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怎麼突然問起那我個從未入您眼裏的侍叢來?」
「想到這幾天出去玩,也沒見你身邊帶個人來,就問問唄。」
此時,一名侍衛匆匆跑來「見過九皇子,韓大人,韓大人,馬車已備好。」
韓子然輕嗯了聲,對着九皇子說道「聽說貴妃娘娘已為九皇子選好了未來王妃的人選,微臣在這裏先恭喜下了,很晚了,微臣也該出宮。」說着,轉身離去。
見原本開心出來的九皇子在聽到韓子然這話時,臉色也拉了下來,蕭真搖搖頭,覺得着這二位少年實在有趣得緊。
「什麼未來的王妃人選?本皇子可沒同意。」九皇子惱道,轉身見蕭真正看着韓子然出宮的馬車,不悅的道「怎麼,捨不得原來的主子?」
蕭真淡淡一笑「屬下並沒有跟韓大人簽àishēn契,也非韓家的長工。」
九皇子輕哼了聲,大步回宮,這個斧頭可是他好不容易盼來的,也好不容易看着覺得順眼,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他離宮的。
蕭真的值勤是從今晚開始,說是值勤,其實也就是隱在暗處保護着,基本不用做什麼,說白了就是躲在一個暗處睡覺。
原先保護着九皇子的暗影滿是不舍的看了眼他曾呆了好幾個月的角落,很是委屈地說道「上影大人,其實九皇子這裏沒啥子事,您來真的是大材小用。」
蕭真點點頭「我也是沒辦法。」拍拍他的肩「回老將軍那報道吧。」
暗影看了戴着面具的蕭真半響,哭喪着臉一手指了指九皇子那床頂,躍出穿外,走了。
蕭真奇怪的看了眼九皇子的床頂,只見床頂上竟然鋪着一床被子,那被子一看就非常的軟棉,似在誘惑着人去睡覺。
蕭真抽了抽嘴角,九皇子的床都是寬大厚實的木料,足足能睡下四五人,這明黃的床帳一遮蓋,還真是看不出來上面還躺着個人,也難怪暗影不願走人了,這麼舒服。 除了那天蕭真戴着面具出現在韓子然面前外,其餘的時間,她就成為了一個隱形人,不管九皇子在哪,她都只能藏在暗處護着,有時實在無處藏,她便扮做侍衛,公公,甚至於宮女,奇怪的是,哪怕
她在九皇子面前,這位她認真在保護着的皇子竟然沒有認出她來。
看來,她有張大眾臉啊。
轉眼,便到了大年夜。
老天也是應景,大年夜竟下起了雪,又起了北風,這雪和風在一起,日子是越發的冷了。
這個年,皇帝過得並不好,大漢朝各處是雪災,死了不少的人,為了節省出一批銀子來,連後宮的月銀都精減了不少。
當然,這朝堂的事,與眼前的九皇子並無關係。
蕭真與九皇子保持着十米之距保護着,哪怕是入了人潮最多的京華道,她也未曾跟丟過,只是奇怪於這大年夜九皇子不在貴妃宮守夜,竟然還要出來玩?
「別擠了,有人擠進護城河了。」人群中有人喊道。
「別擠,別擠。」
這是京城最為繁華的京華道,也是京城最長的一條道路,只因它在護城河邊,又將整個京城圍住。
此時,護城河邊老百姓都在放着燈籠,遊船雖不至於像道上這般擁擠不堪,但比起平常也來多了許多。
遊船上鶯歌燕舞,好不熱鬧。
此時,九皇子步入了一間茶樓,蕭真跟了進去,見他上了二樓,正要上去,卻見車非夫子與司徒竟然也在。
蕭真莞爾一笑,頓時明白九皇子為何要走出來了。左右看了看,竟然不見韓子然?想想也是,現在韓少年已位極人臣,應該沒有像以往那般自由了。
左右都是人,已經沒有位置,九皇子他們的位置是這座酒樓中最好的,臨江而建,椅欄而立,能俯瞰到護城河上與對面的全貌。
雖說風大雪大,但在這裏的人,還真不出半點冷的樣子來。
正當蕭真找尋着自己合適的位置時,一道熟悉且清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沒想到你也在這裏。」
蕭真一愣,轉身,便見韓子然那俊美這會卻陰沉着的臉正看着她。
「怎麼?不認識我了?」看着蕭真那驚訝的表情,韓子然冷哼,拉着她的手就往茶樓外走。
蕭真想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