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音預言過的事情居然變成了現實?不會是那個穿深藍色職業裝的女子吧?想起那個時候,邵音的確咬牙切齒地說過狠話。她居然真的會殺人?不可能的。邵音一向自稱喜歡被男人寵愛的感覺,但絕對不會因為爭風吃醋而殺人。此刻,作為朋友,我無疑是應該挺身而出的。可我該以什麼樣的身份參與到這起案子中去?我只能暫時答應邵音,和她見上一面。
「真是太好了!你幫了我的大忙了。」電話那頭的邵音的聲音激動起來。
「她是誰?那個被殺的人?」那個穿職業裝的美麗女子的容貌再度閃現在我的腦海里。不會就是她吧?
邵音沒有正面回答,有些含糊道:「她叫關欣悅。至於她的身份,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這其中牽扯到很多事情,我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
電話掛上,卻不知道什麼時候秦鳴正立在我的桌子對面。不等我開口,他笑眯眯道:「有人給你電話。好像是我們正在調查的嫌疑人之一是嗎?邵音,聽說她是你的朋友。」
「恩?」我愣了一下,「你不會偷聽我打電話吧?」
「這樣表示對同事的關心不好嗎?」秦鳴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揚了一下手,「我是負責這起案子的,找她問話時,在知道我的名字後,她提到了你。我想,她早晚都會找你的。所以我想,你應該表示一下朋友的關心……」
「然後呢?」我有些無奈地苦笑,人命關天的案子,作為文職,而且只是偶爾才和刑警隊打交道的我,還是離刑事案件遠點兒比較好。迫不得已地整理那些卷宗,僅只是工作需要。雖然邵音的話讓我躍躍欲試,但絕對不能讓秦鳴看出我對這起案子有興趣,所以我瞪了他一眼,「我猜你應該沒那麼好心吧?」
「呀!被你看出來。」秦鳴誇張地點了點頭,繼續道:「好吧。被殺的是名女性,在調查證詞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有所保留。所以我希望你能協助我查案,而且已經跟領導請示過了。這一次,你可以放心大膽地做一回偵探了。」
可以正大光明地插手這起案子了!不過,在確認我絕對不會妨礙他們查案,同時可以共享他們的資料之外,我才假裝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秦鳴點了點頭,隨後翻開了隨身攜帶的卷宗,「死者關欣悅,二十五歲。死亡原因,窒息身亡,在鼻孔中檢出羽毛纖維,初步推斷是用枕頭悶死。死亡時間大約在凌晨三點左右。死者住在高檔公寓,進出有監控,但沒有發現可疑的人。有為財殺人的可能,因為據我們的調查來看,至少死者身上一套價值二十萬左右的首飾不見了,另外死者錢包里取的一萬塊現金也不見了蹤影。但奇怪的是,在她床頭柜子裏的兩張銀行卡,外加六千左右的美元、總計約十萬左右的首飾卻沒有動過。我們盤查了小區的監控,也沒有什麼發現。所以,我想你能不能從邵音的口中得到有用的線索。」
隨之卷宗掉落一張照片。那是死者生前的照片:依然是一身深藍色的套裝,將她整個人包裹得凸凹有致。頭髮被挽成了一個髻,斜斜地偏在右耳邊。耳朵上掛着一雙耳釘,看起來價值不菲。不錯,這的確就是我一年前從邵音的手機上看到的女子。只是,她比那個時候衣着更華貴,打扮得也更華麗。
兩個小時後,邵音終於出現在我家門口,在給她倒上一杯茶,等了半天之後,她才緩緩開口,從她口中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讓我很意外,而她之前所謂的跟那個有錢人談婚論嫁,完全就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她只不過是那個有錢人的情婦,而那個死於非命的關欣悅,也是那個有錢人的情人之一,只不過是他一年前結下的新歡,而邵音是他的舊愛。
「她死了活該啊!可跟我有什麼關係?她不能死了還要找個墊背的對不對?你得幫我,你得幫幫我……」邵音可憐兮兮地望着我,就好像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你打算讓我做什麼?」我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炸開了。怪不得秦鳴會那麼爽快地主動要求我參與這起案子,因為要理清這其中的關係,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這都是一群什麼人?最起碼她們沒有一般人的羞恥心。我心裏打起了退堂鼓,可是看看邵音那憔悴的模樣,拒絕的話無論如何我都說不出口,就算秦鳴沒有開口,我也不忍見她如此無助。
在我的心裏,她是有些墮落、有些
三.備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