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果然如此。」她喃喃念叨,嘴角苦澀的笑着「女人總是敏感的,我就猜到你故意跟溫言分手的。如果我告訴你,我貪心的想要以前的溫言,也想讓你徹底消失在他的世界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讓他徹底忘了你,他體內多重人格,很容易被催眠,我會讓他徹底的忘了你,也希望你這輩子都不要出現在他面前,可以嗎?」
「給我理由?我為什麼對你言聽計從?」「我會愛他,會超越我生命去愛他!你們回不到以前了,他要是跟你在一起,就必然放棄溫家。這不僅僅是一個延時合約,你也知道溫父喜歡我,不喜歡你,理由很簡單,貝爾曼家組很強,有皇室撐腰,強
強聯手,才能屹立不倒。只要我嫁給他,貝爾曼所有的產業就是我的陪嫁!」
「他忘掉了,他會活得輕鬆點,希望你能成全。如果你需要忘掉他,我也可以幫你。」
「不需要,你催眠他就好了,我答應。」
她緩緩垂眸,攪動手指,指甲嵌入掌心。
這話很輕很淡,需要全部的勇氣。
「謝謝你,希望以後我們也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
克里斯蒂朝她鞠躬,態度非常誠懇,最後深深看了一眼,轉身離去。
白歡歡頭疼無比,神經跳動的厲害。
這樣的結果,似乎是最好的!
這一晚上,她都沒有睡好,噩夢連連。
第二天一早的飛機,她落荒而逃的回到了帝都。
許意暖早早地去接機。
「你沒事吧」
她的話還沒說完,沒想到白歡歡就撐不住的暈倒在她懷裏。
這可把她嚇壞了,趕緊把白歡歡送到了醫院,醫生說她睡眠不足,疲勞過度導致的。
白歡歡昏迷的時候一直在做噩夢,醫生不得以給她打了鎮定劑,這才讓她平靜下來。
她去的時候還是好好地,可回來後憔悴了很多,整個人都消瘦的不得了,讓人看着心疼不已。
這個訂婚她一定很痛苦。
許意暖照顧在床前,等她清醒過來,已經是晚上。
白歡歡很久沒有睡得這麼好過,覺得渾身都輕鬆了一般。
她告訴許意暖沒事,自己已經活過來了,以後溫言也不會糾纏自己,這是最好的結果。
對於訂婚宴的事情,她隻字未提,許意暖小心翼翼,也不敢戳她的傷疤。
她繼續在以前的公司上班,不過從秘書部,又調回了財務。
老總對她客客氣氣的,可能看出她和溫言關係非同小可。
日子雖然平淡無味,但每天過得也很充實。
許意暖經常來看她,給她買很多好吃的塞在了冰箱,倒是很了解她。
三天後,她收到了克里斯蒂的短訊,說催眠成功了。
溫言真的把和她之間的事情忘得乾乾淨淨,記憶還停留在帶顧顧去帝都之前的那一晚。
溫言已經接受和克里斯蒂訂婚的事情,不出意外,兩人很快就會結婚。
她編輯了長長的短訊,想要祝福,但最後刪除全部,只回了四個字。
「我知道了。」
這就夠了。
知道他現在很好,那她也會越來越好。
許意暖最近眼皮子一直跳,可能和白歡歡有關。
她都覺得自己快要精神恍惚了。
顧寒州看她三個地方來迴轉,累的要命,心疼不已。
「你腦容量不能就不大,操心那麼多,幹什麼?」
「人總不能自私的為自己活着,總要為別人做點什麼。我做的都是微乎其微的小事,根本不值得一提。」
「你覺得不值一提,微乎其微,但在我們眼中,你做的已經夠多的,很厲害。」
「真的假的?我沒做什麼啊」
「很多了。」
他抱着她,大手撫摸着她的小腦袋。
「今天下午我休息,帶你去散散心。」
「可是我下午還要去言家。」
「我已經跟言晨打過招呼了,你下午的時間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許意暖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