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詩藍開着粉紅色甲殼蟲出了市區,一路往東,窗戶前能夠見到一處高聳的山,那山峰直入雲霄,看上去蔚為壯觀。
「這裏你應該還沒有來過吧?這是精衛峰,有傳說稱當年神話中精衛填海的第一顆砂石就是從這裏帶走,丟入大海中的。」
武詩藍漫不經心的給林亦解釋着,對於即將要見到的人,武詩藍也沒說的太過明顯,更是有意無意的扯開了話題,為的就是不讓林亦知道那群人的身份。
林亦對此倒無所謂,他單手支着腦袋,看着窗戶外延綿而過的林木,打開了窗戶,頓時就有微風從窗戶口的位置灌入進來。
風撩起了正在開車的武詩藍的鬢髮,讓她多了幾分溫婉的韻味。
從山腳往上,是一條盤山公路,路有些陡峭的厲害,稍不留神就可能直接沖入懸崖之下。
武詩藍車技嫻熟,不慌不忙,一路盤旋而上,車外偶爾還能聽到幾聲蟲鳴鳥叫的聲響,難得有些靜謐的味道在其中。
「待會兒到了地方就把墨鏡帶起來,記得要高冷點。」武詩藍怕林亦露餡,提醒了一句,她說完話後,也是自顧自的從車旁邊拿起了一頂帽子扣在了腦袋上。
簡單的動作,別有韻味,拿頂棒球帽卻是剛剛好遮住了武詩藍小半張臉,使得她又添稍許的靈動之感。
林亦微微搖頭,將墨鏡帶上,整個人渾身上下的氣勢,更多幾分高冷之意。
精衛峰以上,最頂端的位置,一大片空地之上,停着十多輛豪車,這些豪車大都是價位在百萬元以上的超級跑車,其中又以一輛深藍色的蘭博基尼最為惹眼。
不遠處的位置是一排排的小型獨棟別墅,另一邊則是一個佔地極為廣闊的大型室外活動場所,用圍欄將周圍包了一圈,一眼看去,足足有一個體育場場館那麼大。
此刻,一群穿着打扮的格外時髦的男男女女正圍在那裏。
「關少,這一次怎麼火急火燎的跑到我們京州來了?你不是應該在準備出國留學了嗎?」一個嘴裏叼着根煙,染着一頭青色頭髮,痞里痞氣的男生笑眯眯的望着正躺在蘭博基尼引擎蓋上面的另一個男生,好奇一問。
被叫做關少的男生躺在車上,看着頭頂逐漸昏黃下來的夕陽餘暉,嘴裏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道「你以為我想來啊?這不是聽說詩藍現在沒主兒了嗎,那還不得趕緊過來湊個熱鬧?」
「正好是趁着武戰軍和居興安這倆王八蛋不在,來個快刀斬亂麻,將武詩藍給直接拿下,到時候我看這倆貨還有什麼話可說的。媽的,當初居興安那張死嘴可沒少告老子的狀,還有武戰軍,也沒少給我在背地裏面放冷槍的,現在他們都不在,等我拿了武詩藍,見面叫他們一聲哥,我看他還他們能夠給我崩出什麼屁來。」
本名關澤浩的男生說到這裏,還是沒忍住咧了咧嘴巴,眼中滿是意動,單單是想到居興安和武戰軍兩個人,就讓關澤浩內心滿是憤慨的。
別人見到他,熟悉一點的都尊稱他一聲關少,距離遠點的都得叫他一聲關小爺,從小為非作歹了許久,也不曾見到過有人敢跟他正面過不去的。
可偏偏之前他來京州這邊玩,惹到居興安和武戰軍這倆貨了,被他們抓到了廁所裏面灌了一肚子自來水,這事情讓他記恨至今。
只是因為關家勢力大都在浦海一帶,這京南之地的實力偏弱,加上居興安和武戰軍這倆人也沒往浦海去過幾次,他就一直沒有能抓到機會,報一箭之仇。
現在關澤浩聽說居興安不在京南,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武戰軍則是進了猛虎預備役,打算嘗試加入特種部隊,只留下武詩藍一個人在京州待着。
原本即便武詩藍一個人在,關澤浩也不至於打她的主意,一方面因為武家關係,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武詩藍身旁總是跟着個陳子凱,陳子凱的老叔陳永寒再怎麼說也是手握兵權的,關澤浩不敢放肆。
今天卻又不一樣了,關澤浩聽說武詩藍和陳子凱貌似鬧了點矛盾,就讓他有了可乘之機,這次約武詩藍出來,那也是他託了關係的,否則壓根連武詩藍的面都見不着。
「關少,他們雖然不在,可是總有回來的一天啊,而且我接到風聲,那個陳子凱之所以這段時間都沒跟着武詩藍,貌似是因為一個男的……」另一邊,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