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咱們爺還有賞賜那,走吧一道!」錢寶笑着拍他的肩膀。
兩個快去快回,今兒走了,明兒趕着晚上就回來了。
兩個人騎馬去了直隸,倒是不耽誤事。
另一頭,是喻忠海親自去了戶部,也不好進去,叫人請了蘇培盛出來。
這才二月天,蘇培盛也不知道忙什麼,一頭的汗。
「哎喲,蘇哥哥這是怎麼了?」喻忠海笑問。
「嗨,別提了。你是怎麼了?府里有事?雅主子怎麼了?」蘇培盛提真心呢。
「沒事沒事,這不是我們主子叫奴才來送飲食單子了麼,主子爺這些時候且要忙呢,戶部午膳不是也不合適麼,就送個單子,叫他們照做吧。」喻忠海說着將單子遞給了蘇培盛。
「這……咱們雅主子的意思?」蘇培盛覺得太魔幻了。
這也送?
「這……許是昨兒個主子爺和我們主子商議過吧?許是主子爺忙忘了?」喻忠海笑道。
蘇培盛一點頭:「行,那可謝過咱們雅主子了。還有什麼話?我一併傳進去。」
「倒也沒了,我們主子怕耽誤主子爺的事呢,有話見了再說。」說罷,喻忠海就走了。
蘇培盛拿着單子笑了笑,這位……還真是不拖泥帶水呢。
辦了事就完了,正經你說幾句好話,奴才我也得傳進去啊。
人偏這會子不說。
得了,看着吧,主子爺肯定會問的。
果然,蘇培盛回了話之後,四爺就問:「你雅主子還有什麼話沒有?」
蘇培盛心道來了……
忙道沒有,又把喻忠海那句有話見着了再說說了。
四爺就有一點像是遺憾似得,不過想着夜裏就見着了,也不着急了。
蘇培盛趕着將膽子遞給了戶部的膳房,心說這也不知道是那位就這性子呢,還是就聰明成這樣了。
就是這麼着,叫主子爺覺得差一口……總惦記着。
蘇培盛搖搖頭,心道沒了子孫根也有好處不是。
四爺忙活起來,也就顧不上了,不過到了午膳時候,看着雖然不熟悉的桌椅以及碗筷,卻是清淡可口熟悉的菜品的時候,果然覺得有胃口。
等到吃完了去歇息一會的時候,這裏的人趕着收拾了碗筷。
膳房裏,幾個廚子小心翼翼的:「原來四爺喜歡這麼吃?難怪呢,以前咱們預備的,四爺進的就少。」
這些個菜看着都清淡,但是也是好東西呢。
這位爺是喜歡小炒,不愛蒸碗燉菜的。
難怪除了單子以外,其他都沒動。
他們看着單子就覺得清淡了,所以按着平日的樣子,又做了四個菜,全是大菜。
可四爺這明顯是不愛。
四個廚子面面相覷:「那日後就按着這麼來吧。橫豎人家拿來單子也好,免得伺候不好,咱們就每天搭配幾個自己的就是了」
四個人都點頭,表示贊同。
誰也沒覺得單子不好,反倒是感謝單子呢。
他們都是外頭請來的,又不是太監,也不是你內務府出來的。
就不說做不好飯菜貝勒爺是不是治罪吧。就單說長期做不好,不用你了怎麼辦?
在戶部做飯,那可比別處好,賺的多謝,也輕省啊。
如今有個參考,無非就是看着單子照着來嘛,他們還能不會?
何況,伺候皇家的人,你可別輕易出花樣,最好是守規矩,這才不出錯呢。
錢包和北山入夜的時候就到了地方了。
奇里的的住處,忽然見着兩個公公,又激動又害怕。
激動是這是閨女的人,害怕的是別是閨女出事了?
畢竟這入夜了來了的人,莫不是報壞事的?
奇里越想越是害怕,腿都軟了。
還是李大趕緊扶着:「叔,別怕,公公們笑呢!」
這一句提醒了奇里,奇里定睛一看。可不是麼,都笑着呢。
笑着,那就是好事,那就是沒事。
「給奇爺請安了!給您老拜晚年。」雖說二月里了,但是北山還是笑着拜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