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這列火車上便爆發了激烈槍戰。
槍戰的過程中,死了不少人,都是列車上的警務人員,當然,都是島國人,楚牧峰自然不會心生憐憫。
拿着他們的死換一個潛伏着的梁月明,值了!
列車也不得不停在半道上。
楚牧峰他們跳下火車後全都騎着早就安排好的馬逃走,對外宣傳的是一股復仇者的土匪搶劫了這趟火車,殺死了很多人。
這裏面就包括梁月明的老婆董秋月。
而梁月明也深受其害,被發現的時候是全身是血。
胳膊上被一顆子彈擦過去,左腿甚至還被踩斷,慘不忍睹。
礙於梁月明的特殊身份,他即刻被送回北平城進行救治。
醫院的病房中。
窗外是一片黑夜,房間內站着幾道身影,為首的赫然便是特高課的科長松井兵。
隨着他的到來,整座醫院內外都被戒嚴。
「松井大佐,我能問問調查清楚沒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股復仇者的馬匪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我的媳婦怎麼樣了?」
剛剛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梁月明神情焦慮的問道,他是真的疼昏過去,要不然的話是沒有辦法掩飾心虛。
松井兵雙眼直勾勾的盯視着梁月明,仿佛是窺探到他的心裏面。
「梁市長,你對整件事一點都想不起來嗎?」
「我能記起來的就是他們跟神兵天降一樣,來到我的車廂二話不說就開槍殺人,我的那些隨從都被殺死,我也被他們的子彈射中然後就昏迷過去了,剩下的事情一概不知。」
「我這不剛醒來嗎?我怎麼會在這裏?這裏又是哪兒?那幫傢伙抓到了嗎,簡直太瘋狂,太囂張了!」
梁月明驚魂未定地問道。
這種表情沒有作假。
梁月明的確不清楚這裏是什麼地方。
「這裏是北平城的上仁醫院,你就放心吧,這裏是我們島國人的內部醫院,你在這裏很安全的!」
松井兵察覺到梁月明不像是在說謊回答道。
「至於說到你的妻子,她已經死了!請節哀順變!」
「死了?」
梁月明立刻露出一種難以置信的痛苦表情,他掙扎着就要坐起來,但身上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哀嚎一聲。
「啊!她死了!怎麼會死的?這群天殺的混賬東西,要錢我給他們錢就是,為什麼要殺人!復仇者,松井大佐,他們是衝着我去的嗎?」
「不清楚!」
松井兵不敢肯定這個,而他看到在梁月明這裏又問不出來什麼話,便直接說道:「你暫時休養吧,養好身體再說別的事。」
「松井大佐,我沒事的,這點傷不算什麼,我明天就能回到市政府上班,我要命令警備廳徹查這事,我要將那些復仇者們全都抓到,拿他們的腦袋祭奠我的妻子!」
梁月明發出悲憤的怒吼聲。
「梁市長,你還是先保證身體吧,不必太心急,我們會幫你抓人的。」
松井兵說完後轉身離開。
從上仁醫院出來後,松井兵轉身望着這座醫院冷靜的問道:「你說梁月明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這事到底和他有沒有關係?」
「應該是真的!」
東條桂凉站在身邊,沉聲說道:「我能看出來梁月明是沒有說謊,那麼他說的話就是真的!而且根據咱們調查到的線索判斷,這事也是突然發生的,死的不只是那些警衛,還有其餘的人,很多人的財物都被一卷而空。」
「根據逃生者所說,那些復仇者殺起人來是沒有任何猶豫的,他們開槍就會死人,你要是說敢不拿出來錢,下一秒就會被槍殺。」
「從這個角度說,梁月明是沒有什麼嫌疑的。」
「再說他也沒有必要這樣做,以着他現在的身份,需要搞出來這麼一出嗎?」
「就算是他做的,他想要達成什麼目的?只是為了殺死董秋月嗎?根本不值得。因此我推斷,這事就是那幫土匪做的,而這個所謂的復仇者應該就是華夏的一支愛國力量。」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