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站長好。」
公式化的寒暄過後,連進端上來兩杯茶水,放在桌面上後就恭敬的離開。像是他這樣的秘書,是沒有資格留下來旁聽談話的。
「我已經接到了總部的電報和電話,說的是楚站長前來北平城要調查閻澤叛國案。」
「楚站長,只要是你需要的,我這邊都會無條件的配合你做。只是我想知道,閻澤既然都已經被宣判了死刑,你還這麼為他奔波,值得嗎?」
程前勝言辭鋒銳的問道。
只是這樣的問話,就能看出來程前勝的性格是強勢的。
要不然兩人始終只是第一次見面,你需要這樣開門見山的就問出這麼難回答的問題嗎?
你這樣的問題擱在誰的身上聽着都有些刺耳。
難怪林忠孝被壓制的死死的,都想要通過我的門路尋找調離的機會,看來這個程前勝做事就是夠無所顧忌的。
但程前勝你覺得靠着你的強勢能夠威懾住我,想要讓我不調查這事的真相,那麼就是大錯特錯了。
你所謂的強勢在我的眼中一文不值。
我在總部見的都是官位比你高比你顯赫的人物,你又算老幾?
何況咱們的身份是對等的。
「程站長,誰給你說閻澤廳長死了呢?」
楚牧峰慢慢說道。
「什麼?沒死?」
這下程前勝是真的有些震驚,他充滿驚愕地瞪大雙眼。
「不是說閻澤已經被槍斃了,怎麼又變成沒有被殺,難道說這裏面有什麼蹊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