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自己一個人承擔。」
「你這邊看叔叔有沒有什麼辦法,我回去後也會告訴外公的,不能讓劉家這麼欺負人!」
「嗯,你說的對,走!」
兩人手牽手走進學校大門,很快便見到了陳宣崇。
看到兩人原本很高興的陳宣崇,忽然發現這兩人神色不太對勁,不由得問道:「青梅,你們這是怎麼了?不是出去玩嗎?是誰招惹到你們了?」
「陳叔叔,您難道不知道我和青梅晚上去了黑天鵝酒莊嗎?」燕清舞詫異道。
「什麼?你們去黑天鵝酒莊了?」陳宣崇不禁有些愕然。
「怎麼,青梅,你沒給陳叔叔說?」燕清舞扭頭問道。
「沒有!」
陳青梅有些心虛的低下腦袋,不敢去看老爹,小聲嘟囔道:「我怕要是說了,您就不讓我去了,所以就沒有說。」
「你呀!」
燕清舞無語的搖搖頭,脆生生地說道:「陳叔叔,您不要責怪青梅,是我表哥說想要帶着我們去開開眼界。」
「之前我們也不知道那裏是什麼地方的,去之後才明白,您放心,我們以後不會再去那種地兒的。」
你表哥?
陳宣崇立刻知道說的是誰了。
「嗯,繼續說!」
「然後遇到了一件事……」
隨着燕清舞的敘述,陳宣崇的臉色陡然間變得陰沉起來,眼中寒光閃爍。
劉家那個混賬小子竟然想要欺負陳青梅和燕清舞,要不是楚牧峰的話,她們兩個不知道會遭遇什麼。
想到那種無法彌補的後果,他心中就冒出一股難以忍受的憤怒火焰。
「所以說是楚牧峰為你們兜攬起來了所有責任?」陳宣崇冷聲問道。
「是的,陳叔叔!」
燕清舞點點頭,很坦誠地說道:「這事就是楚牧峰為我們兜攬起來的,但我覺得這事既然是我們引起來的,就不能說讓他獨自面對陳家的報復。」
「陳叔叔,您看看您這邊方不方便去警告一下陳家,我一會兒就會回去找我外公。」
「這點小事驚動你外公?有必要嗎?」陳宣崇挑了挑眉頭詫異道。
「當然」
燕清舞眼神清澈如水:「在外公眼裏,只要是我的事就沒有小事!有人想要欺負他的外孫女,難道說他老人家還會不聞不問?要知道不是楚牧峰的話,我今天還不知道要吃多大的虧呢!」
「劉家!這幫傢伙太狂妄了!」
陳宣崇深以為然地頷首說道:「我早就瞧這幫萌祖余陰的傢伙不順眼了,以前他們沒有招惹到我無所謂,既然敢惹我,那自然不必再跟他們客氣吧!」
「陳叔叔,麻煩您安排人送我回家吧。」
「行,沒問題!」
……
金陵城,劉家老宅。
所謂的劉家老宅其實就是兩座打通的院子,是劉家先輩當年置辦下來的祖業,在寸土寸金的金陵城中,能有這樣的大宅子,劉家也算是頗有底蘊的。
燈火通明的書房中。
「大哥,您倒是說句話啊,這事到底怎麼做?是談是戰您總得給個說法吧?要不然的話,我擔心金律金科他們兩個在警備廳那邊會受罪的。」
「他們可從來沒吃過苦頭,要是說被打得遍體鱗傷出來,那咱們劉家的顏面可就算是丟盡了。」
劉本忠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般,在書房中來回不停地走動,心急如焚地說道。
被劉本忠叫做大哥的是誰?
他自然就是劉家家主劉本善,劉金律和劉金科的老爹。
作為如今劉家的家主,劉本善是個面向溫和的男人,誰看到都會有種如沐春風的親切感。
也就是靠着這種偽善的面容,劉本善不知道坑了多少人,才奠定如今的位置。
「本忠,你不覺得這事太過巧合嗎?」劉本善搖搖頭,皺着眉關道。
「巧合?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您難道覺得這事有誰在給咱們下套嗎?」
「不可能,事情經過我已經問得很清楚,就是金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