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所有人都離開後,賭場中走出來一個打着哈欠,不修邊幅的男人。
他大約三十來歲,長得雖說眉清目秀,但那種浪蕩的模樣讓人覺得不太舒服。
「咦,表妹她們走了嗎?怎么半天都沒有見到人影?」
「你們聽說沒有?剛才劉家的劉本忠被人落了面子。」
「不是吧?他會被人羞辱?說說什麼情況。」
「事情的起因是劉家的劉本科想要調戲兩個美女!」
當這樣的竊竊私語傳到男人耳中時,他原本有些睏倦的睡意剎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人像是睡醒的獵豹,豎起耳朵仔細聆聽。
越聽越覺得說的像是燕清舞和陳青梅那兩個丫頭。
因為偌大賭場只有她們兩人的穿着打扮是另類的。
「該死的,劉本科,你竟然敢調戲我的表妹!你活膩歪了!不行,得趕緊回家,確定表妹到底有沒有事。」
男子急匆匆地衝出酒莊大門。
……
兩輛汽車,楚牧峰開走一輛,帶着燕清舞和陳青梅。
另外一輛是梁棟才四個人坐着。
「梁子,你真要和楚牧峰當兄弟嗎?」蔡然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微微側身問道。
開車的是郭槍。
後排坐着的是梁棟才和蘇白。
聽到這種問話,梁棟才內心一動,便知道蔡然他們是想要確定自己的心意。
他也就沒有藏私的意思,很坦率地說道:「你們也都見過楚牧峰,對他的為人秉性即便沒有深入了解,也應該有所認知。」
「我在這裏最後一次表態:我是真拿他當兄弟的,你們如果願意和我一樣,那自然好;不願意的話,我不勉強,咱們各交各的,你們仍然是我的好兄弟。」
這就是梁棟才的態度:簡單而堅決。
「楚牧峰不錯。」郭槍第一個表態,言簡意賅。
「我也覺得他人挺好,一個願意為了女孩無所畏懼出頭的男人,值得信賴。跟他當兄弟,不虧!」
蘇白緊隨其後,毫不掩飾自己的態度。
蔡然無語地撇撇嘴道:「嗨嗨嗨,你們這什麼意思,我有說過楚牧峰不好嗎?我也覺得他挺對咱們脾氣的。」
「我剛才的意思是想說,要是真當兄弟相處,那麼今晚的事咱們都不能袖手旁觀。」
「劉家這次吃了大虧,落了面子,肯定會針對楚牧峰,咱們都要幫幫忙,狠狠敲打敲打劉家,讓他們不能無所顧慮的針對楚牧峰。」
「那還用說,當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梁棟才點頭說道。
「走吧,去老地方好好討論討論,看看怎麼對付劉家。」蘇白拍板說道。
「好!」
四個人開車去了老地方。
……
另外一輛車中。
「楚大哥,今晚的事你不用擔心,我父親那邊會處理的。」陳青梅坐在後排位置,身體略微前傾,露出白皙嬌嫩的脖頸說道。
「我有擔心嗎?」楚牧峰微微笑道。
「青梅說的沒錯,你不擔心是你的事,但我們不能說就這樣心安理得的置身事外。」
「今晚的事始終是因我們而起,你要我們袖手旁觀是不可能的,他們劉家欺人太甚了!」燕清舞也毫不遲疑地跟着附和。
「行行行,你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不阻攔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
三個人就這樣有說有笑的前進,在中央警官學校把兩人放下後,楚牧峰問道:「清舞,你今晚也住在這裏嗎?」
「是的,我今晚和青梅一起住,楚大哥,謝謝你拉。」燕清舞笑道。
「不客氣,那你們兩個趕緊回去吧,有機會請你們吃飯。」
「行啊,等你有時間。」
「再見。」
揮手告別後,楚牧峰開車離開。
等到只剩下兩人的時候,燕清舞側身望着陳青梅說道:「走吧,咱們進去先去見見叔叔,今晚的事無論如何都要給叔叔說清楚的,這事不能讓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