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全都是他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跡!
「如果不想被晚晚看到,來個不恥下問,一萬個為什麼,你還是穿上點省的麻煩。」
看到了自己的身上的斑駁,這些話根本不需要薄景行再說。
想都沒想就開始慌亂的繫上了扣子。
「變態,禽獸!」
想起他昨天晚上的不管不顧,一意孤行,她還是忍不住想要發泄、
薄景行卻再次挑眉,「還想再來幾次?」
「你變……」
桑榆當即反應了過來薄景行的話,抿緊了唇不再說話。
看着桑榆穿好襯衫,薄景行站起身,掃了一眼睡在旁邊的晚晚,翻身越過桑榆躺到了床中間。
桑榆驚慌地轉頭看他,生怕他把晚晚吵醒。
也幸虧,晚晚這小丫頭睡的是真的沉。
氣還沒有松一口,她身上一緊,整個人便被一股力道扯得躺到了床上。
她心口一跳,轉頭看着禁錮着她的男人。
「你……」
「不累嗎?再睡會兒。」
桑榆盯着他的眸子,真的搞不懂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她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情到底他到底是幾個意思!
他喝了酒。
可是,他純粹是因為喝醉了酒,所以慾火焚身,酒後亂x。
還是……他其實是借酒行兇。
那麼如果是前者的話,現在他這幅自然隨性的樣子又是什麼意思?
是他酒後亂x的人只要是個女人就行,所以至於是不是她,其實都無所謂。
還是覺得,正因為是她,所以他才覺得理所當然?
「你是不是還醉着?」
她不得不這樣懷疑,不然他這個人,怎麼會變得一點兒原則都沒有。
薄景行輕笑一聲,將頭埋在了她的頸窩裏,悶聲「嗯」了一聲。
下一秒,桑榆整個人身體便僵住了。
只因為薄景行咬住了她頸子上的肉,含在嘴裏,舌尖在上面掃過,引起她渾身的戰慄不夠,攬着她腰的手更是滑進了襯衫衣擺,輕車熟路地一路攀上她的胸口。
她嚇地伸進衣服抓住了他的手,氣息緊張地亂了幾分。
「薄景行!你能不能別鬧了!」
「我醉着。」
他明顯就是在耍賴,反手抓住她抓着他的手,直接放到了她的柔軟上。
桑榆一張臉突然紅的仿佛要滴血。
她掙扎,他卻摁着她的手,惡意地捏了兩下。
自己觸摸自己的感覺,讓她極致羞恥。
「呵。」
埋在頸窩裏的男人傳來一陣輕笑,停在桑榆的耳朵里,簡直壞的要死!
桑榆無法左右這個男人的任何行為和思想。
對於他對她的所作所為,她就是反抗,也無濟於事,甚至最後還成了他一切獸行的催化劑。
到底要拿這個無恥又流氓的男人怎麼樣?
她完全無計可施。
「你能不能別鬧了?薄景行,你到底在想什麼?」
她的口氣帶着氣急敗壞,甚至還有不耐夾雜在裏面。
而薄景行作亂的手沒有停下,對她問出口的問題,甚至她不掩飾的情緒,一點都沒有在意。
「薄景行……唔……」
薄景行突然吻住她的唇,撬開唇齒在她的嘴裏掃蕩着,比起昨天晚上的狂肆,這次倒是顯得溫柔纏綿了許多。
桑榆眸子怔忡了一下,因他這個罕見的吻,
「吵死了。」
吻罷,他說,聲音慵懶恣意,手指穿過她的指縫,點在她的頂端,惹得她身體戰慄不已。
「你到底在想什麼?」她不死心的問。
「爽嗎?」
他突然反問她。
「……你昨天晚上的行為完全屬於強女干行為,你問我這個問題?」
薄景行輕笑一聲,手突然放到了她的腿間。
「被強女干能爽成那樣,這個問題的答案對你來說確實有點難以啟齒。不如我們再志同道合的來一次,你再回答這個問題?或許你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