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尼瑪……冤枉啊!
我可沒有調戲小姨子的意思。
何然急忙追了出去:「昭雪你誤會了。」
「你別過來!」林昭雪板着俏臉連連擺手:「至少距離我三米以內!」
「好,三米以內。」
「不不……是三米以外。」林昭雪連連後退,警告道:「再一再二不再三,今天我就當什麼都沒聽到,不然我真告訴表姐了。」
何然真想問,你的意思我還有第二次機會?
「真的太過分了,你又沒和表姐分手,居然跟我開這種玩笑!」
何然無語了。
他又想問,你的意思我跟她分手了就可以這樣調戲你了嗎?
何然深吸了口氣,無奈地解釋道:「我跟你說我吊,就是說我很厲害的意思,懂嗎?」
「你很厲害你去找表姐呀!這跟我到底有什麼關係!!!」林昭雪俏臉通紅地「怒吼」了一聲,又沖回了房間砰得一聲關上了門。
何然:「……」
她怎麼就是鑽進這個牛角尖出不來了?腦子裏裝得都是什麼東西。
何然只能給她發了條微信:【你別這麼激動,冷靜下來再好好想想我的話。】
林昭雪馬上就回了:【不用想了,我不可能做對不起表姐的事!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我心胸寬廣再給你這一次機會,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再敢說這種話就告訴表姐!】
「……」何然一頭扎進了沙發上。
「何先生,您來啦!」煮飯阿姨從廚房笑着走了出來。
何然連忙站了起來,笑着跟阿姨招呼了一聲。
「剛剛……昭雪怎麼了?」
「跟我發了個小脾氣。」何然笑着解釋道。
「昭雪的脾氣就是這樣兒,何先生多多包涵一下。」
「我明白,沒事兒。」
說了兩句後,阿姨便又回廚房了。
何然又給林昭雪發了條消息:【吊,這就是個口頭用語,厲害的意思,你再不明白我真要瘋了。】
過了一分鐘左右,臥室的房門開了。
「咳……」林昭雪貌似淡定地走了出來。
何然望了她一眼:「都說心裏想的什麼,聽到的就是什麼,我真不知道你腦子裏裝得到底都是什麼東西。」
「那個字念吊(diào),四聲!沒有其他音階!」林昭雪瞪了他一眼:「自己去查字典。」
「……你語文學得這麼好啊!」
「有意見嗎?」
「那你說說,曾幾何時是什麼意思?」
林昭雪微微皺眉:「不知道什麼時候啊!這麼簡單的問題還來考我?你故意的吧!」
「呵呵,自己去查成語詞典吧!」
「不敢查,現在的成語字典已經被你這種人玩壞了。」
何然撇了撇嘴,也不理她了,起身去輕輕敲開了唐海昌的房門。
一見到何然,躺在床上的老人佈滿皺紋的臉上頓時滿是笑意,倒是很開心。
「何然,我聽過你那首《稻香》。」唐海昌支起身子笑道:「雖然我不愛聽這些歌兒,但也覺得挺好的。」
何然急忙上前扶住了他,笑道:「爺爺還聽我的歌兒了啊!」
「晚晴讓我聽的,她說你這首歌不錯。」
何然笑了笑,那張專輯裏,最適合他聽的肯定也就是這首了。
「還有昨天你上的那個節目我也看了。」唐海昌笑道:「有時看那裏面的人笑得很開心,雖然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那麼開心,但是我也覺得高興。」
「也有高興就好了。」何然笑着應了一聲。
年齡相差五歲就可能有代溝,他這個年紀,和年輕人的代溝估計和馬里亞納海溝一樣了。
「前幾天晚晴去那個……」唐海昌坐在沙發上,仔細想了一下,才道:「衡……衡店吧!她說你也在那裏。」
「嗯,她去了那裏,我也在那陪了她兩天才回來。」
何然開始吹牛批了,他在那和唐晚晴沒卵關係,但能哄老人開心就好。
「你們倆這樣……經常分割兩地見不到面,也不太好啊!」唐海昌似乎有些擔心。