。」
陳天寒不苟言笑的說道,阮永新這人以前辦事還挺靠譜的,所以自己才相信,只是眼下,他要是在不想想後路該怎麼辦,恐怕更加不得了。
「永新,你就聽天寒的一句勸吧,別跟李總死磕着下去了,公司現在還能出點錢,我們每個人分點,也知足了。」
阮永新聽到這話,怒得不可開交,現在沒錢了,他們非要逼迫自己認栽,歷經商場這麼多年,他什麼樣的事沒遇到過?
李衍生那小子會後悔的!
「你們很缺錢?」
中年男人突然提高了音量。
「我們就算不缺錢也不想一直虧損下去。」
「誰說會一直虧損?你們就這麼不相信我?」
阮永新頭疼的說道,股東們平日裏的擁戴都是假心假意,公司走到了這一步,他們施加的壓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李總,你是個好領導,只是我們幫的忙也夠多了,你再這樣拖着我們不肯放,大家都會死的更慘。」
「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我不會同意的!」
阮永新丟下這句話後氣憤的離開了現場,股東們也未意識到哪裏說錯話,只是更加抱怨阮永新要害他們。
「伯父...」
馮小夕走進老人跟前,親切的稱呼道,傅育德放好報紙。
「回來了啊!」
「恩..伯父最近身體怎麼樣?」
「既然之前的事是個誤會,你和阿言的婚禮就儘快訂下吧,這樣也好隨了你伯母的意思,阿言年齡不小了,是時候把這事給確定。」
馮小夕受寵若驚,她進傅家的門可沒有少被傅家的親人們為難,傅育德突然對她這麼溫和,馮小夕倒有些不自在了。
傅育德見她走神,再次問道。
「你不想結婚?」
「不是....伯父...」
不對!自己剛才說了什麼?馮小夕回過頭看了一眼傅言,男人正憋着笑意,我靠,那自己之前假裝的矜持不都被傅言給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