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秦觀的這段話,凌炎卻並沒有絲毫的動搖,至少他還沒有忘記,他是為什麼來到這裏的。
「秦觀,你少給我偷換概念,你們惡事作盡,難道就沒想着,有一天會徹底敗露,坐穿牢底嗎!?我現在問你的是,我的弟弟凌易到底在哪裏,你把他怎麼樣了!如果凌易有個三長兩短,你和苗步行,以及你們所有的人,都要給他陪葬。我凌炎,說到做到。」
聽着大哥凌炎和秦觀的話,凌易就坐在車的後座,他和身旁的木沛,一人腦袋後面頂着一把槍,根本沒有辦法說話。
秦觀抿了一口葡萄酒,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你應該知道,你的弟弟凌易,還有你們青門所做的事情,已經把我們這群人逼進了絕路裏面,而現在唯一能夠破這個局的辦法,就是悄悄的把苗步行給救走。這樣一來,你們所有人的目光,包括總警署的目光,都會被苗步行吸引去,而這樣,就給了我們喘息的機會。」
「如你所見,我準備離開了,永遠的離開這座城市,就在此時此刻,這座城市當中,準備遠走高飛的人可絕對不止我一個!但是卻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苗步行。」
「你應該知道,他有多恨你弟弟吧?我把他救出來,自然不是為了單單讓他去當一個吸引火力的靶子了。我很清楚,一旦他獲救,那麼他一定會找你弟弟的麻煩,一旦你的弟弟出事了,那麼你們青門的注意力就會被你的弟弟所吸引去。而總警署的注意力,則會被苗步行吸引走,這個局面對於我們剩下的人而言,無疑是最好的。」
此時此刻,凌炎才知道他們在幹的事情,涉及的水竟然這麼深。
「可是你說這麼多廢話,你一直沒有告訴我,我的弟弟到底在哪裏?你要是再不說的話,那我只能勉為其難的,把你的這批貨全部毀掉!這批貨的價值,你自己清楚。」
凌炎一邊說着,一邊回頭看向車子裏面那一袋袋價值堪比黃金的白色物體。
「對於你而言,就算逃到了海外,這些東西應該也是你的家底,沒有了這些,你在海外也很難立足!」
但凌炎沒想到,秦觀卻根本不接受這樣的威脅,他冷哼了一聲。
「難道你以為,我的產業僅僅只是這幾車黑貨而已?別天真了,我在這座城市,甚至整個南華夏行省,這其中耕耘多年,所涉及的產業何止成千上百,你去看看每一條商業街,每一棟商業大廈,統統都有我的投資,甚至這座城市裏面流動的資金,也有不少是我的錢。你現在清楚了沒?這座城市的締造者不是你們,而是我們這一幫一直在幕後刻苦耕耘的人!」
但是,凌炎卻依然無視這一番話,繼續說道,「你們作的惡,跟這些成績相比,只多不少。我只問你,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假如我告訴你了,你可以馬上離開嗎?畢竟我的時間還挺緊急的。」
聽着秦觀的話,凌炎卻依然沒有鬆口,「那得看看,你說的東西到底有沒有價值了。」
「好,那我就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大致的跟你說一遍。昨天晚上,我在救了苗步行之後,他就嚷嚷着要找你弟弟凌易復仇,還需要我提供些許物資和資金的支持。你也知道,他的黨羽正在被你們青門和總警署合力夾擊,此刻正自顧不暇,根本沒有心思來幫他。而我,正好需要一個擋箭牌,於是,我給了他不少資金和其他的物資作為支持……」
他的話說到一半,就被凌炎立馬打斷。
「然後呢?他要什麼你就給他什麼,你就這麼放他去了?」
秦觀點了點頭,將水晶杯當中的葡萄酒一飲而盡。
「那不然呢,畢竟我的目的可在一開始就跟你說清楚了呀,我僅僅只是為了有足夠的時間逃離這座城市罷了,苗步行他到底想幹什麼?與我無關。他願意幹什麼,他就去干唄。」
「看來,你說的東西還不夠有說服力,很可惜的是,不管苗步行怎麼樣,你今晚,卻要死在這裏了。」
凌炎怒目圓睜,準備讓蔣天陽下令,讓埋伏在周圍的弟子動手。
「可惜呀,你真的以為,就只有你才有人埋伏在這附近嗎?」
秦觀大笑一聲,他拍了拍手,有將近20多名全副武裝的僱傭兵,從天花板上面的
第四百零七章:兩難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