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清此刻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在槐明城在杜家的地盤,自己竟然被人這樣給毆打了,而且動手的還是個標緻好看的女人。這樣的事情要是說傳出去,他杜文清的顏面何在?
身體的疼痛。
顏面的羞辱。
尊嚴的踐踏。
讓杜文清掙扎着從牆角爬起來後,看向紫無雙的眼神充滿着怒意,「賤人,你是誰?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
「砰砰!」
賤人?
聽到這種咒罵的紫無雙,眼底寒光爆涌,雙腳錯動間就衝過去。她的動作很快,快到那幾個狐朋狗友想要阻攔的時候,下一秒他們就全都被丟出去。
至於說到杜文清。
更是被紫無雙右手鎖住喉嚨,她看着這張因為呼吸窒息變得鐵青的臉,嘲諷的說道:「張嘴閉嘴就是賤人,在你的眼中難不成天底下的女人都是賤人?要是這樣的話,你見到你媽是不是也這樣喊?你一個被賤人生育養大的賤種,又該何等下賤?」
「嗚嗚!」
杜文清被這樣鎖喉,話是說不出來,口水卻順着嘴角往下流,看到口水的剎那,紫無雙就厭惡般的使勁一甩手。
杜文清砰的撞倒了旁邊的桌椅板凳,摔在地上。
「杜少!」
幾個狐朋狗友趕緊衝過來圍住,看向紫無雙的眼神充滿着恐慌,他們這會兒是沒誰再敢對紫無雙有任何輕視。
「你要是有本事的話,就在這裏等着。」杜文清擦拭掉嘴角的血跡惡狠狠的喊道。
「喊人是吧?去吧,我在這裏等着你,你要是說有本事的話,給我把這槐明城的大人物都叫過來。」紫無雙無所謂的說道。
「好,你等着!」杜文清一瘸一拐的離開。
剛才靜寂的酒樓瞬間炸鍋。
所有食客的眼中都充滿着驚詫和擔憂,驚詫的是紫無雙這樣的女人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擔憂的是她難道就不害怕被杜家報復嗎?
那可是杜家。
「我要是她的話就趕緊逃命吧!」
「逃命?你覺得杜文清會放過她嗎?她現在只要在槐明城中,不管是走到哪裏,都會被找上的!」
「真的是魯莽了!」
當這樣的話開始冒出來的時候,陳卿有些着急的走過來低聲說道:「這位姐姐,你還是趕緊走吧,杜文清在這裏真的是很有權勢,他會帶着槍過來的。為了我的事情,要是說連累你受傷就不值當了,你趕緊離開吧!」
「沒事的,你跟着我進來一趟!」紫無雙微笑着說道。
「好!」
陳卿就和老爹陳東和走進了包廂。
隨着房門關上後,所有人的視線全都被隔絕在外。沒有誰知道裏面會發生什麼事情,但也沒誰會覺得裏面的人能擺平這事。
包廂中。
當陳東和父女看到裏面還坐着一個男人的時候,神情都是有些愣神的,陳東和是有些局促不安,而陳卿在短暫的失神後,表現的卻是落落大方。
「這位先生,你和這位姐姐是一起的吧?剛才的事情多謝你們了,不是你們的話,我恐怕就要被杜文清欺負。但杜文清背後的杜家在槐明城是很有勢力的,政界和商界都能說上話的,你們要是說還留下來的話,是會倒霉的!趕緊走吧!」
「和我說說你哥哥陳虎的事情。」楚牧峰不置可否的問道。
「我哥哥?」
陳卿沒想到楚牧峰非但不害怕,反而是主動問起來陳虎的事情,當下是有些詫異的。不過看到楚牧峰是真的不準備離開,她也就不再勸說。
無非就是自己犧牲,跟着陸文清走。只要能保全家裏人,保全這對男女的話,我這條性命,我的一身清白,葬送就葬送吧。
「爹,我說吧!」陳卿扭頭問道。
「說吧!」
陳東和明顯是那種不善言辭的人,對外交流這種事都是交給陳卿去做的,他蒼老的面頰上,有的只是歲月留下來的斑駁傷痕。
「我哥叫做陳虎,我叫做陳卿,這是我們的爹叫做陳東和,
701、區區英雄會,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