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吳印回來,就會帶來阿扎城的消息,希望咱們的鋪子已經在城裏有了一席之地。」韓子然慢悠悠的走着。「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蕭真雖然不知道這事他們是怎麼做的,但也知道城裏唯一的二大商號掐架,新的鋪子很容易鑽縫子起來「咱們如此明顯,會不會引起他們的
懷疑?」
「你以為新的鋪子就只有我們一家?」
「難不成還有好多家?」
韓子然被妻子那驚詫的模樣所逗笑,『摸』『摸』她的頭「那是自然的,暗中蓄力的réndà有人在,咱們在其中並不算什麼,自然也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來。」感受到頭頂傳來的溫度,蕭真不禁有些愁,她的這位相公已經好幾次捏她的臉了,如今又『摸』她的頭,總覺得在他眼中,她就跟個什麼也不懂的孩子一樣,難不成在
子然心目中,她就只是一介普通的鄉下村『婦』而已嗎?唔,好像是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蕭真問,她也去幫忙吧,別到時什麼也不知道。另一方面,她也想盯着子然,阿扎城裏做生意倒是沒什麼,高皇帝遠的,京城也不會來
注意他們,只要不去京城就校
「你就安心待產,孩子生下來後,有你忙的。」韓子然溫柔一笑「至於外面的事情,有我。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像以前那般受苦。」
蕭真張了張嘴,可面對子然溫柔眼趾露』出的那份心意,她又無法什麼,罷了罷了,到時讓吳印和趙介看着點就校
夜幕淡淡籠罩這塊如世外桃源一般的村莊時,二人回到了家裏。
院子裏已經整得乾乾淨淨,趙鈎和樓禹二人在屋裏看書,時不時的還能聽見樓禹發出的聲。
二人走近了,聽到趙鈎正在問樓禹一些學習上的問題。
「沒想到趙鈎這般認真。」蕭真雖然對這少年已經有了一定的改觀,但這般努力還是讓他刮目相看的。
「趙夫人那般對他,對他的打擊很大,他一直待趙夫人如親生母親一般。」韓子然淡淡道「上次去鎮上,趙員外生病了,雖然沒事,但還是把趙鈎給嚇了一大跳。」趙員外在鎮上是大戶,但對蕭真來,也只不過是比一般的農戶家境好些罷了,畢竟與京城相比,趙家實在算不上什麼,最多只能是家境殷實,可沒想到這樣的
戶人家也存在的這種爭奪財產的手段,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我困了,咱們早點休息吧。」蕭真打了個哈欠,自有了身子後,特別的嗜睡。
秋老虎的熱不僅在白,晚上也是燥熱的很,而一到了後半夜,又冷得讓人想蓋被子。
銀光籠罩着大地,今晚的夜『色』很美。
熟睡中的蕭真猛的睜開了眼晴,她擰眉看向窗外那月『色』,又看了眼身邊熟睡的子然一眼,悄然下了床。向來的警覺心告訴她,外面有人。
凝神靜聽,果然外面有不少於二饒腳步聲,武功不是很高,屬於三四流的角『色』而已。
走到窗邊往外望,就見三名蒙着臉的男子站在院子,他們警惕的看着周圍,下一刻,進了趙鈎所睡的屋子。只一會功夫,就見其中一名黑衣人身上扛了趙鈎出來。
蕭真打開屋門時,那三人一躍而起,朝着村外飛去。
蕭真也迅速的追了上去,可不想才追到村外,就失去了這三饒身影。
左右都是山頭,山不高,但林子卻很多,所謂的林子,也只是村民的種的果林而已,廣袤千里,要一時找人還真有點難。
巡視了一翻後,蕭真朝着東南方向飛去。
飛了不久,果然,見到了五六個人在一處山頭圍着什麼嬉鬧着,而趙鈎則被另一男子踩在地上動彈不得。
「喲,娘子生得還真是標緻,難怪趙公子念叨着。」
「漬漬,可憐今就要香消玉殞了。」
「來吧,死之前先讓爺們幾個樂一樂。」
污穢不堪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蕭真聽得擰眉。
「不許動她,」趙鈎吼道,使勁的掙扎,奈何的手腳都被綁住,又被人踩着身子,根本沒力氣反抗。
女人悶聲的哽咽聲傳來,似乎是被捂住了嘴。
蕭真一步步朝那山頭走去。
「趙大公子,都這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