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混混欺壓老人,調戲婦女,你們要好好給他們上上課。」楚牧峰冷聲說道。
「你是什麼人?」
聽了這話,乘警不由得將目光投向楚牧峰,畢竟他們這個體系和警備廳還是有所區分,不是人人都認識這個北平神探。
上前一步,楚牧峰將自己的證件拿出來在對方面前晃了晃。
「啊!您是……」乘警頓時瞪大雙眼,充滿了驚愕之色。
揚手制止對方下面的言語,楚牧峰淡淡說道:「行了,這裏就交給你了,別讓他們再打擾其他乘客就成。」
「是是是,我知道怎麼做了!」
乘警轉過頭,厲聲喝道:「你,趕緊起來,別裝死了,跟我走!」
「官爺,我錯了,我認罰行不!」刀哥苦着個臉哀求道。
「別廢話,先跟我走一趟!」乘警毫不客氣上去就是一腳,然後帶着幾個混混走了回去。
燕清舞和馬尾辮女子則忍不住多看了楚牧峰一眼,隨後繼續向前走去。
楚牧峰亦步亦趨,不緊不慢地跟隨其後,倒不是他要尾隨,餐廳就在前面啊。
餐廳中。
「清舞,你說咱們要不要去道個謝,順便認識一下?」馬尾辮女子坐在餐桌前面,眼神時不時的掃向後面,打量着楚牧峰。
「我說你就不能矜持點嗎?」
燕清舞看到馬尾辮女子的舉動後,不由得皺起眉頭,搖頭提醒道:「你就別犯花痴了,那個男人不簡單。」
「什麼叫做不簡單?」馬尾辮女子興致勃勃地問道。
「不簡單就是不簡單,你問那麼多幹什麼?」燕清舞自始至終都沒有去瞧楚牧峰一眼的想法,只是平靜地吃着面前的飯菜。
兩個女人竟然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
「聽你這麼一說,我反而更加有興趣了。」
話音未落,馬尾辮女人竟然直接站起身來,向着旁邊的餐桌走去。
「啊……」
沒想到她真會這麼做的燕清舞,剛想要阻攔,卻已經遲了,就這麼一會兒功夫,馬尾辮女子便坐到楚牧峰對面的椅子上。
「算了算了,隨你吧!」
燕清舞微微搖搖頭,繼續消滅眼前的食物,只是和剛才的冷漠不同,她眼角餘光會不時瞥過去,總不能真的不管不問不是。
「剛才真是謝謝你,要不是你的話,我們肯定要被那幫傢伙欺負了。」馬尾辮女子坐下後,笑容甜美地說道。
「沒事,舉手之勞。」楚牧峰放下筷子微微一笑,禮儀滿分。
「認識一下,我叫陳青梅,耳東陳,青梅煮酒的青梅!」陳青梅落落大方地伸出右手說道。
「你好,我叫楚牧峰。」
楚牧峰沒想到陳青梅會這樣坦率,微愣之後也伸出右手,簡單握了握對方的滑嫩小手後就鬆開了。
「楚牧峰,名字挺有氣勢的,我記住你了!」
陳青梅念了念名字後跟着問道:「對了,他們那麼多人,你不怕嗎?」
「你怕嗎?」楚牧峰反問道。
「說真的,有點怕!但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瞧着他們那樣欺負人吧?那麼多人都不站出來管這事,我要是說也冷眼旁觀的話,這個社會就太冷血無情了,你說是吧?」
陳青梅很認真地說出這番話,她心裏就是這樣想的,所以便這樣做了。
這番話讓楚牧峰眉梢一挑。
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會有這樣古道熱腸的性格,她說的沒錯,要是說所有人都畏首畏尾,不敢站出來的話,那這個社會就會徹底沒救。
恰恰是因為有很多像陳青梅這樣的人,才會讓這個社會變的有希望!
「不錯,你說的很對。」
楚牧峰爽點點頭,非常認同地說道:「要是說所有人都冷漠無情,都對這種事袖手旁觀,那這個社會就太冷漠了,我對這個世界是充滿着希望的,自然也會出手相助,所以我不只是在幫助你,而是為了我的信念,你就不必客氣了。」
「好!」
陳青梅也很痛快,直接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