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家接受了他?」
蕭真點點頭「應該是如茨。真是兜轉了好大一個圈啊。」趙鈎一開始就是喜歡李苗兒的,只是被後母養成了紈絝的『性』子,對情感一事又糜爛的很,根本不知道所謂真心是什麼。李苗兒在趙家做丫頭之時,常遭他調戲,甚至要納為妾,李苗兒非常害怕,後來她被秦東從趙家贖身。
韓子然握過蕭真的雙手,低下頭溫柔的看着她「阿真,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心事?」
「是啊,總是看到你在發呆。是在為什麼事困擾嗎?」
蕭真笑了笑「我能有什麼事,可能先前瘟疫盛行,每都有些緊張,如今日子平靜了,反倒覺得無所事事了吧。」
「幸好我們大家都沒事。」韓子然擁過了她,無比慶幸的道。
近來阿扎城,進賢縣及周邊幾個縣市的老百姓都在議論邊境軍官陳在望被處斬的事,是那軍官與外族勾結,又私自將士兵的武器裝備和糧草私賣給外族人,同時對於外族侵略我朝邊境不作為,被皇帝知道了後罷官處斬,同時那陳將軍的姐,也就是當今皇帝的寵妃晶妃娘娘也被牽連廢了妃位。
讓老百姓更奇怪的是,為何阿扎城的縣官大人升了官,可進賢縣的白大人卻沒有升官。
任氏,章氏,柳氏,方香兒也邊帶着娃邊好奇的是捉『摸』這事。
蕭真和趙介進院子裏,就聽到他們在有一搭沒一搭的着,理由各種各樣,聽着有趣。二人對視笑了一眼就到一旁走廊坐下。
趙介拿了一根商人從外域帶回來的甘蔗,一拍為二,將最甜的那段遞給了蕭真。
甘蔗很甜,就是有點渣。
「姐,真的不去看他一眼?」趙介邊啃邊望着問。
「過去這麼多年了,早就放下了,有什麼好看的?」蕭真反問一句。
「你嘴上放下了,心裏真的放下了嗎?至少,親情還在。」
蕭真對那人確實已經沒有了男女之情,可這麼多年一起走下來,他們彼此伴隨彼此成長,有些東西早已烙印在心裏最深處,那是忘不掉的。
見蕭真沉默,趙介知道自己着了「姐,你早做決斷。心裏真想見他一面的話,得趁早。嗯?」
蕭真看着手中的甘蔗良久,才笑「不見了。子然失去了記憶,我這般偷偷去見他,對子然不公平。再,過去的已經過去,藕斷絲連並非我的『性』子。」
另一邊,正聊着白皓的柳氏笑看着這邊坐在一起啃着甘蔗的姐弟,道「這二姐弟坐那邊也不知道是在聊什麼。」
香兒邊哺着『乳』邊瞧着自個丈夫,眼中滿滿的愛意「阿介哥對姐姐很好,姐姐對阿介哥也很好。」
「香兒姑娘這話的,跟沒一樣。」任氏抿嘴笑。
一時,幾個都輕笑起來。
一葉落而知秋。
秋該是收穫的季節,但今年因為雪災與瘟疫的影響,所有的收穫都不好,為了壓制物價飛漲,韓子然又開始被白皓拉着往衙門跑。
章氏和任氏一直就在嘟囔着白大人太過份了,什麼事都要拉着老爺,都把老爺變成他的軍師了,還是沒有銀子拿的那一種。
韓子然回來時,蕭真這麼對他一,他聽着也挺樂的。
「很奇怪,這些事我好像以前常做。」韓子然放下正看着的書,對着蕭真道「每次白皓出一件難事,我總能在第一時間想出辦法來,完全沒有陌生福」
先前還在叫着白大人,如今已經叫名字了,蕭真微微一笑「這麼來,我家相公還是位治國奇才羅。」
韓子然笑道「不定還真是呢。」
氣越來越冷,不是起風,就是下雨,老百姓的收成越來越少,也虧得先前韓子然發了大家一些糧食,過過冬應該不難。
見家姐在看着不遠處的山林,神醫看着廣袤的田野邊「姐,你可別想着打獵這種事,城裏老百姓這麼多,那些獵物可不夠吃的。」
「你能想到的,我就不會想到嗎?」蕭真無語的看了眼神醫,「走吧,難得出來一趟,走走看看。」
今下着細雨,氣又冷,田裏也沒幾個老百姓在幹活。
倆人一人撐着一把傘走在道上,田裏的穀物在豐收的季節還如此青旺,一旦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