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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長風每天晚上把史鶯鶯弄得疲憊不堪,其實是有用意的,一連幾日,等史鶯鶯睡熟後,他悄悄溜出去,在艷春院對面的屋頂上趴着,監視裏邊的情況。他有足夠的耐心,等他們『露』出馬腳。事實證明,他的等侯沒有白費,只是他看到的事情,暫時不能透『露』給任何人,也不能告訴史鶯鶯,畢竟這裏邊的水太深,越少人知道,對他們越安全。
他如今過得十分清閒,早上起來教兒子打拳,午飯後小憩片刻,然後去如意樓接史鶯鶯回家,在日頭偏西的時侯,夫妻倆個並肩從集市上走過,杜長風給史鶯鶯買一包糖炒粟子,兩人邊走邊吃,談笑風聲,跟走在街市上的任何一對夫妻沒什麼區別。
謝靖宇站在一間茶樓的窗子邊,看着杜長風和史鶯鶯從遠處走來,慢慢到了他眼皮子底下,他看着那對男女,臉『色』很陰沉,杜長風明明身負軍職,卻遲遲不回駐營,他不走,他就不好對付史鶯鶯。
最近他常常想起杜長風和史鶯鶯,想他們在一起會做什麼,他還記得那日,史鶯鶯拿着帕子替杜長風揩嘴角的樣子,那溫柔的目光,親昵的態度,若是她對自己也能這樣……這樣一想,便想得痴了。
在他府里,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伸手替他擦嘴,就連杜素珍也不敢,她是世家千金出身,知書達理,端莊賢惠,那些主動示好的舉動在她看來都是輕浮,其他的如夫人,在床上與他調笑倒是有的,但下了床,便不敢對他太親近。
他的目光倏的冷下去,茶樓底下,史鶯鶯把一顆剝好的粟子餵到杜長風嘴裏,眾目睽睽,簡直有傷風化!
很多女人餵他吃過東西,用手或是用嘴,無一不是調笑的手段,但沒有人在大庭廣眾下,這樣自自然然的把吃食塞進他嘴裏,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他很想知道。
這對夫妻的相處之道在他看來有些奇怪,夫君是將軍,應當威風凜凜才對,可在媳『婦』面前,倒象個大孩子,讓媳『婦』替他擦嘴,餵食。做媳『婦』的呢,本應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史鶯鶯卻在外頭拋頭『露』面,與男人說話見面毫不避諱,爽朗得象個漢子,可偏偏她又生得那麼美。
他又想到,杜長風沒有娶妾,那麼他和史鶯鶯是不是夜夜同床共枕,顛鸞倒鳳?一念至此,他心裏就跟有蟲子在咬似的,又難受又發堵。
杜長風和史鶯鶯從他眼皮子底下走過去,漸行漸遠,直到拐了彎,他才把目光收回來,走到桌邊坐下。
劉銘豐殷勤的替他把茶續上,「謝老闆,您放心,我一定會把史鶯鶯送到您府上,任您處置。」
謝靖宇抬了一下眼皮,「不是說要告杜長風擅離職守麼,怎麼到現在還沒信?」
提起這事,劉銘豐也覺得奇怪:「這事報到皇上跟前了,可萬歲爺一點反應也沒有,不知道什麼意思,皇上為人嚴明,最恨當官的不作為,杜長風身為駐營統帥,應當每日勤勉『操』練才對,這都在家呆十天半個月了,也無人過問,確實有些奇怪。」
「會不會是賈桐在皇上面前為他說情?」
「賈大人與杜長風是同鄉,杜長風曾攜妻兒到賈大人府上做過客,看起來關係是不錯,但上次龔春泓請賈大人查庫房縱火案,賈大人卻推辭了,由此可見,也不過一般,況且我猜賈大人知道您與杜丞相的關係,想來也不好『插』手。」
謝靖宇喝了一口茶,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杜長風一直不回去,事情不好辦啊。」
劉銘豐說,「只要杜長風沒有卸職,他總要回駐營,拖得越久,越容易讓人拿把柄,或許皇上是故意不理,倒要看他什麼時侯回去?您放心,一個女人成不了氣侯,京城的天下還是您謝老闆的,再等一等吧,只要杜長風一走,我就找機會抓史鶯鶯。」
「還有那個九門提督龔春泓,」謝靖宇說,「礙手礙腳的,若是不能為我所用,想辦法……」他沒說下去,只是做了個動作。
劉銘豐心一跳,「我知道了,謝老闆。」頓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問,「謝老闆,既然史鶯鶯軟硬不吃,何不……」他也做了個動作。
謝靖宇眼睛一眯,凌厲的眸光『射』向他,「沒有我的允許,不要打她的主意。」
劉銘豐心裏打了個哆嗦,他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