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劉策命令下達,這些銳兵逐漸被一個大圈包圍,然後隨着包圍圈一步步縮小,響起一陣陣兵刃竹槍入肉和悽厲的慘叫聲,血液在人群中不住的飛濺,等包圍圈散開,那十餘名流賊精銳早就已經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
「這……他們……我……」在營寨內目睹五十精銳全軍覆沒的流賊以及胡魁錢秉等剩餘銳兵,都嚇得說不出一句話來,營內瀰漫着一股死亡般的氣息。
「太可怕了,他們根本不是人,是惡魔,是來自地獄的惡魔!」錢秉一屁股坐在地上嚇得魂不附體,周圍流賊也都渾身發抖,有的甚至尿了一褲子都沒發覺。
「完了,全完了!」望着逐漸逼近的流民,胡魁不住渾身發抖。
「將軍!趕緊關閉營門吧!再晚就來不及了!」身旁一名勉強保持清醒的銳兵立馬對胡魁說道。
「這下怎麼辦,完了啊!」胡魁沒聽進去,猶自喃喃自語,神情有些痴呆。
「將軍!唉~」那銳兵見胡魁這幅模樣,不再說話,召集了四名流賊,再次跨上營內剩餘幾匹快馬,殺了出去,「老子死也比呆在這兒強!」
見營內又飛出幾匹快馬,劉策感慨,真是不知死活,於是讓眾人停下保持列陣,隨後跨上那匹來使的快馬,沖了上去,一旁的楊又懷、楊開山、封愁年見狀也跑了上去跟在劉策馬後。
「去死吧!」那銳兵見劉策襲來,舉槍迎了上去,在兩馬交錯一剎那,同時將手中長槍刺出。
還是劉策槍速快了一拍,身子一低,一槍刺中那銳兵腋下,瞬間跌落馬背,活活摔碎了後腦勺……
楊開山面對飛馳而來的快馬,將鬼頭刀換面反握,冷靜應對,在快馬就要撞到自己的時候俯身揮出,厚重的刀被藉助馬速衝力,活活將馬腿敲碎,馬上的銳兵立馬被甩飛出去落在流民陣前,還未等流民刺出竹槍,一旁的馮英便一錘結果了他的性命,引得正欲上前的楊帆十分不滿……
楊又懷雙手持長刀縱身一躍,一刀將舉槍前來的騎兵頭顱砍了下來,那無頭騎兵在馬背上又行了數步,在即將撞上流民前陣的時候噴出一股血柱,跌落在地,那馬匹趕忙被四五個漢子制住,拖往後方交給郭濤他們……
封愁年面對疾馳而來的馬匹,居然丟掉手中的長斧,雙手抱拳,扭了扭脖子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眼見馬匹靠近,竟然迎面跑了過去。就在身後眾人以為他要被撞飛的時候,只見封愁年揮起巨大的拳頭,一拳砸在馬脖子上,那快馬慘叫一聲,竟然被封愁年活活砸倒在地,那翻到在地的銳兵正要起身,卻被封愁年一步上前制住,只見他膝蓋頂住那銳兵後背,雙手死死扳住他腦袋,然後如同扭麻花一樣的來迴轉了數圈,只聞一陣骨骼碎裂聲響起,隨着那銳兵脖頸一股血泉湧出,整個頭顱竟被活生生的扯了下來。莫要說那些初經戰場的流民,就算孫承楊帆、陳慶、郭濤、馮英這類見慣了生死的老兵也是背後一陣發涼,對封愁年的殺人方式實在不敢恭維,「真不愧是瘋子!看來這傢伙說擰人脖子真的不是隨口說說而已,還是離他遠點。」眼見封愁年舉着頭顱大喊大叫,眾人包括流民心裏難得的達成共識。
剩餘那名流賊銳兵見同伴相繼被殺,早就心生恐懼,撥轉馬頭就要逃竄,卻被趕上的劉策一槍刺穿後背,就此不到一盞茶時間,五名流賊精銳再次全部死於流民陣前……
「將軍,快跑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錢秉望着對面五個銳兵死的無比悽慘,趕緊再對胡魁一番進言。
「跑?能去哪裏?」胡魁這個時候已經雙眼通紅,聽不進任何話了,「我十年拼殺,好不容易有了今天,你讓我跑?難道再去過那種食不果腹的日子麼!老子不走!你們也別想跑!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把這群流民趕盡殺絕!」
此時的胡魁已經完全處於瘋癲狀態,一把推開錢秉,不管不顧的提起身邊厚重的大刀,跨上營內屬於自己的最後一匹快馬,叫上剩餘的流賊精銳,向流民方向衝去,等胡魁和剩餘的精銳盡數出營後,營內餘下的流賊慌忙把營門關上,爭先恐後的朝囤積物資的庫房跑去,流賊營寨,一片慌亂。
「我是義軍上將,你們誰敢應戰!」胡魁策馬衝到流民陣前,怒吼聲震的眾人雙耳欲聾。
楊開山正欲上前,此人吼聲飽滿,絕非等閒,他認為劉策是主
二十五 破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